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发生了,白薇手上的木珠倏然断开,洒落一地,其中几颗滚落到云茯苓的脚下,提起的脚一放下顿时踩滑,惊叫声止住了白苏欲离开的脚步,也拉回了她的视线。

她看到了白薇面露得逞之色的同时也看到云茯苓在踩上珠子时嘴角微勾的阴险。接着,便是,云茯苓惊慌之下乱抓一通,与自己的心腹婢女交换了个眼色,主仆二人在一片慌乱之中将完失了防备的白薇重力撞到一旁。

混乱中,不知是谁将那盆刚被称赞过的花挥落在地,猝不及防被撞倒的白薇就这般倒在了满地碎开的瓷片上,尖锐的瓷片深深刺入她的小腿和掌心里,顿时,血染一地。

害人不成反害己,见云茯苓假惺惺的俯身佯装满脸愧意的道歉,白苏心下一怒,正要拔步上前帮忙,倏地,耳边一阵疾风呼过,抬眸,那抹从她身边飞快掠过的身影已经奔至雨中的混乱中,忘了自身尊贵,弯身抱起了倒在污水中的白薇,心急如焚地直奔未央宫。

白苏怔怔的走出曲廊,呆愣的站在细雨中看着那抹明黄色的伟岸身影疾步离去。她知道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纯粹的在乎!不是因为白薇是他的妃子,而是白薇是他在乎的女人!

她的心有股异样的躁动,亲眼目睹他纡尊降贵抱起白薇的那一刻,竟渴望能成为他怀中那一人。

“姐姐,这出戏不知您瞧着可高兴?”

皇帝一走,云茯苓立即收起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的假象,来到白苏面前,即便已经淋了一身狼狈却仍不减她的胜利之态。

白苏敛起神伤,淡淡一笑,“本宫的姐姐打小就没什么心机,论算计人的本领自是比不上本宫!”

言下之意是这个后宫里能有资格与她斗的只有她白苏一人咯!

“算计?这雨天路滑的,会滑倒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本宫可不懂姐姐在说什么呢!哎呀!都怨本宫,若不是本宫答应宸妃姐姐雨中赏花,今日的就不会发生了!”云茯苓装傻的捻帕咯咯嬉笑,而后又佯装一脸自责。

“谁都不想有发生,不过,有些对别人来说正中下怀!”那个‘别人’正是自己!

白苏对她精彩的表情变化冷冷一笑,语毕,视线落在她被泥泞沾了大半的身子,道,“剪秋,苓妃娘娘的伞显然不够用,把咱们的伞借给她!”

音落,众人窃笑。方才还不觉得这苓妃娘娘狼狈,经苏妃娘娘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丑态。

剪秋应声把伞奉上,云茯苓大怒,一把挥开了递上来的伞,随即,上前一步,凑近相对于她显得圣洁高贵的白苏耳畔低声道,“比起本宫这身狼狈,宸妃可要严重得多了!宸妃真不愧是有你这么个好妹妹!”

阴笑一声,退离,她傲然摆手,“忍冬,回宫!”

白苏盯着她趾高气昂的背影,拳头暗攥。

狠吗?毒吗?

不狠不毒又怎能斗得过你!不狠又如何保护我的孩子,不毒又如何保护我整个白家?

·

宸妃被瓷片划伤了手脚,只怕这几日都无法下榻了。对于此次,宸妃言辞凿凿的指正苓妃,并哭哭啼啼的要皇帝为她做主,皇帝便召了在事发现场的每一个人一一盘问了下,最后还是以了事。

有脑袋的人都知道发生在后宫里的都不会是,可皇上为何要包庇苓妃呢,不是说宸妃才是皇上心尖上的那个人吗?何况宸妃又是出自白家,身为白家大小姐,在白家有着呼风唤雨的地位,白家更是上百年功臣,炎曜王朝建国多久白家的功名就存在多久,可皇上为何偏偏要包庇一个没什么背景可倚仗的落魄商女呢?

……

灯火忽暗忽明,坐在绣架前刺绣的白苏秀眉微蹙,拿着针的素手飞快穿过华美布帛,淡淡开口,“剪秋,灯花该剪一剪了。”

眼前有身影走过,她只当是剪秋,并未抬头去看,手里仍继续灵活的下针。待影响照明的灯花被剪去,殿内平稳的敞亮起来,拧起的秀眉顿时舒展了,连带着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

这时,暗影从旁笼罩过来,立着一直不走,白苏微微一笑道,“剪秋,你待这么近做什么,本宫知道时辰还早。”

每次剪秋一靠近要么就是为她添茶,要么就是催她歇息。

“呵……”

头顶上回应她的却是低沉好听的笑声,白苏手上一个不稳,针尖刺入了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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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想知道:

为何一块锦帕经过三个男人之手?

到底谁才是明儿他爹?

当尉司隐发现白苏不是处.子之身会如何?

……

来来,跟着初的脚步往下走,初给你一个一样的重生,不一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