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司隐俯首,正好对上她昂起的唇,两人的唇近在咫尺,气息越来越灼热,交织的目光也逐渐变得起来,他的指尖悄然滑入她的下颌,薄唇利索的印了上去丫。

抛开身份,他们觉得两颗心靠拢得很近,很近,完可以清晰的聆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白苏的双手回抱住他,唇舌与他的辗转交缠,是他教会了她如何取悦他,也如何让自己获得快乐。

炙热的大掌游走在姣好的曲线上,最后控制不住的来到了柔软高耸的丰盈上,才几日不碰她,他竟觉得隔了上百年之久,体内的热火狂燃不已。

他将她压到身下,舌尖刷过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再三爱怜的吻上右颊边那道红痕,接着含住她扇贝般的耳垂,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她的轻颤。

“嗯唔……媲”

白苏悄声娇喘,双手本能在他身上滑动起来,心,乱了,随他的诱.惑而乱了。

什么也不想,只需要他一个炙热柔情的眼神就可将她融化!

……

紫宸殿外,剪秋正要把煎好的药送进去,却被陆英拦了下来。

“剪秋姑娘,杂家还是劝你先别进去的好,皇上和娘娘在里边正忙着呢!”

剪秋看到陆英带着别有暗示的眼神,她已经听懂了,严肃的面容微不可查的变了变,站到一边,等着。

“太后驾到!”

拔尖的高呼响起,陆英和剪秋皆是一愣,赶忙躬身行礼,“奴才/奴婢见过太后,太后万福!”

“免礼!”太后伸出带着护甲的手道,而后看向陆英,“陆英,皇上可是在里边?”

“呃……回太后,是!”陆英撇了撇殿门,吱唔的道。

“看你这表情,敢情哀家来得不是时候?皇上在里边忙什么?”太后声音乍冷,陆英吓得心颤。

“皇皇皇……皇上在忙忙忙……”陆英指着紫宸殿里,吞吞吐吐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太后不得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不用你说了,哀家自个进去瞧清楚!”太后怒然拂袖,让青黛搀扶着进了紫宸殿。

然而,当太后进入紫宸殿时,就在大殿上看到了皇帝坐在御案前认真的批阅奏折。

“儿臣见过母后。”尉司隐似乎是被响动打断的,他放下奏折,看到是太后,连忙离座,赶到身前来行礼。

“原来皇上是在批阅奏折,瞧陆英这小子吞吞吐吐的,哀家还以为皇上在里边发生了何事呢!”太后笑吟吟的走向偏殿。

“母后多虑了,是朕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朕的,当然,不包括母后,是朕没吩咐清楚,母后就别怪陆英了。”挥退上茶的侍女,尉司隐坐在太后对面道。

“皇上都亲口为他说话了,哀家想怪也怪不起了啊。”太后端起茶浅啜了口。

“母后说笑了。不知母后来找朕有何要事?”尉司隐放下茶,温和的笑着问。

“哀家听闻裕亲王在清尘居病倒了,皇上可有派御医前往?清尘居与后宫相隔甚远,又没几个跑腿的人,哀家真是担心啊!”太后幽幽叹了声。

“母后放心,朕已经派三名御医过去了,也让人将裕亲王送回裕亲王府了。”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欣慰地连连点头。

“母后特地前来就为了这件事吗?”尉司隐问道。

“自然不是!哀家是觉得裕亲王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还身患疾病,哀家是想来向皇上借一个人。”太后眼底闪过一缕精光。

“母后跟朕还如此客套吗?哪有借不借这一说。”尉司隐轻轻的笑了。

“哀家想要跟皇上您借一借鬼卿,鬼卿只受命于皇上,皇上如此看重他必然是医术了得,裕亲王怎么也是皇上的弟弟,皇上也不忍心他受病痛之苦吧,哀家希望皇上能让鬼卿前往裕亲王府为裕亲王治病。”

闻言,尉司隐微微一愣,太后以为他不愿,便笑道,“怎么?哀家为难为皇上了?如是,皇上当哀家没说过吧。青黛,回宫!”

说罢,起身作势要走。

“母后,朕待会就拟旨让鬼卿前往裕亲王府!”尉司隐在她身后跟着站了起来,笑着应允道。

“如此甚好!希望鬼卿能解了裕亲王二十多年来的病痛,唉!可怜的孩子!”太后长叹了声,让青黛虚扶着离去。

“你要让鬼卿去裕亲王府?”早就站在寝宫相隔的帘幔后的白苏听到这一切,太后一走,她就冲了出来,以质问般的语气对着皇帝。

尉司隐看着她只着中衣就跑了出来,衣襟还有些松垮,那是方才他的杰作,只是看到她愤愤不平的脸色,眼底的柔光霎时沉了。

“没错!裕亲王自小体弱多病,他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你方才在清尘居看到的就是他发病的样子,太后如此担心他,亲口跟朕要人,朕岂能拒绝?”他展臂拥住她往寝宫去,白苏圈开了他的手。

“可你明知道裕亲王非善类,鬼卿去裕亲王府的话能不出事吗?裕亲王恨不得把你身边每一个人折磨个透,鬼卿只受命于你,你以为他会放过鬼卿吗?”

“鬼卿没你想象中这么脆弱!”尉司隐负手在后,面容阴沉。

该死的!她竟然为了鬼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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