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身子微微一震,刹那间忘了挣扎,不敢置信地瞪着双瞳,他方才说的是,她搅乱了他的心吗?

他承认,他的心因她而动了吗丫?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他能为她而放弃铲除白家吗?

不能!

“皇上,放开臣妾吧。”白苏依然冷静地出声要求,垂眸,不再去看他的眼,不想再从他的眼睛里辨认他话里的真假媲。

“苏儿,你真是冷情!”尉司隐缓缓放开了她,搂着她的双肩道。

“记得皇上曾问过臣妾是否爱您,臣妾说不爱,皇上还记得当时说的什么吗?”

尉司隐当然该死的记得,他说她们只需要他来爱就行了,他把自己说成格外博爱的浪子,这一刻,他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皇上今夜要臣妾侍寝吗?”白苏面无表情地再问。

尉司隐眉心一蹙,白苏接着道,“皇上说过,只喜欢臣妾这身子,因为臣妾的身子能与皇上的分外契合,若皇上今夜要臣妾侍寝,臣妾自当遵从,若不是,还请皇上恩准臣妾回去歇息了。”

她努力回想他的无情,不让自己对方才他那一句话有一丁点的念头。

“若是只有侍寝才能留下你,那就侍寝吧!”尉司隐伸手抓住转身的她,沉声道。

白苏心尖一颤,他为何非要把话说得这般动听?他可不可以像过去那样,说那些伤人刺骨的话,好让她头脑清醒。

“好!”她好半响才出声,可是,他似乎没有要移动尊驾的意思,她愕然回头,发现他一直在等她看他。

“不是要侍寝吗?皇上为何不走?”她强压下那抹羞赧,故作冷情。

“就在这里。”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听到这句话后会表现出正常的表情,然而……她让他失望了。

“臣妾遵旨!”她抽回了手,漠然矮了下身子,然后,开始动手解去自己身上的衣带,恍如只是例行公事般僵硬,木讷。

尉司隐再也炕过去,一把将她扯入怀里,大掌猛地紧擭住她的下颚,温软的薄唇猛地覆盖上去。白苏以为凭他这般狠狠的力度贴上来,接下来一定又会是一番无情的蹂.躏和啮咬,没想到,出乎意料的是,他吻着吻着,竟越来越温柔。

轻轻的,柔柔的,令她在这么冷地夜里竟觉得寒风化为春风。他不像往常那般急着进入檀口,反而极有耐心的引诱着她主动为他开启两扇贝齿,迎接他的柔情。

尽管白苏拼命地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够用心去回应他,不能够与他的眼神有任何接触,不能够……再给他任何错觉。

然而……他的一句话,让她丢盔弃甲的投降了。

“苏儿,为朕打开,今夜,朕只是你一个人的阿隐。”从今往后,也是!

“阿隐!”

泪,说来就来,汹涌地夺眶而出,她望入那双真挚的黑眸里,动情地唤了声,踮起脚尖牢牢抱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柔软地香唇。

他们脱着彼此的衣物,在冰冷的夜风里需索对方的温度来取暖,在满地花瓣上抵死。

朦朦胧地夜色下,她看到他轻轻扳开她的双腿,用那样专注地眼神注视着她,第一次那么温柔地进入,然后悬宕在她身上,深入浅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狂!

细细的汗珠从他精壮地身躯上滴落到她雪白的娇躯上,烫入了她的心窝。他边在她体内律动,边埋首入她柔软地胸脯里像个贪婪地小奶娃,一遍遍的吸吮着那已然挺立的茱萸。不知何时,她已经抽去了他的玉冠,任他的青丝披散,扫过她敏感地身子,她的双手***他细密的黑发里,动情地弓身回应他。

“不!”他倏然抽身,将她翻过身去,而后捞起她,教她把双手紧抓着一棵梅树,她惊骇的出声阻止。

因为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完看到她背上那片陋疤,她还是在乎得要命!她不要再看到他露出那样嫌恶的眼神,她不要再受他的羞辱!

顷刻间,身赤.裸的她突然觉得冷得刺骨,因为,热情褪去,她的心也跟着冷了,颤抖地等待着他接下来无情的冷嘲热讽。

倏然,炙热的庞大身躯从后紧贴上了她的背,那坚硬的热物正抵着她的臀下跃跃欲试。

“苏儿,别怕,朕不会伤害你。”

他从她的耳廓一路吻下,而后,落在白苏死也想不到的地方——那片疙瘩不平的陋疤上,细细的亲吻,如蝶栖般温柔,一遍遍,恍如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眷恋不去。

“不要!不要这样!阿隐……停下来!”

她不要他这样将就,她不要他这样委屈自己,连她平时摸到一点点都觉得可怕,他怎还能那么温柔地,那么专注地吻它。

尉司隐把试图阻止他的小手压回树干上,胯间一挺,深深埋入了温软热乎的沼泽之地。

他深知背后这片陋疤是她心底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因为他的屡次不碰,才导致她越来越敏感。

其实,他并非厌恶,只是每次看到这道疤就会让他心中莫名地不快,很气,气她为了争,竟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而今,他终于明白为何会不快了,也能坦然面对那股不快了,因为,他不舍得她伤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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