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鸷看着易心然的眼神寒光尽现,声音也是冰冷的可怕,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过于了解余鸷的易心然见状,神情陡然一变,心中暗暗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忍着下体的疼痛缓缓起身,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这里。

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紧接着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响起。

随即的,是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卢溢言看着眼前令人不敢置信的一幕,整张脸气的泛红,咬牙切齿:“易心然!”

易心然下意识想要躲闪,却被柯弘臻一把抱在怀里,姿势有些奇怪,易心然想要逃离,却使不上劲。

不得已,易心然只能趴在余鸷的身上。

卢溢言她急赤白脸,怒发冲冠的走到易心然的身边。

“易心然,你恶不恶心,勾引别人家的男人?”卢溢言说着,扬起手便想扇易心然一巴掌。

但碍于易心然在余鸷的怀里,卢溢言只好忍着不爽。

闻言,易心然冷声一笑,说道:“卢溢言,你这句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抱着易心然的余鸷看见她的眼中划过一丝戏谑,便知道她想到了整卢溢言的法子。

见她一脸笑意的样子,他的心情也忍不住的好了起来,只听她继续说道:“我和余鸷本就有夫妻之名,如今有了夫妻之实,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反倒是你,明知他是有妇之夫,还偏偏日日纠缠,是因为看上了余鸷的背景吗?”

她一句反驳正中卢溢言的下怀,当下触及了她的怒气。

“你胡说,我爱的是余少的人。”卢溢言想都不想,直接反驳。

这句话,正好中了易心然的套路,只见她紧追着说道:“既然爱他的人,就应该爱他的部,包容他的一切,也包括他的女人不是吗?”

“你,强词夺理!”卢溢言气急败坏,当即便想上去狠狠地扇易心然几巴掌。

但,护犊子的余鸷又怎么可能会给卢溢言这个机会,他眼疾手快,接住了卢溢言想要拍下来的手。

余鸷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人,轻轻的弯了一下卢溢言的手腕,便听见‘咔嚓’一声。

紧接着,刺骨的疼痛在卢溢言的手腕处漫开。

易心然的心中流过一丝爽快,“强词夺理?”

“谢谢夸奖,这个词我很喜欢。”

她这句话,无疑又激怒了卢溢言,但她手腕刚被余鸷伤到,一时半会也不能对易心然怎么样。

卢溢言垂眸,在心中思考着教训易心然的办法,最终,她还是决定用看家本领——装可怜。

“余少,你为了这个贱女……”卢溢言的眼泪说掉就掉,不去当影后也是可惜。

贱女人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她的脖子便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余鸷狠狠摁住。

他的脸上满是阴鸷,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卢溢言吓坏,只听他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刚才,说谁贱?”

“当然是易……”话未完说出口,卢溢言便感觉到了摁着她脖子的手稍稍用了点劲。

她差点忘了,脖子上还有一只手。

虽然很不情不愿,但为了报名,卢溢言还是忍住了,“说我自己。”

易心然没想到卢溢言居然能这么忍耐,一时间说不出话。

得到了能让他满意的回答,余鸷松开了在卢溢言脖子上的手。

得以正常呼吸的卢溢言如获新生,她贪婪的吸着空气,缓过气后,却看见余鸷和易心然先要离开。

“你们要去哪?”卢溢言跟了上去,假装不小心绊倒,推了易心然一把。

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吓了易心然一跳,她的身子向前倾去,任凭身旁的男人手再快,也没有接住她。

易心然感觉头部传来一阵疼痛,几年前的记忆涌上脑海,她红了眼眶,阵阵发热的额头令她模糊了视线。

“易心然,你怎么样?”余鸷的声音,成了易心然晕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睡梦中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令她默默的抓紧了身边人的衣角。

余鸷守在她的床边,注视着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的纤细小手,心中思绪万千,但脸色也算是好看了一点。

“小鸷鸷,我来了……”来人正是余鸷的挚友,也是他的私人医生。

季予凉走过来,眼神的余光看见了一个被捆绑在地上的女人,也没多想,将箱子放在两个人的床前。

余鸷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赶紧的,看看她为什么会晕倒。”

“别催别催,我看看。”季予凉将手搭在易心然的脉搏处,在余鸷阴森森的眼神下小心翼翼的给易心然把脉。

一小会,只见季予凉的眉头皱的越来越近,余鸷察觉到不对,问道:“你这眉头怎么皱这么紧,不会是她出了什么事吧?”

“她这是发烧了,而且还做了一些爱的运动,下身发炎。”季予凉一边收拾着刚才拿出来的东西,继续到:“也不知道是那个禽兽,人家都发烧了,还做那种事情。”

话音刚落,余鸷的嘴角便抽了抽。

那个禽兽,说的就是他,“行了,你别发这么多话就直接说吧,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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