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接收到眼神,心里了然,这丫头当时命都是她救回来的。挺有意思的一个小丫头,帮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忙他乐意得很。大手一挥几味苦口良药跃然纸上。

千铎华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大夫的眼神怎么看着那么欢乐呢,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为了不穿只好继续呻吟。

青弦满意的看了看方子,交了诊金温和的对药店伙计说:“小哥,我还有事忙,得先走了。这边就麻烦您帮忙安排人煎药,看着千公子喝下,记得一定得看着他喝下呢。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药店伙计收了钱,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忙应下说:“哎,姑娘您自忙去,这边一定办妥。”

“哎呦~不行,你不能走,万一我这个喝了药还是不好怎么办?说不定还真有后患呢,到时候我找谁负责去呢?”千铎华闻得她要走,急忙拉住她的衣角不依不饶道,好不容易把自己都卖出去了,那里能这么轻易放人走。

“你.......”青弦被气到没脾气了,不怒反笑,心里的坏主意顿生:“那行,你便在这医馆住一晚,让大夫得闲了给你好好瞧瞧,诊金我给,我这会儿还有事呢,明天再来来看你,这样可行?”

这个时候医馆怎么多人,她也不能让大夫为了一个碰瓷的浪费太多功夫。耽误其他的人看诊,那就真的是罪过了。

“嗯,行,那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吧?要不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家住何处,你要是不来,我可就找上门去。”千铎华很是无赖的说。

青弦此时只想一脚踹过去,把他踹成个猪头,这都什么人啊。看来还是要早点叫师傅教她功夫才行啊!不然遇到这样的无赖毫无办法。

“我叫青弦,住在长青街的清风学院,跑不了!”青弦说完一刻都不想多呆,已经浪费够多了时间了。

“哎那麻烦青弦姑娘帮我带个信给我的小厮,叫千伍的,住在云舒客栈”千铎华得了信息心里乐滋滋的一点也不客气的说。

青弦翻了个无语的白眼,问小伙计借来了纸笔,写了两张小纸条。在回春堂门口找了个小乞丐,给了几个铜钱,打发他帮忙送信去。

竖日青弦如约来到回春堂,毕竟她是个讲信用的人不是。药铺小哥见是她,很是热情的带着她到千铎华所在的厢房。

小哥路上也没闲着边走边说:“姑娘您可要看好你家的小相公,昨天你这一走,又来个两个姑娘,啧啧,那俩姑娘人长得不见多美,不过那脾性可真够大的。您本来交代咱们看着千公子喝药的,千公子喝了一口,嫌苦,不肯喝。我的老天爷,那姑娘拿起碗就给他灌进去了。她们还在里屋呆到天擦黑才走,不过姑娘您貌若天仙,想来你家相公也不会看上那俩货的。啊呸~”小伙计说着还彼有同仇敌忾的呸了一下,表示支持!

“胡说啥呢,他可不是我相公.”青弦心里想象到那画面,心里早笑开了花,表面却一脸的云淡风轻,免得被人家看出来她在幸灾乐祸。

“哎呀我就说呢,姑娘你貌美心善怎么会看上那么轻浮的公子哥呢”小伙计果然是做生意的,一张嘴跟抹了油一样,又甜又滑。

“就是,就是”好话谁都喜欢听她很认同的附和着。

“哎这就到了,姑娘您就自己进去了。”小伙计很是体贴的帮她敲了敲门才转身离去。

开门的是个陌生男子,一身小厮的打扮,想来便是千铎华说的那个仟伍了。

“不准开门,出去,出去!”千铎华只听到最后一句小伙计说的姑娘您自己进去,以为又是昨天那位来了,气急败坏的朝仟伍喊道。

“哎呦,这是怎么了”青弦明知故问,在千伍关上门前推了一进去,心里很是幸灾乐祸。姑奶奶的瓷你也敢碰,看我整不死你,小样。

原来她昨天给小乞丐纸条的时候,顺便让小乞丐去了一趟独孤府,告诉独孤冰青她想见的那个人在回春堂,独孤冰青见了纸条假借口身体不适,来跟千铎华偶遇了。

然后就发生了小伙计描述的那一幕。

一想到昨天发生的那些事,独孤冰清那一张大嘴就好像在眼前一张一合,千铎华心有余悸,郁闷的不想开口。

仟伍见自家主子对来人没有反感,便明白了这位便是主子平时叨念的哪位姑娘,自是不敢怠慢。把人迎了进去。

见到自家主子没出声便把昨天的事情大概的说了出来。

“公子这是被吓着了,昨儿我收到信儿就过来找公子了,我这才来了一会,来了一位小姐带着个刁蛮丫头,那小姐自称是独孤家大小姐,一见到公子就跟饿狼见了肉一样,说让公子到她家养病去,结果公子不愿意,她们就说要留下来照顾公子,又是喂药,又是喂饭的,硬是在这里留到了天黑还不想走,后来还是公子再三催促,好一番劝说才走的,临走前还留了个香囊。公子不收,那小姐便丢下便走了。”

千伍说着眼神还瞧了瞧被自家公子丢到一旁的香囊。

青弦记得那个红色的牡丹暗纹香囊,香囊上的一对鸳鸯绣得熠熠如生,可见主人倾注的细腻心思。

“这好事呀,听闻那独孤小姐是独孤家唯一的女儿,那独孤老爷晚年得女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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