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兄弟两人在葡萄架下的木桌旁坐了许久之后,才见江东裕背着手,慢悠悠的从外面回来了。

&ep;&ep;江福海和江金海是极其聪明的,从江东裕的神情中,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结束情况了。

&ep;&ep;江东裕回来之后,朝着大儿子和三儿子看了一眼,这时候莫玉竹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脸焦急地问道,“孩子他爹,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ep;&ep;江东裕看了看莫玉竹,却没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江福海和江金海,问道,“你们俩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ep;&ep;这兄弟俩居然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并且异口同声的说道,“您的这个表情不是已经说明和平解决了么?我们没有过问的必要了啊。”

&ep;&ep;江东裕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撇嘴说道,“你们俩还真是老子的儿子啊。”

&ep;&ep;然后,江东裕转脸的看向了莫玉竹,不紧不慢的说道,“竹妹,你瞧瞧,都是你声的好儿子,怎么他们都能看出问题的所在,你就还在担心呢?唉,照目前这么看来,老大老三随我,而老二老四遗传了你。”

&ep;&ep;“小五呢?”江福海和江金海竟然再次的不约而同的问道。

&ep;&ep;江东裕竟然吞了一下口水,看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莫玉竹。

&ep;&ep;莫玉竹有点尴尬的纠结,嘟嘟囔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都看我做什么啊?难不成小五还能跟隔壁老王一样?”

&ep;&ep;莫玉竹说完这句话便气呼呼的朝着厨房走去了,扔下一句饭还煮熟,不见人影了。

&ep;&ep;江福海和江金海竟然坏笑着看向江东裕。

&ep;&ep;江东裕见状,扬起手里的烟袋锅子就做出要打人的样子,呵斥道,“你娘在说笑!你们还当真?”

&ep;&ep;江福海和江金海强忍着笑,一直等到老爷子进了厨房去安慰莫玉竹之后,才捂着嘴巴的释放刚才憋出内伤的笑。

&ep;&ep;天空湛蓝高远,云朵洁白成堆,远处的高山层峦叠嶂,这可真是个人间仙境一般的美地方,都说山美水美人更美,只是这凤凰山上,美丽的没有姑娘,是那些野兔和山鸡。

&ep;&ep;吃过了江五郎做的午饭,紫苏便觉得困意十足的。

&ep;&ep;江五郎看着那个瞌睡的小女人,心里十分的惬意。

&ep;&ep;湛儿知道娘亲需要休息,最近乖乖的不得了,白天就去房间读书,遇到什么问题了,再去找江五郎询问。

&ep;&ep;湛儿坐在书房——其实就是靠近葡萄架一件比较近的闲置的房间,也是日后让湛儿独自住着的房间,盯着窗外的小路,因为这里每家每户都是篱笆墙,所以,隔着窗子,就能看到院子外面的情形,见到人家都带着农具去耕种,但是爹爹每天在家里守着娘亲,便生出了一个问题。

&ep;&ep;湛儿见江五郎正坐在院子里打磨一些小物件,便哒哒的跑了出来。

&ep;&ep;“爹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湛儿十分简洁的开门见山了。

&ep;&ep;“说。”江五郎说着话,手里的活并没有停下来。

&ep;&ep;“咱们是不是吃干饭的呢?咱们吃的米粮都是奶奶给的,咳咳,爹爹你不去地里做事么?”湛儿十分认真的说道。

&ep;&ep;江五郎听到这里的时候,手里的工具竟然稍稍的晃动了一下,这个臭小子,竟然敢说他的老子是吃干饭的,还真是胆大包天呢。

&ep;&ep;“爹爹需要看护你娘亲。”江五郎也只能这么回答,因为他之所以不想离开紫苏半步,确实如此。

&ep;&ep;还有,那就是江五郎一直都在惦记着京城的暮家,不知道暮星辰那个人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虽然现在他江五郎交出了兵权,皇上对他十分的放心了,但是暮家呢?

&ep;&ep;即便暮长轩会对他死心,可是他了解暮星辰的脾性,那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并且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ep;&ep;眼下,小苏的产期快到了,他更是寸步不能离开的。

&ep;&ep;“额,那么,咱们会不会被人笑话呢?”湛儿歪着个小脑袋,十分认真的问道。

&ep;&ep;江五郎见到这个小家伙总是这么喋喋不休的,有点厌烦了。

&ep;&ep;“过自己的日子,让别人随便说。”江五郎实在不想说话,便站起身来,将那些准备好的小物件都规整了一下。

&ep;&ep;湛儿站在原地,看着爹爹的背影,实在搞不明白,爹爹到底在想什么。

&ep;&ep;“爹爹,娘亲每天都说给弟弟妹妹取名字,可是现在还没想出来,照日子算起来,弟弟妹妹都快出生了呢,可是还没名字呢?”湛儿不肯罢休,竟然追到了江五郎的身边问问题。

&ep;&ep;江五郎原本就有点烦躁了,正要发火,却听湛儿问的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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