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上班,李一鑫就左右开弓扛着两个木梯走到了六室的门前:“红旗,我们出发了!”

赵红旗见状赶紧跑出去接过其中的一个梯子问道:“怎么还用上这玩意?”

“我们啊,得在墙上完成闭路的拉线环节,最后再用钢钉钉线卡固定线路才算完成安装,不架上梯子爬上去,难道你还有翅膀不成?

“哦。”赵红旗点点头,他第一次干这事,完摸不到门路,只能虚心地朝对方点了点头。

“如果线路太了长了,我们还得在中间加一级放大器,这样村民家里的闭路电视信号才好,才能看到高清的电视画面,而且收的台也会更多。”

这样的活,李一鑫可没少干。

所以,即便今天五室没人跟他一起接单,他带着一个新手去承接一个村的闭路工程,也是信心满满。李一鑫甚至想好了要带着新人加加班,今天晚上九点之前部搞定。

“红旗啊,咱们得加快速度干。等下呢,你先看着我干,看得差不多了,咱们两个一起干!所里的事,咱们也不能耽搁。”

“好咧!”

听到李一鑫让他亲自‘操刀’,赵红旗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百倍,朝办公室里的几个同事点点头,算是做了告别。

高峰一边拿着话筒和召回对象说着话:“是的,所以通知是6月20号必须回到单位,至于你问的其他问题,我这里没有答案给你。你还是亲自回来一趟吧。……对,对!是这样!好的,好的……。”

一边向这两个一高一矮的背影张望了几眼,直到他们两人的身影到了楼下的院子里,高峰的这个电话才挂断。

“他们这是去哪?”

“李一鑫带着赵红旗去下河村了。”

“去装下河村的闭路电视?”

“对了,就这事。”

“这可不行,红旗可是……”高峰想到到赵红旗是赵所长的独生子,就觉得被人拉去干这种粗活,不太合适。

再说了,人家放着大上海好好的工作不做,跑回来难道奔着为研究所干苦力活来的?尽管如今暂时还没有正经订单可做,但他的时间应该用来学习和研究上。

“赵红旗可是什么?是人才?”邓光明也打完了电话,参和了进来:“你说说,咱们研究所谁不是人才?谁不是正儿八经的硕士,博士?李一鑫还是西工大毕业的呢。”

高峰笑了笑:“是是是!我们都是天之骄子,都是国之栋梁!”他正愁自己刚才一着急差点说了漏嘴,谁知正好被邓光明打断,并成功地带偏了方向。

邓光明虽然嘴碎,但心里却也是个敞亮的明白人。所谓是识英雄重英雄,他不想干的活,也是不希望优秀的人去干那些活。

直到下午六点钟,高峰在食堂吃过了晚饭,还没见李一鑫和赵红旗回来。便向食堂要了打包的几个盒子,打了两份盒饭,就出了门。

当他走到下河村的村口时,看见几户村名的屋檐下走着笔直的闭路线,就知道是他们俩干的:“这活,还干得停有模有样。”

快到村部的时候,还没进院子就听见李一鑫的笑声。高峰便寻着音走了过去。

“孙支书,我们研究所干活的速度还行吧?43家,咱们六个小时不到,就干完了。”

“那是,你们是谁啊?高级文化人!这活干得那是又快又好!下次啊,这附近几个村,如有有需要,我一定给你们宣传,宣传。”

“哟!那可真是谢谢你了!这43家的闭路线啊,每家成本20元,我们另收10元辛苦费。你看,成吗?”

高峰在门口站着,听见李一鑫把这句话说得清清楚楚:“终于说到关键点了!”

“成,成!这不是一早我们就说好的价格嘛!当时民村代表可都在呢!”孙支书连忙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沓十块、五块的票子,张开嘴:“呸,呸!”地往自己的手指头吐了几口涂抹,才开始数起了钱来。

“1270,1280,1290!好!43户乘以30,一共是1290元!你数数!”

因为赵红旗离支书比较近,他顺势就把钱递给了他。

赵红旗看着支书那数钱的手,又看看钱,迟疑了几秒,没有伸手接。李一鑫走上前去,一把接过了钱,直接塞进工具包里:

“不用数,不用数。我们这里有三双眼睛看着你数的,错不了!红旗,给孙支书开个收据。收据就在你背的那个工具包里。”

孙支书一听,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村民都知道一共是30元一户。不用开了。”

“开!必须开!你们不要,我们还要呢。这收据啊,一式三联,你们一联,我们一联,我们研究所的财物也需要留档一联。”李一鑫大大咧咧的解释到。

“哟,敢情你们这个钱,还需要交单位啊!”这倒是让人感到有些意外。

“那可不!我们是利用正常上班时间出来的,接的单子,自然也是属于单位的效益。那就得交公啊!”

支书点点头:“是这么一个道理!既然你们要开,那我就留一张吧,贴在公示栏里,也不错。”

农村人淳朴,又是乡里乡亲的,在收费提前告知的情况下,孙支书觉得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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