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到夏尔在喝一个大口的红茶,把嘴巴里的绿茶味稍微冲淡以后,才看清周围的环境。他现在是被囚禁,并不是在家里,而耳边的浅浅呼吸声,也提醒着他,他就在这个空隙间做了一个有些可笑的梦。但是梦里面感觉到的触觉,让他忍不住点上了自己的唇瓣。

&ep;&ep;“我肯定是这几天太累了。”夏尔在发觉到自己的动作后,有些自嘲的说了一句,在想缓解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后,又想起了刚刚的那个梦,但他这次想的并不是后面发生的事,而是整体的所有事。看了看还在床上睡着的白后,以不吵到白的声音,慢慢的把椅子给移开,走到了床边,静静的看着白。

&ep;&ep;“别想,别想。”因为是在观察白,看白却在床上只睡的露出了一个脑袋,脸上又戴着面具,只有嘴巴能看,所以夏尔一不小心就又想到梦里,他和白发生的事。于是连忙把脑子里的想法给甩了出去,把自己的思绪又拉回了自己要探究的事上。

&ep;&ep;“我是不是疯了。”夏尔因为自己心里想着问题,最后由要去伸手去摘下面具的受手,转向摸上了白放在被子上的黑色头发。根本就没有一处是相同的,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白给他的所有证据都告诉他,她或许是一个中国姑娘。虽然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但总会有她的理由,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不是吗?

&ep;&ep;“好热!放开。”白或许是被子盖的太紧了,再加上夏尔过来,坐到了被子上,所以让被子盖的更加的紧,给了她被困住的感觉,所以白在睡了一会后,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厚厚的东西给紧紧的困住,在好不容易把手臂解救出来后,白才缓和了一个热量。

&ep;&ep;“这个戒指。”夏尔在看到白露出的手臂,拇指上的那个戒指,不就是和他手里的那个戒指一对,他记得这个戒指不是被销毁了,为什么会在她的手里,那么她到底是谁,是什么身份,来这里和他作伴,进到监狱像是进去自己家一样,到底有什么目的。

&ep;&ep;“夏尔~”白在梦里不意识的叫了一声夏尔的名字,这让夏尔以为她醒了,连忙把握着白的手一下就扔下了,并立马就站了起来,但夏尔在听完白叫他名字的尾声后,又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尤其是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在确定白并没有醒后,夏尔又做回了原来的地方。

&ep;&ep;“希望你不是她。”夏尔带着对于面具下的疑问,把手伸向了白的脸。不管是面具下是一张不堪入目的脸,还是他心里顾忌但有不希望发生的脸,他都决定要把她的面具给摘下来。夏尔认为白之所以带面具,不是因为脸上有缺陷,就是她有些不让他看到她面容的理由。

&ep;&ep;“凡多姆伯爵,您如果摘下面具,可是要负责的噢!”就夏尔都已经要把白的面具给揭下时,路西法忽然出现了,拿着收回的那几封信,出现在了夏尔的身边,对于夏尔要摘下白面具的举动,并没有阻止,只是先跟夏尔讲好了后续。

&ep;&ep;“负责?”路西法说的这个话,让夏尔到是有些糊涂了,他只是想看面具下的那张脸,怎么会有负责这个说法,难道,这个面具还有其他的含义,所以说不能摘。但是负责这个说法可就有点大了,是要他负什么责,这个她倒是没有说。

&ep;&ep;“对,但是,您已经有了未婚妻,所以我还是不建议你摘下面具。”路西法在这个时候,先是看了一下还谁着,但是呼吸声比刚刚还要绵长的白,向夏尔开始了胡说八道,虽然这个摘了这个面具跟她所说的,没有关系,但是她现在说的,可真的就和他们的关系有关了,让夏尔知道白的面具下就是伊丽莎白,那不是就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婚事了。

&ep;&ep;“好,我先不管这个,把信给我。”夏尔估量了一下她说所的真实性,虽然他始终都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他并不想对不起莉兹,他不想冒这个险,让她伤心。这个婚事是他的父母订下来的,无论如何他都会遵循,并且现在的莉兹真的是他现在存在意义的一部分。在他完成自己的心愿之前,他都不想让她有任何的难道。在赛巴斯把他的灵魂收了后,他会向赛巴斯要求,让他能够尽量让莉兹忘记他。

&ep;&ep;“可恶,这些人。”夏尔在看完所有信后,被气到了。把手里拿着的信纸都揉了起来,扔到了一边。这些人以前还依附于他现在却一个个都怕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肯答应为他出头,但夏尔也叹了一口气,这是他早就猜到的结果,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些人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还没有落败,这些人就这副嘴脸,难怪一直都是依附别人的命。

&ep;&ep;“睡的好饱。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白在夏尔还在沉思的时候,从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做了起来,再揉了揉眼睛后,看到了站在夏尔身边的路西法,有些迷糊的问道。没想到她连睡觉都谁的不安宁,她本来还想继续睡的,但是却怎么都睡不着,只能先醒了。

&ep;&ep;“他们都没答应,我要去找他们,当面说,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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