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尔,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丢下我。”夏尔说的没错,白的手确实是要比他的手还要冷一下。所以白的感觉到了夏尔在握住她的手后,传递过来的温暖以后,也从自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她不敢在去想,刚刚带给她的是什么感受,看着眼前这个安慰着他,虽然脸上还是没有太多表情,但她知道他现在非常温柔的人,她忽然想要把这个人给牢牢的抓住,就好像她非常久之前就应该这样做了。

&ep;&ep;“白~“对于白问的这句话,夏尔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回答,他知道他应该要答应白,就算是骗她的,他也应该绅士的答应了白的这句话,可是他又并不想让白在听到了他的答复以后,在之后没有他的日子里,为他承诺的这句话,而怪他,他承认是他自己自私了,可是这恐怕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后的一件事了。

&ep;&ep;“没事,对不起夏尔,是我失态了。”白在听到了天使发出的口哨声,才最终的回过了神,在看到夏尔担心自己的眼神以后,她非常想要回夏尔一个微笑,可是大概是她太久都没有感受到笑是什么样子,虽然确实挤出了一个微笑,但是这个微笑其实和不笑并没有区别,硬挤出的微笑,比不笑时更加让你觉得心疼。

&ep;&ep;“他是不是在叫帮手,那赛巴斯不是重新有麻烦了。”看到白坚强的样子,夏尔明白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话题转移开,在听到天使视乎是有些不死心的,在一次次吹着哨子,可却一直却在他们周围没什么反应,夏尔从最开始有些担心赛巴斯处境的,微皱着眉头,到后面有些疑惑的在舒展眉头,看着不远处因为没有看到预期出现的东西,正处于气愤当中的天使,结果却刚好对上了天使的眼神。

&ep;&ep;“我就知道是你帮的忙!”而另一边逃过来的忍野忍在看到路西法他们正在干的事后,第一反应就是一边夸着路西法,一边把翅膀给收起来的往路西法的怀里扑了过去。在黑雾消失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以后,她简直就想骂自己笨了,他怎么没有把这个情况想到,但一回想起白在看到那些黑雾消失以后,却肯定没有觉得意外的样子,她觉得她要多反省一下自己了。

&ep;&ep;“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路西法很理所当然的接下了这个怀抱,并且身子连忍野忍所扑过来所带的冲击,都根本没有移动一下。既然忍野忍都到这里来了,那么赛巴斯要照顾两个人,确实会有些麻烦,但他也相信那个人能够照顾自己,并或许能够帮上赛巴斯一点忙。至于那个天使,如果赛巴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那真的是一个执事的失职了。

&ep;&ep;“只是赛巴斯不小心没有一只胳膊,夏尔大概是肾那里中了一枪,没有什么大问题!”忍野忍回想了一下,她看到了情况,很轻巧的说出了赛巴斯和夏尔的伤势,当然她这样轻巧的说,也完全是以她自己的角度在说这件事,完全忘记她自己和两个人的不同。如果说赛巴斯的伤势是小伤的话,那么夏尔的伤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早就死了才对,那既然夏尔还活着,那么也就是在提醒着她,夏尔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掉。

&ep;&ep;“噢不,那赛巴斯不就是变成了,独臂的维纳斯,那他还怎么来拥抱我!”格雷尔在听到忍野忍说到赛巴斯没有了一个手臂的时候,立马伤心的扑倒在地,悲愤的对着天空指责着。但他夸张的演技,并没有得到周围人的认可,被他感染的人一个都没有,却有人被他恶寒到了。

&ep;&ep;“你们继续,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就去开庆功宴了,前辈!”而一边看着格雷尔夸张言行的威廉,在格雷尔表情完后,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果断的给了格雷尔一个暴击,然后用武器拖着格雷尔的尸体,跟一边不知道什么表情的葬仪屋说了一句话后,就开始要离场了。

&ep;&ep;“威廉,你怎么还有力气,体力真好。夏尔那个小鬼要是伤到了肾,以后可要怎么~为什么又打我,虽然这个力度我很喜欢,威廉,你还可以在重一点!”格雷尔在被威廉拖走的途中,都还不忘把刚刚的表演给演完,而刚刚忍野忍说的关于夏尔的伤势,在他来说,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他都非常庆幸肾部受伤的人,好在不是赛巴斯。而且夏尔还那么小,如果伤势很重的话,他真的替那个小女孩要默哀。

&ep;&ep;“年轻真好,也真不好。”而一边的葬仪屋在听着格雷尔的叫声在慢慢的变得悠远,直到听不到后,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死神们虽然是走了,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像是在等着什么。也因为他自己的刘海实在太长,使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说的这句话怎么都感觉是在感叹着什么。

&ep;&ep;“夜和其他人也没有事吧!”虽然知道夜没事了,可在看到他们周围都满是尸体,忍野忍还是在一次的向路西法问道,毕竟魔犬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虽然她也知道,夜不会那么轻易的真死了,但不是还有其他人,和他们也生活了那么久,比起夜,他们或许更加的脆弱。这满地的尸体就是一个个例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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