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意思?”

&ep;&ep;“祝友明是先参军,后因表现好,由部队保送上的大学,一般来讲部队保送上大学都应该上军校,但他却没上军校,上了霍九天所在的地方大学!”

&ep;&ep;“这如何?”冬晨用手捶捶腰,昆子又说,“他在参军前在家乡订了门亲事!”

&ep;&ep;“嗯!”

&ep;&ep;“这女人的名字叫王宝丽!”

&ep;&ep;“王宝丽!”冬晨觉得这名字很熟,自己曾经肯定听过,不过这会他懒得想,只说了一句,“继续!”

&ep;&ep;“这王宝丽就是许二小姐的妈,她嫁人后,人家都按她夫家的姓氏来称呼她,叫她许宝丽!”

&ep;&ep;“啊!”冬晨吓了一大跳,怪说不得这个名字让他觉得熟悉,当年在水果摊那一幕又回来了,自己就是在水果摊被金鱼眼查收的时候听到的,于是便说,“那为什么祝友明没有跟许宝丽结婚?”

&ep;&ep;“这个祝友明大学毕业后就分到了地方,干得也挺冲的。就是不肯回乡下结婚,他这么一拖把许宝丽岁数了拖大了,后来祝友明总算拖到他父母死了,干脆就提出解除了婚约,被乡里的人骂够呛,许宝丽也二十八了,她家里就急急忙忙给她找了个比她还小两岁的男人。才算完事了!”

&ep;&ep;冬晨一听便骂了一声:“祝友明这个人还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也难怪什么样的事都干得出来!”

&ep;&ep;昆子又说:“真没想到许二小姐她妈的命运这么坎坷,听说她后来嫁的人是个瘸子,模样虽差点,据说对这许二小姐的娘还行,哎,听得我都心酸呀!”

&ep;&ep;“所以象祝友明这样的人,没人收他,就没有天理了!”

&ep;&ep;“老大,在我心目中,你现在就一大侠!”

&ep;&ep;“少贫,最近进展得不错,不过,祝友明这边的事还是马虎不得!”

&ep;&ep;“是。老大!”

&ep;&ep;“好了,两天没有特别急的事,不许打电话骚挠我!”

&ep;&ep;“yes,老大!”

&ep;&ep;“滚吧!”

&ep;&ep;冬晨笑着收了电话,就按他原来所想,象祝友明混到如今这份上,肯定有一定的后台,就算没有后台,也应该建立了这样那样的关系,为扳倒祝友明,冬晨在心里上准备的时候是三到五年时间,但让冬晨没有想到的是,纪委一查祝友明,居然连拖都没人帮祝友明拖一下,就立案了,那么说祝友明就没有什么后台,也没有什么这样那样的关系,他就是凭本事混到这一步的,如果单凭自己本事混到这一步,祝友明就应该是一个相当八面玲珑,又够老奸世滑的人,想找到他的突破口,肯定也得花很长时间,而自己因为许桐,在对祝晴晴的事情,根本就是乱了方寸,按理祝友明对他应该不满,甚至警惕才对,利用马攸路,只是为了试探祝友明贪污受贿的虚实,但没有想到就马攸路这一招,就象击中了祝友明的要害一般,他居然不战而败。

&ep;&ep;冬晨活动了一下头,虽然过程没有太大的风波,但以他的性格,也不敢掉以轻心,象官场跟商场的瞬息万变又完全不一样,商场上败了还可以用跌倒重来,官场上一旦败了,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ep;&ep;冬晨一边开车一边活动着颈项,反正许桐打车过来,得花不少时间。他难得这么轻闲地慢慢开着车,好好打量这座阳光充足的城市,想想和许桐以后在这城市里生儿育女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只是小区很快就到了,泊好车,冬晨便坐在小区门口的木椅上,晒着太阳,等着许桐。

&ep;&ep;冬晨刚想掏烟提提神,电话就响了,他一看是海叔,便接了问:“海叔,找我有事?”

&ep;&ep;“晨少呀,老首长让你近期安排回一趟北京!”

&ep;&ep;“海叔,这才开工上班,哪能抽出时间呀!”

&ep;&ep;“晨少,你…,海叔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回北京看看老首长吧,把你现在的事放放!”

&ep;&ep;冬晨一听就不高兴了:“海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p;&ep;“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老首长看不明白。你回北京,赶紧的,明天就回!”

&ep;&ep;“海叔,就算我爷爷急着见我,也等我把手里的事处理完了,再回,好了,这事不想再说了,ok,就这么定了!”

&ep;&ep;冬晨挂电话的时候听到海叔急着说了一句:“你这孩子,真是任性…”

&ep;&ep;冬晨挂了电话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就见一辆的士开了过来,没一会见许桐从车上下来,三月南方已经很热了,许桐穿了条露肩的碎花裙,银色的高跟鞋,风一吹,摇曳的裙摆把许桐衬得更加婀娜多姿了,冬晨喜欢穿裙子的许桐,一是许桐穿裙子特别有韵味,二是许桐穿裙子不喜欢穿裤袜。长筒袜之类,脱起来特别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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