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感觉隐隐作疼。她环顾四周,发现房门关着,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付子杰的电脑,而不见他的踪影。这几天自己与他发生的点点滴滴无法控制般地,来回着重复地唐突着她的冷静与理智,她那苍白脸上忽然红晕起来,两只玉白的耳朵因为娇羞而红得仿佛要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