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昨晚到现在为止,陆少爷的心情一直都跟现在外面海上的天气一样,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算是很不错地,除了昨天晚上,和自己激战正酣的床上那个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喊的是别人的名字。

&ep;&ep;这对陆一铭来说简直是人生里少有的侮辱!

&ep;&ep;刘楠是吧!很好,他记住了,那人好象是风行的现任总裁。

&ep;&ep;震惊过后,便是狂怒,陆一铭震怒之下一把掐着她雪白滑嫩的腰身,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不知深浅地重重地进入,直到她的嘴里不再叫着别人的名字,换上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他这才心满意足。

&ep;&ep;跟心爱的女人灵肉相合,那滋味美好得让他发狂,高兴地想要发疯。

&ep;&ep;他爱极了这个失而复得地女人,恨不得在她全身上下刻满他陆一铭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陆一铭私人占有的,谁胆敢碰了她一根手指头,他就恨不得让那人偿命!

&ep;&ep;看到姜源好笑地抬高一边的眉毛,作出一脸猥琐地表情,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在姜源惊愕的目光下,似乎自己不嫌表达得不够清楚,笑过之后又点了点头。

&ep;&ep;姜源也笑了起来,看来这个京城的名的金钢钻离化成绕指柔也不远了。

&ep;&ep;两人对着笑了一会儿,姜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优盘来,交给了陆一铭。

&ep;&ep;陆一铭摆弄着手里的优盘,表情淡淡地说:“看来这条船上每个房间里都暗藏着玄机。昨夜,在我呆的房里里,无意中找出几个装得很隐蔽的摄相头,被我给不小心打碎了。”

&ep;&ep;姜少爷吃惊地睁大眼,怪不得他在监控室里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有成功地看到金钢钻那个房间里的小黄片!

&ep;&ep;什么叫不小心打碎了?明明就是故意的!

&ep;&ep;姜源表示机智的自己已看穿一切,他露出个讨好的傻笑来,恭维似地说:“我的哥,你真是厉害,摄相头就算装得再怎么隐秘,在你的火眼金睛下也无所遁形。”

&ep;&ep;陆一铭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ep;&ep;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就行了,不用说得太过直白。

&ep;&ep;在陆一铭走出房间后,季薇就睁开了眼睛,其实她醒得还要早一点,在姜源开锁那一瞬间,她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睁开眼,更不知道睁开眼之后,和那个与自己风流一夜地男人说些什么。

&ep;&ep;说谢谢你?好心地帮我解了身上的春药?不对吧,谢啥谢,他也没吃亏对吧?大家都爽了是吧!

&ep;&ep;特别是这个男人腰功特别好,简直是拥有了传说中的公狗腰,一夜恨不得七次好吗?

&ep;&ep;说到这里,季薇简直要膜拜一下他的肾,是不是喝了传说中的啥啥肾宝?

&ep;&ep;再说吧,这个人,哦,是叫陆一铭,这个混蛋,和自己滚了几回床单后,其实自己意识就有些清醒了,但那家伙还不知餍足地狠狠要了几次自己。

&ep;&ep;更过份的是,他竟然要自己全程喊着他的名字一直到自己到达顶峰为止。

&ep;&ep;简直太过份了好吗?现在季薇的嗓子还火辣辣地,说上一句话都觉得有点疼。

&ep;&ep;说你不要脸!就算我神智不清,热情如火,你也不该趁人之危,要做个正人君子,柳下惠!

&ep;&ep;这样也不对吧,好歹人家也是帮了你的忙。虽然在过程中,他粗鲁了点,除了喜欢让自己在欢爱过程中一直叫他的名字这点无伤不雅地癖好,似乎体力和身材都不能更赞了。

&ep;&ep;唉,叹了口气,季薇把被子稍微掀开点,把头伸进里面看到自己的原本雪白的腰间现在青紫一片,又生起闷气来,这家伙在床上怎么跟个做了几十年的和尚,很长时间都没吃过肉腥味一样,见到一点肉味就不知轻重,简直就是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

&ep;&ep;粗鲁,野蛮!季薇狠狠地在心里骂道。

&ep;&ep;和姜源在门外聊了一会儿,陆一铭推门进了房间,抬眼就看到季薇用床单把自己包得紧紧地,嘟着嘴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那张大床上,撅起来的嘴唇上能挂好几个香油瓶。

&ep;&ep;陆一铭觉得自己简直有病,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只觉得满心满眼都跟吃了蜜糖一样,就是甜。

&ep;&ep;可见情人眼里出西施是对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怕见到她生气的样子,都觉得可爱无比。

&ep;&ep;恶心一点的说法,就算对方挖个鼻屎,都觉得对方与众不同,美得恨不得把眼前的人藏起来。

&ep;&ep;如果爱情有毒,他宁可无可救命,就算被毒死,也要在死前狠狠地拥用这样的一个人,哪怕一次就好。

&ep;&ep;看着她,他就象入了魔一样,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喜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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