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了季薇明显是意有所指的话,王凤怒到了极点,她反倒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了。听着后面平日里跟自己不对付的贵妇小声地嘀咕声,她不停地在心里面暗示自己要冷静下来,千万不要一冲动,就上去呼季薇的嘴巴子,反倒在自己的贵妇朋友眼里失去了风度。

&ep;&ep;“哟,王姐年纪不小了吧,没想到更年期还没过呢!平时,我就劝她少冲动,少生气,怪不得她一直听不过去呢!”

&ep;&ep;“可不是,本来我们姐们好好地,她非要带我们过来跟一个小丫头对上了,反倒让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给损了一通。真是太没面子了,本来就不关我们的事,不是吗?”

&ep;&ep;“这丫头挺能说,瞧这小嘴一张一合地,什么凤凰什么土鸡的。是我听错了?我怎么觉得她话里有话呢?”

&ep;&ep;……

&ep;&ep;王凤脸色猛然沉了下去,怨毒的眼睛牢牢地紧盯着季薇。第一次在游轮上见到这个丫头时,她心里就觉得怪怪地,莫名地讨厌。现在她仔细地看过季薇的脸,和二十年前那个贱人的脸真的很相象,一股子让人反感的狐媚子气息。

&ep;&ep;二十多年前,要不是那个狐狸精在关键时候,对陈航放了手,现在霸着首富夫人宝座地女人指不定是谁呢?可惜的是,到底是她陈凤棋高一着,无论是家世和才貌都和陈航般配至极。想必就是因为远远地比不上自己,季晚晴那个女人最终远遁他地,成全了自己和陈航。

&ep;&ep;想不到二十年后,象是宿命的安排一样,她的女儿陈姗姗和季晚晴的女儿再次相遇,抢夺的还是同一个男人。

&ep;&ep;这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ep;&ep;她是凤凰,而她的女儿姗姗更是天之娇女,名满京城的名媛,配陆家小子这样的人才简直是天作之合。

&ep;&ep;想到这里,王凤的目光再次高傲起来,斜视着季薇,保持着自己在人前的贵妇风度,皮笑肉不笑地说:“一铭,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和我家姗姗结婚前,你怎么玩都好,找个什么样的女人玩玩,我也管不着,但你的品味也太差了吧!这个女人,让我很不喜欢,牙尖嘴利不说,还喜欢胡乱地吹虚自己。什么凤凰一飞冲天的,我可听不懂。我只看到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姑娘,家教不好,在长辈们面前出言不逊,说话很不中听。一铭,你玩可以,但你能找个不这么low的女人吗?”

&ep;&ep;站在王凤身后的贵妇们纷纷帮腔,你一言我一语地矛头直指刚才说话很不中听的季薇。

&ep;&ep;“就是啊,你这个姑娘,好歹我们比你年纪大一轮,长辈们说你两句就怎么了,你倒不乐意了。你家里人都是怎么教养你的?”

&ep;&ep;“这姑娘人长得不错,就是心眼看起来不太好,心眼也小。说她两句,她就要回咱们十句,啧啧,也不知道从小到大,家里人都在干嘛?!有没有好好教教她要怎么为人处事!”

&ep;&ep;“野孩子就是野孩子,跟我们正经人家教出来的就是不能比。”

&ep;&ep;……

&ep;&ep;有不怕事大的贵妇大着嗓门问王凤:“王姐,我听你话里那意思,这姑娘没有妈?”

&ep;&ep;王凤得意地瞟了一眼季薇的方向,故意大声地回答,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ep;&ep;“是啊,我听说,她是让舅舅和舅妈养大的,妈死了,从小就没爹,怪可怜的不是!”

&ep;&ep;季薇坐在那里,安静地听着,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这些身世,她都知道,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原本的心结。

&ep;&ep;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外人眼里看起来不光彩的家世,在她听来,却很平常。

&ep;&ep;直到听到那些人嘴里的野孩子一词时,她眼神一变,带着冰锋的眼神从陈凤和她身后的贵妇人脸上轻轻刮过,成功地让所有人闭了嘴。

&ep;&ep;“人人都有父母,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当然也有父亲。我妈妈和父亲自由恋爱,后来妈妈被小三横刀夺爱,才一个人辛苦养育我。我有没有教养,不用你来评论。你在大厅广众之下揭人隐私,扒人伤疤,自以为高人一等,但实际上同样暴露你的个人素养问题。我年轻,哪做得不好,还有时间去修正。但你就不一样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是这样,想必后辈子也再修练也没什么用了。该好自为之的人是你吧!陈夫人,回去好好照照镜子,你觉得对着你这张更年期的脸,他还想多看一眼吗?”

&ep;&ep;无论多大年纪的女人最忌讳别人提两件事,一个是年纪,一个是容貌。王凤当然也是女人,听季薇话里话外,一再地提起她的年纪不小了,想起一直以来丈夫对自己的漠视,她不由怒火中烧,简直无法再忍下去了。

&ep;&ep;“你住口!陆一铭,你看看你朋友说的话,成什么样子?”

&ep;&ep;陆一铭早就想开口替季薇说话了,要不是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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