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导演黑着脸转过身,满脸嫌弃地把衣角从霍诗手里拉出来,瞄了眼站在边上看热闹的陆一铭说:“你求错人。陆少才是这部电视剧的出资人,你应该求的人是他。”

&ep;&ep;说完导演就出去了,其他剧组的工作人员也不约而同地溜了出去。

&ep;&ep;胡双刚想离开,就听见身后地霍诗可怜兮兮地说:“陆少,丢了的戏服在季小姐房间里这件事,是胡双告诉我的。都是她引诱我说,只要季小姐倒了,说不定她的角色会由我来演,我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大错。求你跟导演说说,这个角色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我,我真的不想失去。求你给个机会吧!”

&ep;&ep;“住口!霍诗,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想拿我的把柄讨好别人是吧,你可别忘了,你自己曾经做下了什么。别人不知道,我知道,季薇那天从威亚上摔下来,是谁的手笔?”

&ep;&ep;胡说尖叫着说道,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利益面前,霍诗这么快就把她卖了个彻底。

&ep;&ep;但是她胡双是那么好惹的吗?不就是把柄吗?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ep;&ep;陆一铭看了眼低着头,明显有些心虚的季薇,不高兴地问道:“你什么时候,从威亚上摔下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ep;&ep;这件事,季薇特意吩咐过周茹和李思阳,让她们嘴巴严实点,别露给了陆一铭。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知道了,一时有点头疼,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安抚他说:“前天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没有大事,我觉得根本没必要让你知道。”

&ep;&ep;陆一铭眼光深沉了一下,杀人一样的目光静静地看着霍诗。

&ep;&ep;霍诗觉得自己象是被某种凶兽盯住了一样,隐隐有种不好地预感,哀求的目光看向胡双,让她别说。

&ep;&ep;宋若昀带着助理从外面进来,俊脸上难得没有一丝笑容,很严肃地说:“胡双,你出来一下。”

&ep;&ep;陆一铭冷哼一声,刀一样的目光紧紧地钉在胡双身上,大喝道:“她不能走!事情还没有交待清楚,这个女人蛇蝎心肠,害过季薇很多次。”

&ep;&ep;胡双神色忐忑地看着宋若昀,狡辩道:“不是我。他们没有证据,胡乱猜测。”

&ep;&ep;陆一铭站在那里,全身笼罩着一股莫名地骇人气势,冷冰冰地说:“如果有证据的话,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而是在牢房里了。”

&ep;&ep;宋若昀盯着胡双,看了几分钟,神色中带着沉痛的失望,点点头,象是对季薇承诺一样地说:“你放心,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ep;&ep;胡双被宋若昀的目光刺激得不轻,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躲躲闪闪地说:“你要相信我,这么事,我没有做过。”

&ep;&ep;宋若昀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语气淡淡地说:“如果是五年前的你,我能相信。现在的你,我不敢相信。胡双,你让我太失望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想说得太露骨。但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有人看到你去买钉子,还有那天晚上,也有人亲眼看到你进了剧组的服装间。”

&ep;&ep;胡双听完,面如死灰,紧紧地闭着嘴,跟在宋若昀身后走了。

&ep;&ep;霍诗眼巴巴地看着陆一铭,但那个男人明显是块金钢钻,一幅风吹雨打,都毫不动摇的样子,让她绝望得快要哭出来了。

&ep;&ep;季薇急着去化妆,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但戏还是要接着拍的,她带着周茹和李思阳急匆匆走了。

&ep;&ep;陆一铭冷冷地看着霍诗,就象看一个死人一样,逼问道:“威亚的事,是怎么回事?我想听的是实话,没有实话,你就不要讲了。我也懒得听,你趁早收拾行李滚出剧组。不过,以后别说娱乐圈,哪怕京城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可能,你还不知道我是谁,那不要紧,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的名字。我叫陆一铭,而你叫霍诗,我已经牢牢记住了你的名字。希望你能想清楚。”

&ep;&ep;陆一铭懒得废话,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ep;&ep;没走出多远,霍诗就追了出来,苍白着脸,大声地叫住了陆一铭。

&ep;&ep;陆一铭回过身,脸上的表情冷漠中带着无情,象极了杀人的罗刹。

&ep;&ep;霍诗突然无比后悔曾过做过的蠢事。

&ep;&ep;之后,季薇和宋若昀拍戏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胡双。

&ep;&ep;她问过宋若昀,他说胡双已经不再是他的经纪人了。

&ep;&ep;下午拍的是男装的慕容白和男主角各种游山玩水,劫富济贫的戏,其中有不少暧昧镜头。

&ep;&ep;陆一铭也不知道忙活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ep;&ep;下午拍戏的时候,陆一铭出手大方地请全剧组的人吃点心,然后就坐在阴凉处,黑着脸看季薇和宋若昀在剧中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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