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薇站在阴影里,气得双手紧握,恨不得跳起来给陈若轩几个嘴巴子。

&ep;&ep;她怒斥道:“你还要不要脸?就算我不愿意,但我绝对是陈航的女儿无疑。按血缘上来说,我与你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这样你也下得去手?你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ep;&ep;陈若轩痞笑着说:“你别叫那么大声嘛!中国人就是太保守了!在外国,大家玩得都很开。告诉你,我还曾和一个朋友一起玩了他的亲妹妹呢!大家都享受了不是?”

&ep;&ep;他眼神邪气,低头嗅着季薇身上的香味,表情痴迷中带着几分变态的享受之色,说着话的功夫离季薇越来越近,几乎把她半拥在怀里。

&ep;&ep;季薇表情嫌恶,皱着眉忍受着他的接近,直到陈若轩收拢双手,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ep;&ep;季薇低着头,陈若轩表情沉醉地把她搂在怀里,看不见她的表情,以为她是被自己打动了。

&ep;&ep;就在陈若轩扭头就要吻上她脸侧的时候,就见季薇猛然抬头,脸上露出讽刺的笑意。

&ep;&ep;今天来陈家,季薇穿了高脚鞋,就在陈若轩志得意满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一条腿,狠狠地踢上陈若轩的两腿之间。

&ep;&ep;男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很脆弱,季薇用尽了全力,恨不得让他断子绝孙。

&ep;&ep;经此重击,陈若轩惨叫一声,搂着两腿之间,倒在了地上。

&ep;&ep;“啊!你这个贱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ep;&ep;陈若轩面目狰狞,就算倒在地上起不来,还在痛骂不上,叫嚣着要杀了季薇。

&ep;&ep;季薇哪人饶了他,俗话说,痛打落水狗!

&ep;&ep;对于陈若轩这样的淫魔,打死一个,全当为民除害。

&ep;&ep;她冷着脸,趁机又补上几脚,重重地踹在陈若轩脸上。

&ep;&ep;陈若轩在地上打着滚,狼狈地躲避着,嘴里还在骂着脏话。

&ep;&ep;“臭女人,你敢打我?你等着,我非弄死你不可!”

&ep;&ep;“小婊子,你等着,我早晚非睡了你!”

&ep;&ep;季薇越听越火大,干脆拿着包,重重地甩到他脸上,骂道:“你骂谁?你再骂我一句,信不信,我让你脸上开花!还有,你最好再骂大声点,让陈家人,特别是陈航听见。这样,我就会把你做过的恶心事全说出来!”

&ep;&ep;陈若轩身子僵直了一会儿,只得把闷哼声咽回到了肚子里。

&ep;&ep;季薇又用包砸了他几下,见他识了趣,死也不吱声,觉得没劲,就不砸了。

&ep;&ep;喘着气,季薇站在原地,缓了半天,看了眼躺在地上跟死猪一样的陈若轩,威胁道:“我拿你是没办法,可是你别忘了,我身后还有陆少。那天晚上,进入我房间的人就是他!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陆一铭同样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其他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ep;&ep;说完之后,季薇扬长而去。

&ep;&ep;陈若轩在地上蠕动了几下,慢慢坐了起来,阴冷的目光如蛇一样紧紧地缠在季薇的背影上,咬牙低声说:“你身后有陆一铭又怎么样,在京城,我想弄死一个人,就是分分钟的事!”

&ep;&ep;他眼睛周围肿了,俊脸也肿成了馒头,疼得睁不开眼,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脸上有多精彩。

&ep;&ep;陆家他是不能回了,要不然母亲和妹妹肯定会大呼小叫,呼天抢地地盘问他原因。

&ep;&ep;于是,陈若轩想了想,只能出了陈家,随便找个酒店住上几天,等脸上的伤好了再回来。

&ep;&ep;季薇气冲冲地出了陈家大门,坐出租车回到所住的小区门口。

&ep;&ep;一个头戴鸭舌帽,脸上还蒙着口罩身体瘦弱的人就迎面狠狠地撞了进来,重重地撞在季薇的肩膀上,差点没把她撞倒。

&ep;&ep;季薇莫名其妙地回过头,看了那人一眼,那个奇怪的人走得很快,脚步匆匆的,象是急着投胎似的,片刻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ep;&ep;季薇也不在意,回身进了小区。

&ep;&ep;到了家门前,季薇发现门前竟然放了一个纸箱子,以为又是快递,她随手就拿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ep;&ep;关上门,季薇边开箱子边走进客厅。

&ep;&ep;箱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沉甸甸的,上面封了好几层封条。

&ep;&ep;季薇很有耐心地一层层地揭开,原以为是惊喜,谁知道,在打开箱子的那一刹那,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箱子也不由落了地。

&ep;&ep;箱子里面的死老鼠和死蛇满是血腥地掉到了地上,染红了地毯。

&ep;&ep;活了两世,季薇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特别”的礼物,她想不通寄礼物的人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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