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不是还——”

&ep;&ep;他话未说完,浅辰已经挂断了电话。

&ep;&ep;再打过去,那边的手机关机了。

&ep;&ep;柏川站在浅辰家门口,按了几次门铃,又重重拍了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回音。

&ep;&ep;他一直以为,浅辰会不接电话是因为跟媒体一样误会他会跟女人结婚。但此时此刻,另一种如何也不愿意面对的想法突然浮现在脑海——

&ep;&ep;难道……是他一直在一厢情愿?

&ep;&ep;浅辰或许真的只是把他当成朋友,他却那样高调地公开自己的想法……

&ep;&ep;柏川靠在门上,想起自己在演唱会和采访中说的话,再试想一下浅辰在不喜欢他的情况下会表现的反应……禁不住捂住了眼睛。

&ep;&ep;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简直太愚蠢了。

&ep;&ep;十二月二十四日,杨氏第17届年度圣诞舞会在著名音乐家杨楠的一栋私人别墅中举行。

&ep;&ep;尽管这个舞会属于私人性质,但以杨楠在音乐界的地位,它在多年的演变下已经成为了每年一次最具影响力的大型盛装舞会之一,聚集了各路艺术家、明星、名媛以及豪门巨富,其豪华程度绝不亚于“花花公子”豪宅的私人派对。这一晚的主题除了平安圣诞,还有为地震灾区的儿童赈灾捐款。

&ep;&ep;杨楠这一栋别墅的大小堪比古代的欧洲城堡,位于距离海岸三公里的一个小岛上。最为奇特的是,岛上的一座座堡垒比它赖以生存的小山群还要高出三倍,紫色晚霞中的建筑群又泛着熠熠银光,这让站在海峡对岸的人眺望小岛时总有看见彼得潘梦幻岛的错觉。

&ep;&ep;几乎人人都穿着奢侈品牌设计师量身订造的豪华晚装,戴着珍藏版的高档珠宝首饰,穿梭在端着银盘高脚杯的侍者中,与社交圈内的名流人士交谈聊天,等待着午夜的到来。

&ep;&ep;浅辰按着杨英赫的指示穿了正式的黑色小西服和白色衬衫。为了不显得过于正式呆板,他还特意系上了粉色的领带,在胸前别了一只粉色的蝴蝶胸针。这一点缀立即将他周身洋溢的朝气呈现出来,加上脸孔的青春俊俏,简直就像一只游戏花丛的花蝴蝶。

&ep;&ep;虽然穿着完全没有问题,但如此正式的舞会他还是第一次参加。刚一脱掉大衣进入舞会现场,他就发现自己不仅不会显得过于正式,还会显得太过休闲了些——这舞会里居然连系领结的男人、穿拖地晚礼裙头戴皇冠的女人都有!

&ep;&ep;浅辰一头冷汗,很想回家换一套更正式的来,但迎面走来的杨英赫很轻松地把他截住:“小浅,你总算来了。”

&ep;&ep;“人好多。”浅辰往四周看看,“你穿得真骚。”

&ep;&ep;杨英赫微微一愣,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这还骚?”

&ep;&ep;浅辰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ep;&ep;其实贵妃娘娘虽然性格放浪,但在衣着品味上,他一直走的是成熟稳重风格。在众多孔雀公主和燕尾王子的包围下,他竟穿了彻头彻尾的黑色,西装、衬衫和领带都是——当然黑也是黑得非常有品味,精工的剪裁,笔挺的身材,都让这套西服散发着浓浓的金钱味。

&ep;&ep;只可惜杨英赫长得太没救,五官太妩媚,皮肤太白,配上鲜亮的亚麻色头发,这种纯黑色都能给他穿出骚包的味道,简直快刺伤了浅辰的眼球。

&ep;&ep;“大概是小浅心中期望我能骚一点,于是看着我也觉得骚了。”杨英赫无视浅辰呕吐的状态,对他伸出一只胳膊,“跟我进来吧。”

&ep;&ep;“还要挽手?”

&ep;&ep;“不然怎么叫舞伴。”

&ep;&ep;“我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是玻璃啊。”

&ep;&ep;“谁说当舞伴就一定是玻璃了。大家都知道你不是,你要真和我保持距离遮遮掩掩,人家才会误会好吧?别婆妈了,手给我。”

&ep;&ep;浅辰这才不甘不愿地挽住杨英赫,但动作也很纯爷们儿,让一旁赫威集团的“后宫男妃”们都感到纳闷——难道杨董已经腻味了柔弱精致美少年型?改浓眉大眼阳光型了?

&ep;&ep;听见浅辰的低吼后,他们又不由再次感慨,这次的口味真重。

&ep;&ep;杨英赫带着浅辰穿梭在不同的宴会厅,向他一一介绍圈内的知名人士。

&ep;&ep;无疑正厅是修建得最壮观的。

&ep;&ep;星光从透明的玻璃房顶落下,与厅内的辉煌灯光相互辉映。室内的小型喷泉旁摆放着一排排餐桌,水晶一般的地面一直蔓延到旋转楼梯的尽头。

&ep;&ep;穿着一身雪白燕尾服的钢琴师坐在高高的平台上,低垂着眉目,舞动着双手,一支优雅而动听的曲子便从他美丽的十指间流淌而出……

&ep;&ep;尽管看不到正面,但那种浑然天成的淡雅与沉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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