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殿之上谁都没有敢说话,坐在那的南翎羽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染上一层怒气。

&ep;&ep;可恶,本以为能让南宫玥菡丢脸,没想到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ep;&ep;南翎羽气的要死,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只好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下,扬声道:“等下,本公主坐错了地方,让给你们便是。”

&ep;&ep;见南翎羽回去了自己的座位,南宫玥菡眉梢轻扬,本以为以这公主的脾气不会退路呢!

&ep;&ep;看来,应该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啊!

&ep;&ep;就在此时,殿外一声唱诺打破了所有人的思绪,南宫铭晏和带着面纱的申莱梦在宫人的簇拥下从外面走进来,南宫玥菡和顾晨熙侧身垂眸,但即使这样,在南宫铭晏路过她身边时,南宫玥菡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那满含杀意和威压的目光。

&ep;&ep;至于申莱梦,虽然对南宫玥菡无比怨恨,但还是很懂事的收起了自己外露的情绪,南宫玥菡眸光微闪,眼底冷意一闪而逝。

&ep;&ep;“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ep;&ep;“众卿平身。”

&ep;&ep;顾晨熙和南宫玥菡很识趣的坐在自己该坐的位置,在不知南宫铭晏此次宴会的目的前,谁都没有先说话。

&ep;&ep;“此次叫各位前来赴宴,是因为朕有三件事想要说。”

&ep;&ep;垂眸看了眼下方的顾晨熙,南宫铭晏笑的格外和善:“而这三件事,全都是有关顾将军的。”

&ep;&ep;此话一出,顾晨熙和南宫玥菡心头猛然一惊,顾晨熙抬起头,沉声道:“不知是何事?”

&ep;&ep;“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夸奖顾将军在刑场上和太皇太后祭礼上的一闹。”

&ep;&ep;脸上笑容徒然收紧,南宫铭晏冷冷一笑:“以下犯上,还让太皇太后在天上不瞑目,你该当何罪?”

&ep;&ep;顾晨熙脸色一沉,刚要站起身,手就被一只温热的手给握住,他侧目,看着女人琥珀色的美眸,一切怒气全都烟消云散。

&ep;&ep;“皇兄,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来秋后算账不合适吧!”

&ep;&ep;南宫玥菡扬起不达眼底的笑意,满心嘲讽:“若是真要算账,那冤枉朝廷重臣的申丞相为何这么久了,都没有惩罚?”

&ep;&ep;呵,现在的南宫铭晏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被拔了牙的毒蛇,甚至连一点面子上的东西都不愿意去做,就迫不及待的给人穿小鞋了。

&ep;&ep;“三公主,这事是朕在问顾将军,还轮不到你来说吧!”

&ep;&ep;见两人的手紧握着,南宫铭晏心底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上涌,那股怒火十分霸道,让他几乎控制不住。

&ep;&ep;就连南宫铭晏自己都想不清,他明明坐拥后宫美人无数,为何偏偏在面对自己妹妹时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ep;&ep;一边想杀了这个女人,一边又想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屈服,甚至南宫铭晏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ep;&ep;“皇上。”

&ep;&ep;顾晨熙轻声咳了咳:“微臣大病初愈,现在将军府中的事情一切都由三公主代劳,您有什么问题,就问她好了。”

&ep;&ep;就让他享受一次被涵儿维护的滋味,也让涵儿气气南宫铭晏。

&ep;&ep;一旁的南宫玥菡扯了扯嘴角,面上还是点点头:“皇兄你也听到了,我夫君身体不适。”

&ep;&ep;南宫铭晏脸色一沉,冷哼道:“之前的事朕可以谅你们两人不懂事不再追究,但今日朕有一问题要听听顾将军的高见,那就是关于申丞相的事,好歹申丞相也是元老大臣了,罪不至死,顾将军你觉得呢?”

&ep;&ep;“罪不至死?”

&ep;&ep;薄唇轻扬起一抹冷残的弧度,顾晨熙冷冷一笑:“贪污受贿,私自养兵,结党营私,谋财害命,这里任意一条,都足可以是抄家灭门的重罪了吧!”

&ep;&ep;“那都是有人故意诬陷。”

&ep;&ep;申莱梦还是忍不住站起了身,冷声道:“那些证据都是伪造的,有人故意和镇国王萧阁老串通一气,故意诬陷我申家。”

&ep;&ep;该死,要不是顾晨熙和南宫玥菡,父亲早就被皇上随便找个借口放出来了,也用不着被朝廷上那些文官武官的去弹劾,以至现在申家岌岌可危。

&ep;&ep;感受到那双满含杀气的眼,南宫玥菡诡异一笑:“如此说来,皇后娘娘是怀疑镇国王和萧阁老吃饱了没事闲的,去诬陷申丞相?”

&ep;&ep;申莱梦没有说话,但意思却已经十分明显,没错,她就是这样想的。

&ep;&ep;虽然她不知道镇国王和萧阁老为什么会帮南宫玥菡,但那些官员们呈现的证据她都已经做了手脚,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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