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宫铭晏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刚要说话,就见烈鹰脸色凝重的从将军府出来,后面的侍卫手里还压着一个满身是水的囚犯,那人满头凌乱,但身形却像极了申丞相。

&ep;&ep;“你们怎么把他给带出来了。”

&ep;&ep;清灵眼底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南宫铭晏看到,更加觉得此人就是申丞相。

&ep;&ep;他走上前,用及其温和的声音道:“申丞相,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可有什么话要和朕说的?”

&ep;&ep;那囚犯沉默不语,似是害怕了一般。

&ep;&ep;“你们将申丞相放开。”

&ep;&ep;示意侍卫将人放开,南宫铭晏接着道:“申丞相,你……”

&ep;&ep;“滚!”

&ep;&ep;原本安静低头的人突然间发了疯一样袭向南宫铭晏,一双睁大的眼带着凶意,而南宫铭晏因为距离太近,整个人必不可免的被扑倒。

&ep;&ep;“老子杀了你。”

&ep;&ep;烈鹰脸色一沉,趁着南宫铭晏将要动手时一把将那囚犯打倒:“来人,抓起来。”

&ep;&ep;扶起南宫铭晏,烈鹰一脸自责:“皇上,您没事吧!”

&ep;&ep;此时的南宫铭晏已经不复之前的威风凛凛,威严的龙袍上布满了各种手印和爪痕,头发也凌乱着,再无平日的俊逸。

&ep;&ep;“该死。”

&ep;&ep;狠狠咬牙,南宫铭晏冷声道:“怎么回事?”

&ep;&ep;这分明就不是申丞相,烈鹰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竟然带出来一个疯子。

&ep;&ep;虽然南宫铭晏很生气,但一想到刚刚烈鹰对自己忠诚的维护,倒也消气了不少。

&ep;&ep;“皇上恕罪,属下也没有想到。”

&ep;&ep;烈鹰皱眉,看向‘顾晨熙’:“顾将军,这人是谁?申丞相在哪里?”

&ep;&ep;“申丞相不是死了吗?”

&ep;&ep;‘顾晨熙’有气无力的道:“皇上,虽然微臣知道你对我多番不满,但你也不能冤枉微臣藏了朝廷重犯啊!”

&ep;&ep;“你……”

&ep;&ep;南宫铭晏被气的几乎没脾气,怎么就是他冤枉了顾晨熙了,申丞相明明就是被他给偷梁换柱,现在却倒打一耙起来。

&ep;&ep;“皇上,申丞相已经被你处死了,要冤枉将军,最起码也要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ep;&ep;清灵冷笑:“这个烦人与我府中丫鬟通奸,为了避免将军府的名声有损,所以才将他关进水牢,怎么就成了申丞相了,莫不是,皇上知道什么气死复生的法子不成?”

&ep;&ep;这讥诮的话顿时让南宫铭晏本就难堪的脸色更加难堪了几分,他拳头紧握:“你说这人只是个下人?”

&ep;&ep;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南宫铭晏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上当了,什么申丞相,什么六月,都是假的,是顾晨熙和南宫玥菡给他设下的圈套。

&ep;&ep;“这人谁府里的马夫。”

&ep;&ep;挥挥手,‘顾晨熙’沉声道:“六月,这人可是和你关系匪浅,你来说是不是?”

&ep;&ep;这里这么多人,六月哪里敢违背顾晨熙的话,当下就点点头:“是的,皇上。”

&ep;&ep;见六月竟然还在帮顾晨熙说话,南宫铭晏心头怒火无法遏制的涌上,高举手臂,狠狠一个狠厉的耳光抽下:“贱人!”

&ep;&ep;都是这个丫鬟,说什么顾晨熙不在府中,还说什么申丞相就在将军府,害的他现在骑虎难下,在百姓面前丢尽了脸面。

&ep;&ep;六月哪里想到南宫铭晏会突然间动手,整个人被打在原地,呆愣着不知所措。

&ep;&ep;她只是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哪里想到,那水牢里的并不是申丞相,更不知道,原本不在府中的顾晨熙是何时回来的。

&ep;&ep;六月慌乱到极点,更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ep;&ep;“皇上打得好。”

&ep;&ep;清灵微微扬起下巴:“这囚犯就是和这个丫头在通奸,这丫头不能留了,正好皇上在这儿,不如请皇上发落。”

&ep;&ep;“烈鹰,杀无赦。”

&ep;&ep;南宫铭晏微喘着气,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ep;&ep;六月怎么也没想到这把火会无缘无故烧到她身上,眼看着烈鹰走向自己,六月连连摇头:“不,不要杀我,我……额。”

&ep;&ep;话音永远停在这一刻,六月瞪大眼睛躺在地上,脖颈上是一条血痕。

&ep;&ep;“天啊,原来顾将军是被冤枉的。”

&ep;&ep;“我就说嘛,顾将军忠心为国,皇上这样怀疑他实在是太不对了。”

&ep;&ep;“皇上一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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