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钟恒的丝质衬衫和他的气质很搭配,文雅不羁,是个雅痞。颜谷音看着他似乎有种他才是自己男友的错觉,可是谢然很多时候虽然显得捉襟见肘但她可以感到他踏实的真挚,比起来钟恒像个贵公子,谢然像个不顾一切的穷小子。

&ep;&ep;两人在悠然的咖啡厅吃的差不多了,这会该继续赶路回家了,没想到外面下起了夜雨,稀稀疏疏的雨滴在人的身上,像是豆子打在人的身上,虽然有些淋湿,她倒不觉得狼狈。只是他似乎不喜欢下雨,急急忙忙唤颜谷音快快上车。

&ep;&ep;到了车上,颜谷音不知道怎么有些抑郁起来不愿意说话。他和谢然不一样,谢然只要看见她淋雨一定过来挡着她的雨,一直把她护送到没有雨水的地方,这是一份她可以专属的宠爱。而钟恒不会。

&ep;&ep;颜谷音偏着头看窗外,歪着歪着,睡着了。钟恒看她熟睡的样子,犹如见到夜幕的睡莲,慢慢在水面上绽开娇羞,他缓缓靠边停了车,神不知鬼不觉地凑到她清丽的脸庞边,他忍不住想亲吻她,也许是急促的呼吸和他的气息太具有进攻性,搅扰了她。她睁开无辜的大眼睛,眨了两下,马上低着头埋下去,不想看他,整个身体背离他……。

&ep;&ep;这下子他倒是更想占有她了,“不要躲着我,你要躲多久呢?”,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进一步靠近她,近乎要跨过来压住她的身,他亲吻她的细细白颈,他有些热切,他很温暖,而她是冰冷的,想隐藏的,她双臂抱胸地逃离他,“钟恒,快点开车走吧,我想回家。”她大声地自卫式地宣布。

&ep;&ep;听到这句,钟恒瘫痪了似的整个人压在颜谷音身上,此刻他也是感性而怯懦的,似是被她伤了自尊,他在她软柔香馨的身上栖息了半分钟,这半分钟颜谷音杂乱了,她刚有勇气面对他颓然的脸,他忽然起身,专心开车,不说话了。她又有些懊恼,有些抱歉,要想再去安慰他也没那个自尊了,便是也不说话。

&ep;&ep;她依然放不下那段高三的恐惧和怨恨吗?钟恒暗自叫苦。这一对靓丽的男女,在空旷的高速公路上,就这样远也不远近也不近的距离,相互依赖着。似乎谁也无法再靠近谁,而谁也不想离开谁,是这样微妙。

&ep;&ep;“颜谷音,你的心真小,怎么装不下我?”钟恒疲惫却无法得到心的休息。

&ep;&ep;“装了你,很久了,只是你有你的骄傲,钟恒,你有你的骄傲,容不下我的骄傲。”

&ep;&ep;“怎么容不下了!在我面前,你已经是最骄傲的那个女生!”他忿忿的。

&ep;&ep;颜谷音微笑不语,也许是谢然付出太多了,谢然也许给不了她一个冬天的暖炉,但是却可以在冬天的户外小林里,把她冰冷的手径直放在自己棉袄里层又毛衣里层暖暖的肚皮上,他冷地鬼叫,她只开心傻笑。而钟恒或许能把她带进一个用空调的宝马里面,而她却不快乐。

&ep;&ep;……

&ep;&ep;此刻的谢然仍然在简历和各种信息中间徘徊,他已经修满了选修课,却遗憾发现自己选修课学分不够,伤心!他想起班上有个女生,叫做白凌霄,和他选修的同一个课程——中华剪纸艺术。两人次遇上了便一起走,后来那白凌霄还一度为谢然占座,可惜大部分选修课他都没去找颜谷音去了,选修课作业没有交上,自然无法达到学分。

&ep;&ep;“小白,在不在,我谢然!”谢然在qq上找到22点还没有睡觉的白凌霄。

&ep;&ep;“哈哈,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