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世美胸有成竹的冷笑一声,“孩儿自有办法,这次香莲重病就是个契机,”附身在秦老太太耳畔轻语几句,秦老太太连连点头,两人会心一笑。

&ep;&ep;唐越萌做西子捧心状缠绵病榻已经两三天了,冷眼旁观秦世美花了大价钱从镇上请了最好的大夫来为自己诊治,按照秦世美的说法,大夫的医术是极高的,出诊费每次都要一两银子,因此他是极为放心来为娘子治病的。

&ep;&ep;于是按照秦世美的说法,大夫也可着劲的往死里折腾,反正他看出来秦世美为了讨好娘子那是人傻钱多速来,于是什么金贵开什么,什么值钱用什么,补药那是如流水般涌来,直到最后唐越萌翻白眼,秦世美红了眼,方才作罢。

&ep;&ep;不光钱财上秦世美采取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汤药费套不到娘子的方针,对于服侍陈香莲的丫鬟婆子们也逐个敲打,务必对陈香莲不能有半点怠慢,自己的老娘和妹子也是千叮万嘱,不能对陈香莲甩脸色,让她委屈。

&ep;&ep;唐越萌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在秦世美连着三个夜晚衣不解带的服侍自己之后,善于察言观色的唐越萌从渣男的脸上隐约找到几许不耐。

&ep;&ep;唐大律师何许人也,这几日渣男的表现早就在她预料之中,这种温情攻势都是自己玩剩下的,因此她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摆出一副贤良淑德的贤惠摸样,拉住渣男衣袖,未语先红了眼圈。

&ep;&ep;“相公,这几日辛苦你了,为妻心里很是愧疚,”唐越萌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ep;&ep;秦世美倒是吓了一跳,这个糟糠向来在自己面前一副呆板、无趣的样子,今日居然也会说几句体己话,暗想莫不是自己这几日对她的好让她感动?

&ep;&ep;想到此处,秦世美伸手搂过唐越萌,温柔的安慰着,“娘子不必介怀,你我夫妻情深义厚,娘子病了,为夫照顾你义不容辞。”

&ep;&ep;唐越萌倚在秦世美的怀里,强忍阵阵反胃的感觉,哽咽的说道:“相公,我……香莲不会说话,相公对香莲的好,香莲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ep;&ep;秦世美大喜,看来自己的柔情攻势如今已经水到渠成,正准备试探陈香莲自己的老岳丈是否有什么东西留下,就听到唐越萌话锋一转,“相公,这几日你一直没去白妹妹的房里,她刚刚进门,我怕她会胡思乱想,你快点去看看她吧。”

&ep;&ep;秦世美有些呆怔,想问的话也忘记了,脱口而出,“香莲,你之前不是很反对我纳莲花为二房,如今怎么转了性子?”

&ep;&ep;唐越萌面露悲戚,“相公,婆婆教训的极是,男子三妻四妾、开枝散叶实属正常,这些年来我一直无所出,幸亏相公不嫌弃,如今白妹妹进门,我只希望她将来能够一举得男,为秦家续了香火,香莲愿意一辈子吃斋念佛。”

&ep;&ep;心里暗自嘀咕,这是在秦世美心里播下白莲花生男延续香火的美好希望啊,白莲花最好求神拜佛近期有个孕,否则怕是秦世美和秦老太太会失望透顶吧,话说秦世美和陈香莲成亲多年无所出,府内这么多妾室也没个一子半女,看来这问题多数出在秦世美身上,按照这种情况,怕不是弱精少精、不孕不育这么简单,估计是生育系统遭受过毁灭性的打击,白莲花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ep;&ep;秦世美听得极为开心,连连夸赞自己娘子贤惠,然后起身往白莲花房里去了。

&ep;&ep;唐越萌猜测两人小别胜新婚,估计滚床单会滚个天昏地暗,因此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喊丫鬟来为自己梳洗打扮,服侍自己用饭,上次那个绿衣丫鬟眼看陈香莲又得了势,不由殷勤起来,左一句少奶奶、右一句放着奴婢来,做足了姿态。

&ep;&ep;唐越萌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绿衣丫鬟,“小绿,你聪明伶俐,人又生得漂亮,将来我一定求相公为你找个好亲事。”

&ep;&ep;小绿脸有些发红,“多谢少奶奶,只是小绿服侍惯了少奶奶,不想离开陈府,不想离开少奶奶。”

&ep;&ep;唐越萌眼见左右无人,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知你心思,你是个极好的,本来我有意将你收到相公房里,只是现在相公新纳了二房,也就……”说到这里,唐越萌皱着眉头作出为难的样子,见小绿低头咬唇,缓缓说道:“你放心,我自也舍不得你,更舍不得以后放你出府。”

&ep;&ep;唐越萌见时间差不多,挥挥手示意小绿退下,然后在窗台前的桌上焚香三株,闭目开始默默祈祷,听到门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唐越萌满脸虔诚,一边用力咳嗽一边喃喃自语,“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信女陈香莲请求您保佑相公长命百岁、大富大贵,保佑白妹妹早日得男,延续秦家香火,咳咳……信女愿一生吃斋念佛……咳咳……”

&ep;&ep;秦世美从门外进来,俯身搀起陈香莲,“地上凉,你重病初愈,何苦又做这些?”眼见陈香莲满脸惊喜、一双秋水般的眼波中柔情满满,眼中不由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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