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阑烙苏忍住快要爆发的怒气,将手背在身后,傲然道:“本王今日亲自上门求亲,这就是白府的待客之道?”

&ep;&ep;白芯蕊呢?

&ep;&ep;现在的她不应该高高兴兴,打扮得花枝招展前来迎接他吗?难道,因为上次休书的事,她还在恨他,所以才给他摆这副臭脸。

&ep;&ep;他堂堂一个王爷,休个女子算什么事,他都已经主动上门求亲,她还想怎么样?

&ep;&ep;这个女人,真是让他越来越看不透了,之前的两次相遇,一次她没看他一眼就运走嫁妆,第二次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ep;&ep;难道,她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ep;&ep;雪婵忙作了个歉意的动作,不紧不慢的道:“王爷,很抱歉,今日我家郡主没空,不见外客!”

&ep;&ep;“没空?”阑烙苏瞪大眼睛,俊逸的脸色愈加不好看,他来之前已经提前知会过白府,那女人竟然说没空,这不是故意损他面子?

&ep;&ep;这些招数和手段是谁教她的?不得不说,她这么蔑视他,竟让他有些抓心,反而非要见到她不可,看看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ep;&ep;竭力忍住内心的不悦,阑烙苏深吸口气,再次抬眸,朝雪婵冷声道:“你去禀报翼王,就说本王求见。”

&ep;&ep;雪婵有些无奈的摊开手,思虑一下道:“老爷和兵部尚书巡视军营去了。这样吧,王爷您先在门口等等,我再去禀报郡主一次,看她能不能腾出些时间,稍等!”

&ep;&ep;雪婵说完,脸上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随即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震得外边的阑烙苏捏紧拳头,恨不得一拳将这大门打碎。

&ep;&ep;腾出一点时间?他阑烙苏想见谁就见谁,这白芯蕊是活得不耐烦了。

&ep;&ep;阑深、阑海早气得一脸青黑,阑深疑惑的看向阑烙苏,“王爷,这郡主胆子也太大了点,竟然将你拒之门外,一会她要是再嚣张,我们直接闯进去。”

&ep;&ep;“怎么闯?到时候又让翼王参一本,咱们王爷境况更加堪虞!”按权势,翼王比他们王爷还高几级,又是外姓王,又掌握兵权,今日闯了只会连累自家王爷。

&ep;&ep;阑烙苏没理会阑深阑海,只是低头深思今天的事情,白芯蕊的确变了,不仅变得聪明,而且还有勇气。

&ep;&ep;午后的阳光又烈了些,阑烙苏用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瞪了眼在天上嚣张的烈日,便走到白府屋檐下,企图少晒点太阳,边上的下人们忙给他煽扇子。

&ep;&ep;等了一会,还没见雪婵回来,阑烙苏白净的脸上已经染上一抹红晕,那是被太阳给晒的。

&ep;&ep;阑深怨怒的瞪了眼紧闭的白府大门,平日外边都守得有几名小厮,今天怎么全不见了?

&ep;&ep;想到这里,他冷然上前,猛地扣了两下门锁,仍旧没什么反应。

&ep;&ep;他算是懂了,这郡主是刻意的,故意的,有意的!

&ep;&ep;见仍没反应,阑烙苏冷冷咬唇,看了眼后边的两箱聘礼,怒地拂袖道:“敢耍我?很好!”

&ep;&ep;白芯蕊,你别太嚣张!

&ep;&ep;正待阑烙苏要转身离开时,突然,大门吱嘎一声开了,雪婵忙命人将门打开,朝前边的男子行礼道:“真是抱歉,让靖王等那么久,我家小姐说可以为王爷腾点时间出来。这天怪热的,王爷您快请进。”

&ep;&ep;“本王这就进!”阑烙苏几乎是咬牙说出的话,登时负手踏进大门。

&ep;&ep;要不是怕父皇怪罪下来,他何至于此?

&ep;&ep;翼王那老东西特别能掰,万一又参他个什么,那不是得不偿失。

&ep;&ep;快到芯蕊园时,雪婵朝阑烙苏淡笑道:“芯蕊园到了,小姐在槐树下乘凉等着王爷,王爷请!”

&ep;&ep;乘凉?

&ep;&ep;他在外边晒太阳,她却在乘凉,很好,他又被激怒一次。

&ep;&ep;等阑烙苏踏到小桥流水的玉桥上时,远远的,槐树下那抹飘逸出尘的身影差点迷醉他的眼。

&ep;&ep;女子身着一袭缀有点点红梅的白裙,头发如瀑般直垂泻下,从槐树上映下来的点点阳光,静静的打在她缎带般的长发上,看上去美好而沉静。

&ep;&ep;她手里拿着书卷,正懒洋洋的斜躺在槐树下的紫晶美人榻上,一袭白衣耀天下,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风华绝代,优雅淡然。

&ep;&ep;白芯蕊不是说她在忙么?她所谓的忙,就是游哉优哉的躺在玉榻上晒太阳?

&ep;&ep;这时,在远远的假山处,精心装扮过的白芯柔捏着丫鬟月芽的手,两人从河塘上方慢慢猫腰溜了过来,站在山石边气愤的瞄着这边。

&ep;&ep;------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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