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力所震倒。

&ep;&ep;李凡忍着剧痛,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此时感觉心头气血翻腾得厉害,嘴角已渗出了一丝血迹,他连忙盘腿坐在地上,运气调息。

&ep;&ep;白衣书生十分生气地说:“你为何不躲开?”

&ep;&ep;莫婷气得直跺脚,对着白衣书生破口大骂:“你这忘恩负义之人,你自己转身看一下。”

&ep;&ep;莫婷说完,急不及待地扑向李凡,埋怨地道:“你这个笨李凡,怎么这么笨呢?”

&ep;&ep;李凡调息了一会,感觉气息顺畅了许多,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左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憨笑道:“没事,死不了!”

&ep;&ep;莫婷看着这个憨居的李凡,真是哭笑不得,她心痛地挽起李凡之手,把了一下脉,紧张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她松开李凡之手,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ep;&ep;当白衣书生往自己身后一看时,不禁吓了一跳,在离自己身后不远处,远远看去似乎是万丈深渊,人要是不幸掉下去,必定会粉身碎骨。此时他终于明白李凡为何不躲开,硬挨自己一掌的缘故。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救自己!

&ep;&ep;白衣书生十分后悔和痛恨自己刚才以怨报德的行为,任他再心高气傲,此刻也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感激地看着李凡,冲到李凡身旁,端下身子紧握着李凡之手,面带愧疚之色,硬咽的泪水梗塞了他的喉咙,只冒出了颤抖的三个字。

&ep;&ep;“对不起……”

&ep;&ep;李凡轻轻地拍了拍白衣书生的肩膀,和缓地说:“没事!在下输了。”

&ep;&ep;“不,是在下输才对。”白衣书生愧疚地说。

&ep;&ep;莫婷看着白衣书生愧疚的样子,本来想再骂他几句,此时想骂也骂不出口。世事就是那么奇妙,刚才还斗得死去活来,谁都不肯服输,非要分出胜负不可,现在却争起输来,你说怪不怪?

&ep;&ep;莫婷想不到冷傲的白衣书生也有动情的一刻,她叹了一声道:“哎!谁输谁赢有那么重要吗?”

&ep;&ep;李凡点了点头道:“对,不重要!重要的是方兄能否答应在下一个条件?”

&ep;&ep;白衣书生松开握着李凡之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迷惘地看着李凡,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团疑团:别不是要自己不要去东厂找林豪报仇吧?那不行,所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要是这样,自己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他嘴角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ep;&ep;李凡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微微地笑了笑,道:“在下想和方兄结拜为兄弟,以后方兄的事,就是我李凡的事,东厂的事也不例外!”

&ep;&ep;“这……”

&ep;&ep;白衣书生犹豫了,说真的他十分愿意和李凡这样的人结拜为兄弟,那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但是……

&ep;&ep;不用多说,恐怕大家都明白,以白衣书生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必定自视甚高,他从来不将东厂放在眼内,极不愿别人插手此事,更不想别人帮忙,所以他犹豫了。

&ep;&ep;“莫非方兄看不起在下?”李凡忍不住问道。

&ep;&ep;“不,只不过……”

&ep;&ep;白衣书生极不愿意别人因为自己的事而卷进与东厂斗争的漩涡中,这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情,一旦与势力庞大的东厂为敌,恐怕以后就再没有好日子过,得时时刻刻提防他们的追捕与暗算,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ep;&ep;“只不过怕连累我们?”莫婷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ep;&ep;“嗯!正如小兄弟所说。”白衣书生点了点头道。

&ep;&ep;莫婷见别人称呼自己为小兄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白衣书生迷惘地看着莫婷。

&ep;&ep;李凡解释道:“方兄难道看不出在下眼前这位小书童是个冒牌货吗?”

&ep;&ep;“啊?”白衣书生惊叫一声,惊讶地望着莫婷。

&ep;&ep;这时,李凡已经运气调息完毕,功力已经彻底地恢复过来。逍遥派的调息功竟然是如此玄妙和神速,可以一边说话,一边调息,片刻之间即可恢复功力。

&ep;&ep;李凡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拍了拍白衣书生的肩膀道:“方兄,现在天色已晚,这里说话不太安全,恐怕已经惊动东厂鹰犬,我们倒不如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ep;&ep;白衣书生想不到李凡功力居然恢复得那么快,简直令人惊讶!他微笑地点了点头。

&ep;&ep;他们为了避免给附近一带的村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山坡上草草埋葬了这一老一少东厂鹰犬的尸首后,白衣书生把李凡和莫婷带到距离这里有十里左右的家中。

&ep;&ep;白衣书生隐居之处,虽然没有世俗的烦嚣,城市的热闹,但是却有山村的宁静!

&ep;&ep;白衣书生的居所坐落在北湖区东边的一个山村竹林里,这里青竹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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