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朝的军队一路从天夏平原杀过整个回马大川,来到中段平原。这里的人没有一点战斗精神,和红岭军以及南国的普通士兵做比较简直不值一提。刚刚开始年轻的士兵还放不开,畏首畏尾的,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是难受的,可耻的。但是总有那么一批残忍的人,还有一些失去亲人的士兵,挥起屠刀看到人就杀。到最后适应后,什么都敢干,仿佛泯灭了人性。

&ep;&ep;现在整个回马大川已经是血流成河,到处都是被烧毁的房子,到处都是尸体。挥着大刀一路奔腾,哪里有正规军的样子,他们已经疯狂,他们就是杀人的机器。难民被迫不断飞奔,一路上听到风声的人也加入进来,值得庆幸的是夏国军队非常认真的排查每一个地方,也就为难民赢来时间,当然最不幸也是这,逃不掉的就真的非常难逃掉。

&ep;&ep;萧民的父母刚刚走出乌镇没多远,就听到后面跑出来的人,大喊“来了来了,那帮畜牲来了。”整个难民的队伍发了疯一样跑起来,萧民的父母手拉手,也跑起来。萧民的母亲一边跑,一边喊“畜牲啊!我的儿。一个个得急病死的,不会有好结果。”萧民的母亲哭的撕心裂肺,也道出来这么对难民的心里话。所有的人都含着一口悲愤,加快了脚步。

&ep;&ep;萧民的父亲也是咬着牙,用蛮力使劲的拽着萧民的母亲。他心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他要报仇,他的儿子不能就这么死去。他必须做点什么,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微弱的声音而已,到底他们必须跑,离开这个常年生活的地方,离开这个已经变成炼狱的地方。

&ep;&ep;萧民、燕寻和燕寻父母,一出村就看到乌镇里面燃起了大火,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大火,就是那一年迎春大会上的烟火表演也没这个精彩,萧民看着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大的火。”

&ep;&ep;燕寻拉着萧民就走,眼神有着深深的恐惧。“看什么看,肯定是夏朝的军队来了,我们快跑。不能再等了。”

&ep;&ep;燕寻的父亲身体已经没有问题,张大夫的方子就是神,药到病除。他爬过一个小土坡,就看到大批大批的难民在奔逃,这比动物的迁徙还要来的壮观。

&ep;&ep;程伯伯看着乌镇的方向起了大火,也是非常纳闷,夏朝军队还没有来,怎么就起火了,到底是谁放的火呢。看着对面缓缓走来的轻骑兵,他一个人显得有些孤单,胸膛挺的高高的,但是由于身板过于消瘦没什么威慑力。

&ep;&ep;这条河里的水还是清澈的,与回马河没有太大关系。太阳在清晨的雾气里,没有中午那股热气。军队停在这条河流的岸边,一个穿着红色军衣的男子翻身下马,“桥在哪里?”

&ep;&ep;程伯伯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对船桨。“你们就是夏国人?哈哈,我看你们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物生下来异类,不就是夏朝人吗?我就说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ep;&ep;“你不怕吗?”这个军官嘴角微微上扬,手里的鞭,在空中挥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程伯伯却脸眼睛都没眨。“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人会玩一条鞭子而已。”

&ep;&ep;军官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老头子,一脚将程伯伯踢到了河里,毫无防备的程伯伯在水里冒出一个脑袋,他常年划船当然也有翻船的时候,在暴风雨频发的那一年,他掉到水里,比平常急促不知多少的河流里,他慢慢的将船翻正上了岸,这对于水性的要求是非常高的,更何况他是一个六十几的老人。不过看着年轻,头发胡子都没有白。

&ep;&ep;“哈哈哈哈”队伍里爆发出一片轻蔑的笑声。“队长,大不了我们建一个桥,问他干嘛,杀了算了。”

&ep;&ep;军官从后面作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这个人不怕死,我今天就要调教调教他,让他知道什么叫怕,什么叫南国人。”军官一脚将程伯伯踩到水里“你居然说我们夏朝人和你们南国人你一样,你真的惹怒我了。”

&ep;&ep;他一边用脚踩着程伯伯都头,一边眺望着乌镇的方向。“那里怎么着火了。真是丑人多作怪。”

&ep;&ep;程伯伯在水里起不来,就游到了别的地方,冒出一个头,稀疏的黑色头发湿漉漉的搭在头上。出水面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军官看过来“哟,怎么游到那里去了,还是怕死吗?哈哈哈哈。”

&ep;&ep;没有理这个疯子一样的军官,他只是看着,冷冷的看着。不知道这个军官从那里来的快感,程伯伯觉得这个人有些变态。“南国人是杀不完的,你们大可以杀了我,但是南国的种子会在各个地方生根发芽。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你有多幼稚,你什么也没有,有什么资格高人一等,不过是因为你是夏朝人,南国没了,你们夏朝也不会逃离这个结局。”

&ep;&ep;军官怒喝一声“大胆,你找死。”挥起手里的长鞭狠狠打在程伯伯都头上,程伯伯咬着牙,他不想躲闪,鞭子将他的头打的皮开肉绽,鲜血哗哗的流下来。这一句看来是戳到这个军官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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