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铁山北听到消息,有人居然一鼓作气跑到他们荒丹山去闹腾,这可是把这个大师哥气坏了。当听到人没有事时,心才舒缓过来。但是护山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些面孔,一张熟悉的人脸也不存在。好在荒丹山的各个设备都齐全,也不用离开这里作什么必须的事。

&ep;&ep;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寒倾屋里,之前的痛苦记忆犹新,寒倾屋外面就站着两个不知道那里来的人。整个荒丹山都是这样,就像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

&ep;&ep;“师哥,这是怎么了,他们也能上荒丹山?老师怎么不说说。”

&ep;&ep;铁山北走上前右手勾在燕寻的背上。老二老三老四全部都在。老二在空中画出一个符文,老六开始占仆什么东西……一个个用出来巫师的手段隔绝这里的信息不背别人窥探。

&ep;&ep;外面的人时不时的飘动几眼,看着这里的情况,但是也不敢多看。这里可是巫师的地盘,这个时候他们有公务不能对他们怎么样,可是到了结束之后呢!总不至于这一屋子的人都会被抓起来吧!那吴振还不大发雷霆把清真观搅动成一摊烂泥。

&ep;&ep;铁山北瞟了一眼外面,用及其微弱的声音询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但无论是什么,都不要说出来,这个问题非常严重,整个踏象盆地都戒严了,你只管说不知道,无论是谁问你你都不要说。你没必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师傅和我们师兄弟。”

&ep;&ep;燕寻点点头。他是一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是前几天他突然感觉不适引起的波动,他看向窗户外面一片绿茵茵的草地。外面的人正好瞟进来,和燕寻的眼睛对上后立刻收回了眼神。燕寻反倒大气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并没有理会那个人的窥探。

&ep;&ep;他觉得可能自己身上有一个大秘密,可他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是南国人,难道又是那个神秘人引起的连锁反应,一切全部都要归结在那个神秘人的身上,这似乎又太草率了。燕寻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ep;&ep;门突然被打开,一点征兆也没有。这里面的所有人都是巫师,没有感觉一点点有人来的预兆,这是不合理的。夏冰吓了一跳,并喊叫出声来。“啊。”

&ep;&ep;来者是两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其中一个老者如果不是须发皆白,你绝对会认为他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帅小伙。他的身材藏在宽大的道袍里,依旧能感到高伟的感觉,给人一种山一样的感觉。另一个人在他旁边就像是一个陪衬,浑身枯瘦枯瘦的,整个就是一摆地摊的老头,和农村里面的没什么区别。干枯的手臂,爬满皱纹的脸,只有那一双眼睛里是一种黑色的火焰在燃烧。

&ep;&ep;“说什么呢!还不让别人说出来。铁山北你给我老实一点。你就是燕寻,有什么事就乖乖交代出来。不然你这一群师哥师姐都要遭殃。你们的确是吴振的弟子,我也确实敬重你们巫师为国家付出的贡献。但是这件事不是一点点贡献就能摆拖的。你们今天必须交代一个说法。”说话的是那个皮包骨的老头,他用眼睛瞪着铁山北。

&ep;&ep;“我没有什么啊!我什么也没干,我一个练气期的人能干些什么。你这样威胁我,还有没有王法,如果一个遵纪守法的人被这样待见,那我以后不遵纪守法,去和混混一样用拳头说事情,那样岂不是活的更加潇洒一些。”

&ep;&ep;“无知小儿还敢强词夺理,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过是耍耍嘴皮子的功夫,但是刑具一上来,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弟子,到了地牢就别想出来。我们在里面可以慢慢玩,教教你什么才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ep;&ep;“呵呵。”燕寻冷笑几声。十分不屑的看了老头一眼。“如果你要这样我确实没办法,但是我没想想到踏象盆地的人都这么野蛮,规矩是你们定下的吧!现在不受规矩的人也是你们,你们不觉得可笑吗?如果你们坚持这样做,那就不要假模假式的在这里和我和我说话,把我抓去好了。”

&ep;&ep;“好一个燕寻,好一个燕寻,活的倒是非常明白。这一点我倒是有些意外。我们这次来不是抓你的,你要知道清真观的大牢进去了,就算是清散道人也救不出来,只有排除嫌疑才可以。为了这个事清真观已经抓了八个有嫌疑的关到了地牢,你还保有侥幸心吗?这个事情我们一定会一查到底。你们好自为之。如果你依旧不肯说,我也只好把你关进去。明天这个时候,我希望你把一切东西全部讲出来,而不是在这里狡辩。”

&ep;&ep;“好了,这路的守卫可以离开了,我相信他们会选择对的一面。而且你们也不够看。”身材高伟的那个老者,面部严肃的像不苟言笑的石雕。他刚刚一直看着燕寻的眼睛。说完两个人已经飞到了百里开外。

&ep;&ep;燕寻慢慢的坐到地上,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急切的想去问问那个神秘人,他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就是给他一个单独的房间他也不敢去。一个又一个谜团不断出现在燕寻面前。他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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