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余松在飞云骑中也是小有名气,他的资质一般,但是有一点别人比不了,那就是对修炼的毅力。当初加入飞云骑的时候只是圣体境第一重,为了修炼,他曾经闭关三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ep;&ep;如今拥有圣体境第六重的修为,也对得起当初的努力。

&ep;&ep;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收了云天行的不少好处,就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云天行有所交代,他就一定会办到。

&ep;&ep;战戟横扫,江源手持龙角剑,一剑点在战戟侧面,如同四两拨千斤一样,这一剑改变了战戟的攻击方向,落在了空处。

&ep;&ep;江源转身一剑刺出,当距离拉近,剑远比战戟要灵活许多,这样一来江源占据主动,不断攻击。而战戟只能层层格挡,陷入被动。

&ep;&ep;“横扫千军!”

&ep;&ep;余松向后撤出大段距离,战戟再度横扫,纵然是这般粗劣的武技,经过他一遍又一遍的坚持不懈,也发挥出了不俗的威力。

&ep;&ep;龙角剑横在身前,硬生生扛住了战戟的横扫,龙角剑剧烈颤抖,江源手臂被震得生疼。

&ep;&ep;“哼,有点实力,拔剑术!”

&ep;&ep;剑意从无到有,瞬息出现,看似单薄的龙角剑之外浮现出一层纯白色的剑罡,锋利霸道,势如破竹。

&ep;&ep;一剑横扫,余松双手紧握战戟,大喝一声插在地上,一面青色的圆盾浮现。

&ep;&ep;“不动如山!”

&ep;&ep;砰!

&ep;&ep;剑罡与圆盾碰撞,圆盾瞬间蹦碎,剑罡余威不减,将战戟扫飞出去。

&ep;&ep;与此同时,江源驾驭天势冲撞,在此处范围之内,江源就是天地的主宰。天势势不可挡,余松脚下不稳,倒飞出去。

&ep;&ep;江源与他没什么深仇大恨,也没必要下狠手。

&ep;&ep;“怎么会这样,你不应该拥有这种实力!”余松从地上爬起来,看向江源,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ep;&ep;江源冲他一笑,跳下战台,回到自己的位置。

&ep;&ep;余松心情复杂,看向云天行的时候,眼中多了几分怪异的神色。

&ep;&ep;战斗继续,刚刚江源的表现云天行都看在眼里,修为确实是圣体境第一重,但论真正战力,足以碾压圣体境第六重的强者。

&ep;&ep;即便如此,云天行也一脸风轻云淡,似乎胜券在握。

&ep;&ep;在风无波挑战重回第五之后,就轮到了江源,江源看向云天行,冲他招招手,说道:“云天行,等着急了吧。”

&ep;&ep;“哈哈,确实有些着急送你去死了。”云天行说道。

&ep;&ep;两人踏上战台,在此刻,演武场三十万大军同时注视着这二人,云天行身为人榜第一,实力强横有目共睹。而江源是这次飞云大比上冲出来的黑马,一路过关斩将,具体有多强,没人知道。

&ep;&ep;这二人的战斗,无疑是新秀战的焦点。

&ep;&ep;“元帅,属下与江源有深仇大恨,难以化解,因此申请生死战,我与他之间,只留一人。”云天行朗声说道。

&ep;&ep;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ep;&ep;江源和云天行都是飞云骑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若是不陨落,几十年之内都能够有所成就,成为飞云骑的栋梁之才。

&ep;&ep;如今二人生死战,陨落哪个都是飞云骑的巨大损失。

&ep;&ep;“新秀战是为了给飞云骑新秀一次展现自己的机会,而不是为了手足相残,生死战不予通过。”诸葛铭珏说道。

&ep;&ep;诸葛铭珏之所以不同意,是为了江源好,云天行身份特殊,身后有大背景,身上的保命之物不在少数。就算江源实力碾压云天行,想要杀他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ep;&ep;但反观江源,只是平凡出身,身上必然没有保命的至宝,若是实力不敌云天行,那生死战之下,可就有死无生了。

&ep;&ep;不过江源似乎没有看懂诸葛铭珏的意思,冲着他抱拳说道:“元帅,云天行此人卑鄙无耻,道貌岸然,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若是将他留在飞云骑中必然多生事端,我愿替飞云骑清理门户,诛杀云天行。”

&ep;&ep;“江源,你不要贼喊捉贼,含血喷人。谁不知道近些日子你暗中打压不少大营,让他们对天一营进贡。还有你暗害陈琼,让其死在斗兽战场当中。纵容座下战兽,吞吃飞云骑一等战兽,目无王法。你才是飞云骑的毒瘤!”云天行怒道。

&ep;&ep;“哼,陈琼究竟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更加清楚,你在背地里的所作所为,大家心里有数,只是对你实力的恐惧,敢怒不敢言而已。”江源说道。

&ep;&ep;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诸葛铭珏也为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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