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送给父亲?”

&ep;&ep;“难道不一样吗?”

&ep;&ep;“哦——原来真的有限制啊。”

&ep;&ep;“换个别的吧。”卫安发现仁杞是真的不知道,就岔开了没有继续深究,自己拿着砂纸慢慢的把上面的字磨掉。

&ep;&ep;“那刻什么呢?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ep;&ep;“柳暗花明又一村吧。”卫安把石头交给仁杞说到,仁杞看看石头,想着卫安说的那句话,这个男人是来求和的?

&ep;&ep;“那。。侯爷想好怎么写吗?”

&ep;&ep;“这样?”卫安听到仁杞的问话,想了想在纸上设计出来。仁杞拿起来点点头,用炭笔在石面上打折草稿。这个下午两人一起讨论着刻章,总共刻了大大小小三四个章子,最后导致仁杞两手无力,只能退化到用勺子吃饭,卫安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陪仁杞在屋里吃的饭,冷战就这样宣告结束。

&ep;&ep;“仁杞,仁杞。”一大早天还没亮,卫安就开始叫仁杞。“起来,快起来。”

&ep;&ep;“嗯?”仁杞迷迷糊糊的,翻个身继续睡。

&ep;&ep;“仁杞,起来。”卫安没有放弃。

&ep;&ep;“听不见,听不见。”仁杞用被子捂着头,喃喃自语,不为所动。

&ep;&ep;“快起来。”卫安把仁杞抱起来,让仁杞坐在床上。

&ep;&ep;“哎呀你好烦啊。”仁杞暴躁的说了一句,一把把卫安推下床,自己倒下去睡觉,卫安没有办法只能笨拙的自己给仁杞换衣服。

&ep;&ep;“嗯——怎么床还会动啊。。。地震了?”仁杞在卫安的肩头醒来,还没有清醒过来。

&ep;&ep;“你等等,马上就到了,这个山顶是庄子里地势最高的地方,看日出很美。”卫安微微侧过头对仁杞说到。

&ep;&ep;“日出?那现在不是还很早?还能继续睡。”仁杞显然没有完全理解卫安的话,一心只惦记着睡觉,让卫安觉得有些无奈。

&ep;&ep;“仁杞,快醒醒,快醒醒。”卫安把仁杞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用力的摇晃仁杞。

&ep;&ep;“嗯嗯——醒了醒了。”仁杞不堪其扰,终于清醒了。

&ep;&ep;“快看,快来看。”卫安高兴地拉着仁杞的手,让她看日出时的风景。

&ep;&ep;“哇——”大地一点点亮起来,黑暗退去,迎来光明。

&ep;&ep;“我想了很久,仁杞,以前是我自私了些,让你吃了苦头,还想着让你无条件接受我,你说得对,我是不该有这种幻想的。我以前对阿语是有过感情方面的托付的,我从下长在北疆,回到京城里,已经成年了,大家表面上是畏惧卫家的势力,对我恭敬,可是我知道他们嘲笑我是个野孩子,所以很少有朝中的大臣接受我,钟家算是早期里的一个了,也可以说是唯一的一个文臣了。”卫安自嘲的说着,他清楚的记得,禁军里的一些人请他去喝酒,在他出去回包间的时候,听到他们的嘲笑,那时候自己不是不伤心的。

&ep;&ep;“我知道阿语的身体,也明白他的苦,北疆之地长期战乱,很多家里都是老弱妇孺,根本没有成年男丁,那些人家的凄苦,我从小就接触到,我明白阿语想找个依靠的心里,虽然父亲一次次告诫我,那是个陷阱,文国公没有安好心,可是。。。”卫安停住,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ep;&ep;“寂寞,总是让人欲罢不能啊。”仁杞握住卫安的手,初次来到繁华的京城,产生一些畏惧和自卑,对第一个接纳自己的人,总是会无限量的包容,更何况那个人还竭尽全力的表现对自己的好,爱上、从某种程度依恋上,是不可避免的结局啊。

&ep;&ep;“你懂啊。”卫安苦笑着看着仁杞。

&ep;&ep;“侯爷忘记了?仁杞原也不是京城之人啊,若不是投靠亲戚,怎么会去国舅爷府上呢。”仁杞点头告诉卫安。

&ep;&ep;“是啊,我想被认同,所以不断接触文国公,然后认识了阿语,然后爱上了她,一意孤行的娶她,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吧。”卫安看着远处,有些缅怀说到,“一开始是真的很好,我每天忙完公务,就和阿语说话,听她谈情,询问她的身体,宽慰她,还跟她说,如果初春她身体好些,就带她去看大昭寺的梅花林,去祈福。”卫安笑着回忆以前的过往。

&ep;&ep;“父亲、母亲总是不满意我如此看重阿语,总是跟我说男儿要以事业为重,要早日开枝散叶,可是我答应了阿语不纳妾,所以我总是敷衍了事。”卫安苦笑的摇摇头,“哪里知道,我们成婚了两年后,有一天父亲严肃的把我叫进书房,跟我说钟家决定站在三皇子那边了,让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清楚的记得自己那时候打了个寒颤,那个寒颤应该就是告诉自己,梦,该醒了吧。”卫安黯然的低着头。

&ep;&ep;“感情是需要双方经营的,否则就会失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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