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凤墨点头,似乎非常惋惜的说道:“嗯,如此的话,爷爷是不打算和凤墨下盘棋了?那真的是可惜了呢!”

&ep;&ep;244承诺

&ep;&ep;啪的一声,清脆的棋子落盘声,凤墨声音带笑道:“承让了爷爷,小赢半子。”

&ep;&ep;下了一下午的棋,老容王是盘盘皆输,就没赢过以此,不免让他有些挫败。但挫败之后,他却越挫越勇,一直到夕阳西下,如果不是凤墨喊停的话,他恐怕还是舍不得停下来。

&ep;&ep;“爷爷若是喜欢和我下棋,日后得空我便就经常来陪爷爷,只怕那个时候,爷爷可要嫌弃我烦了呢!”

&ep;&ep;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一个的放回棋盒,她低垂着眼帘轻缓的说道,神态安详,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老成。

&ep;&ep;老容王的棋瘾过了,心情也好了,在听到凤墨的提议时,起初确实是高兴一场,但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ep;&ep;“你一个丞相,能一天到晚陪着我这个糟老头?你三不五时的抽个时间来瞧瞧我就可以了,可不能因为而耽误朝政,得不偿失嘛!”

&ep;&ep;“谁说我是丞相了?已经不是了,这次回来,也没打算继续担任丞相一职,就像是这般的品茗下棋,倒也是乐事,心情也舒服很多。”而她非常清楚,如此的生活,并不适合她,她也要不起这样平和安宁的生活。或许,或许有一日,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之后,她才能真正的放下一切,真正安静的呆着,不受别人打扰。

&ep;&ep;现在,她知道,她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得到这一切!

&ep;&ep;凤墨如此说,不过也只是张口随意一说罢了,她不会当真,老容王这个人精一般的人,自然也是不会当真了。

&ep;&ep;“哎,若是当真如此的话,我倒是真的期盼着你能日日来,只是……哎……”接连的叹息过后,老容王深知凤墨在大卿的地位,在容洛心中的地位,他知道,她平静不下来的,只要天下还是动乱不堪,她就永远无法停歇下来。

&ep;&ep;“皇权更替,本就是一场祸乱,霍乱之后,紧随着而来的就是盛世。盛极必衰,自古以来,本就如此,又何来对错?”她的手中捏着冰凉的棋子,声音淡淡的,“谁能得到这天下,便就是谁的本事,有能者居之,强者为王,本就该如此。”

&ep;&ep;王将之争,总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ep;&ep;凤墨在和老容王一起用了晚膳之后,这才在月色星辰之下,拒绝了马车相送,而是选择一路走回去。

&ep;&ep;凤府距离容王府还有些距离,步行的话,如果走的快,大约是得半个多时辰,若是慢的话,恐怕得一个时辰上下了。

&ep;&ep;大晚上的,普通的女子肯定是不敢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在街头闲逛的,可惜偏偏凤墨就是那种胆子贼大的,属于已经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的人了。在她看来,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便就是人心,那些所谓的鬼怪,实在是让人起不了一点动手的心思。

&ep;&ep;北都城虽然繁华,但也只属于白日里,到了太阳落山之后,街上就空荡荡的,就像是个无人城,安静的吓人!

&ep;&ep;凤墨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眼睛在周围来回的扫视,眼角带着淡淡的冷色。

&ep;&ep;“无衣,月莲若现在是不是还在西成?”

&ep;&ep;“是!”无衣应声而出。

&ep;&ep;凤墨点点头,“是吗,已经作为老巢了吗?我是高估了他了呢,没了莲,他什么都不是了!传信给侏儒族的那些长老,就说,我会将月莲若给他们送回去,彻彻底底的送回去。”

&ep;&ep;“是!”

&ep;&ep;不能再拖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他们去拖延,该要解决的事情,越快解决,越快结束越好,耽误下来的话,反而是没有一点好处。

&ep;&ep;事情交代结束之后,无衣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再次的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ep;&ep;街上很黑很暗,若非视力惊人的话,在这黑夜之中,很难辨清前进的道路。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黑夜也好,白日也罢,都没有多大的差别的。所以,即使别人走在黑灯瞎火的街上磕磕碰碰不少,可她却脚步很稳很轻的走着。

&ep;&ep;凤墨走路真的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很轻很安静,似乎是怕吵着已经入睡的人们。

&ep;&ep;由远至近的马蹄声,凤墨知道来者是何人,心中一暖。

&ep;&ep;容洛一直等了很久都不见凤墨回去,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并没有询问她今日去了何处的事情,他从一回京,很多的事情都积压着需要及时的处理,虽然在外面处理了不少,可京城之中依旧还是堆放着数不清的奏折。他今日一整天都呆在皇宫御书房中,哪个地方都没去。

&ep;&ep;原本还想着,一回来就能见到心中记挂了一整日的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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