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八哥越说越激动,最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眼放光张开手臂,似乎在俯瞰他的理想世界。

&ep;&ep;安定皱着眉盯着他,抿着嘴没说话,半晌回头看了一眼阿宁,此时阿宁和昏迷的吾生在房间的一角,因为受了伤,此时脸色苍白的盯着上面的人。

&ep;&ep;而那个内陆医生,眼睛眯起来,“无论是崆峒还是迟莱,都是跳梁小丑,和安少坤少比起来简直小儿科,西北交到他们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手里有什么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我兄弟一场呢,当然交到你们手里了,哈哈哈哈。

&ep;&ep;阿坤,你以前不是高高在上吗?看你刚才怂了的样子,你也怕死吧,怕到愿意给人家当傀儡,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都忘了吗?你当初那个不屑的眼神,我记一辈子,记一辈子。

&ep;&ep;现在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玉成坤,再高傲再诡计多端,还有你安东,再天生优越感,也都是屁。

&ep;&ep;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你们都是跪在我脚下的蝼蚁,为了苟且偷生,而放下自尊和身份的可怜虫,你们才是可怜虫。”

&ep;&ep;上面的人情绪激动,哈哈哈大笑着,我却是心里一颤,慌张的看着安东和玉成坤的表情,这个人这么说话,似乎是认识他们的,在结合之前所遇到的事,电光火石。

&ep;&ep;答案喷涌而出,安东直接压着嗓子激动地,冲着医生,声音都抖了,“是你,八哥,是你!”

&ep;&ep;那个内陆医生一下揭开自己脸上的口罩,可是那张脸并不是我印象中安东和我描述的那种温文尔雅,相反他的脸上有一道疤,从左至右斜着,从眼睛下方一直到另一边的脖子处,很长的一道疤痕。此时那到疤痕在他疯狂的表情上,狰狞的让人害怕。

&ep;&ep;安东坤少全都愣住了。我虽然没见过八哥,可是看他们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他,而就在这愣神的时候,一边的阿宁瞪着眼睛,扶着墙站起来,“八哥?是你?怎么可能?是你八哥?”

&ep;&ep;“是我,如假包换,是我,八哥,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ep;&ep;“不可能,你明明你明明已经。”

&ep;&ep;安东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而另一边的阿宁整个人都颤抖着,盯着八哥,像是一下疯了一样不断重复着,“你没死?你死了,可你死了。”

&ep;&ep;八哥眼睛突然眯起来,“是啊,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尤其是你安东,你以为你已经粉饰太平了,给我安一个自杀的名头就可以良心安了?你,你还有你,全都是凶手,我怎么会死,我怎么舍得去死,成全你们这些阶级败类?

&ep;&ep;我发誓我要活着,有一天让你们全都尝尝痛失一切的滋味,尝尝被最亲近的人利用哄骗出卖的滋味,是你们,你们就是杀我的凶手,是刽子手,没想到我没死吧,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ep;&ep;阿宁看着八哥,人瞬间疯了,顾忌不到身上还有伤,疯狂大叫着,“你没死,八哥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意要推你的,是你和我争执,我失手,不是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ep;&ep;阿宁一下抱住头,头疼欲裂,与其说是和八哥说话,不如在和自己说,抱着头打滚陷入一种疯狂状态,安东走到阿宁身边,似乎想让他冷静下来,却怎么都不行。

&ep;&ep;我和玉成坤则是同时惊慌的看着安东,玉成坤不可思议的,看看安东又又看看八哥个,非常惊讶,“原来八哥不是自杀的。”

&ep;&ep;“我当然不是,我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每个人都是凶手,只不过是阿宁亲手把我推下去了而已,因为他当狗当惯了,他要护住他的主子,所以把我推下去了。”

&ep;&ep;安东控制不住阿宁,此时抬头,“不要再说了,八哥,我承认我对不起你,可是当初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是你先不顾及我们的,人都要自保爆,框况且阿宁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他怎么会故意推你,你用死来威胁我们把股权转让,你才是真正疯了。

&ep;&ep;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做戏,只有阿宁他不知道,他那么多年对你如何,你心里一清二楚,他才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的那个人,他怕你出危险想要拉你回来,你掉下去是意外,那之后阿宁自责的一度发疯,你知道那些年阿宁怎么过的吗,要不是我。”

&ep;&ep;“要不是你,给阿宁做了催眠,改了真相粉饰太平说我是自杀,对吗?”

&ep;&ep;八哥眼中全是冷意,“真是可笑,他本就应该愧疚,兄弟?你说他是我的好兄弟,我看他就是你的狗,安东,他就算失手推我下去,也该承担责任。

&ep;&ep;你可倒好,本就应该受愧疚折磨一辈子赎罪的人,你为了粉饰太平催眠他,让他以为我是自己跳下去的,在心理上帮他脱罪,这本身就是罪孽,你以为你不说,粉饰太平你篡改阿宁的记忆,事实就没发生吗?没人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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