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清祭避开唐安然有伤的部位,搂紧怀里虚弱削瘦的女人,强忍的眼泪在爱人颤抖的声音里,再也控制不住。

&ep;&ep;她扬起下巴,眼泪从那双美眸中缓缓流下,滴落进怀中人的发丝。

&ep;&ep;再也不会有人把我们分开,再也不会有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ep;&ep;苏清祭用誓言回应她,亲吻她的侧脸,唐安然牵起嘴角,浅啄回吻,两人额头相抵,顺从心意,泪水滑进相贴的唇。瓣,又没入唇齿间似。漆的缠。绵,紧紧相拥着。

&ep;&ep;风吹起帐篷的床帘,阳光溜进来,照出交叠的美好影子,怦然跳动的心,也仿佛像影子一样重合在一起。

&ep;&ep;如果说,之前唐安然还曾经犹豫过是否真的要接受苏清祭的感情,那可以说,这几天之后,她心里最后一丝丝的犹豫也彻底消散了。

&ep;&ep;经历过生离死别的险些失去,更能明白心中的情意,更会珍惜身边的珍贵。

&ep;&ep;吻,浅尝却炙热,苏清祭轻轻放开,四目相对,虽然都没说话,可心照不宣的,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答案,余生,已确定彼此。

&ep;&ep;时间再次走到夜晚,苏清祭与唐安然已经动身,唐晚旻的警卫开车,滇省jun区、唐晚旻的老部下驱车护送。

&ep;&ep;沿着蜿蜿蜒蜒的山路向北,凌晨才到达省城。

&ep;&ep;机场来接她们的,是鱼家的私人飞机。

&ep;&ep;苏清祭来的时候,与唐晚旻同乘jun机,唐晚旻先走一步,苏清祭又因为舆论缠身,不方便与唐安然一起坐公共航班回京,于是便给鱼凌亦打了电话。

&ep;&ep;鱼凌亦二话不说,让自家的私人飞机去滇省接两人。

&ep;&ep;唐安然被警卫员用jun用担架抬上的飞机,苏清祭和空姐一起,小心翼翼的把唐安然转移到平躺的航空椅上。

&ep;&ep;她身上的伤太多,稍微动一动,都是牵引到全身的疼痛,但她一直忍着,哪怕脸色苍白,疼出了虚汗,也没喊一声。

&ep;&ep;飞行中,唐安然一直在睡觉,下午打的点滴对她的伤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她还是虚弱,落地就要住院,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精神上身体上的创伤,都要好好调整一阵子。

&ep;&ep;苏清祭坐在她身边的位置,拉着她的手,这几日第一次安稳的、放下心的睡去。

&ep;&ep;在飞机迎向东方朝阳的时候,京城的一切,也因为唐晚旻的抵京,波澜翻转。

&ep;&ep;晟合实业深夜被查处,荷枪实弹的wu警、公检法人员齐齐出动,封锁了晟合大楼。

&ep;&ep;高毅彬在睡梦中被人揪了起来,他言辞激烈,百般拒捕,身上披了件没系上的睡袍,袒胸露怀,脸上都是胡茬,光着脚站在别墅四楼的阳台边缘,大声喊着。

&ep;&ep;你们是谁?你们是谁的人?!凭什么抓我?为什么抓我?!你们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们首长呢?我要见你们首长!

&ep;&ep;别过来!高毅彬指着对面逼近的wu警,嚷嚷着:你们要是敢上来抓我,我现在就跳下去!站那!别动!这绝对是一场误会,我是晟合实业的董事长!高家在zhong.yang可是有人的!我要是伤了胳膊碰了腿,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让你们首长出来,我要见你们首长!

&ep;&ep;误会?

&ep;&ep;唐晚旻从成排的wu警后面沉稳走来,冷哼一声,抓的就是你高毅彬,高先生有什么异议,大可去警局详谈。

&ep;&ep;唐晚旻?!高毅彬看清来人,不由音调提高,他眯起眼睛,声音阴冷,是你要抓我?!

&ep;&ep;我抓不得你?

&ep;&ep;你敢抓我!

&ep;&ep;高毅彬怒目而视,嘴里说的话毫不掩饰狂妄,你们唐家二十几年前就不敢动我,当年我睡了你姐,还让她生了孩子,你老子把你姐逐出家门都不敢动我,你现在敢来抓我?

&ep;&ep;一排wu警整齐的持枪瞄准高子荣,威严如山,阳台上呼啸的冷风灌进高毅彬的睡袍,吹得袍边翻飞,猎猎作响,他此刻丝毫不惧,反而哈哈大笑,底气十足,满是嘲讽。

&ep;&ep;荒唐,可笑,不自量力!唐晚旻,你忘了高家背后是什么人了吗?!高家可不是那纸糊的薛家,不是你动动手就能铲平的!你唐晚旻还能掀翻自己的同级不成?

&ep;&ep;高毅彬提到了薛家,唐晚旻为了给唐安然扫除威胁,雷霆手段铲除了薛家在guan场上的后台,可高毅彬不会因此畏惧唐晚旻,因为高家的晟合实业是老牌jun工企业,而晟合背后的靠山,与唐晚旻一起在zhong.yang共事,两人是同级。

&ep;&ep;唐晚旻脸色阴沉,高毅彬不提薛家还好,一提薛家,他脑子里立时浮现出唐安然遍体鳞伤的样子,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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