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弄不清楚状况,觉得封建社会,自然该好好奉承父亲,才有好日子过。她既然愿意亲近,王子安也乐得作个慈父样。

&ep;&ep;若不是已经得知王子安今后的所作所为,倒还真会被他这幅样子给骗了。

&ep;&ep;萧宓叹了口气,道:“我虽有些医术,对天花那等疑难病症却也束手无策啊!本想去看看阿娘,却又怕自己也染上病症,累得阿娘病里还担心我。”

&ep;&ep;王子安早已听人汇报了昨日萧宓去景岚院的情形,心中好笑,这小女,明明是被那守门的婆子吓唬住了,怕染上天花毁了容,倒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ep;&ep;“我思来想去,还是去梁山寺给阿娘祈福几日吧,这种事,人力无法就只能祈求神佛了!弟弟妹妹也去,这样才更诚心。”萧宓自顾自地说着,似乎就和平时要求出去玩一样轻描淡写。

&ep;&ep;王子安思索一番,同意了,还嘱咐她注意安全。

&ep;&ep;萧宓兴高采烈地欢呼了一声,甜甜道:“阿耶,等我回来,给您带寺里的花茶,他们家的花茶最好喝了!素斋也好吃,不过可惜带不了,等下回和阿耶一起去吃!”

&ep;&ep;待萧宓走后,王子安的心腹王三进来,疑虑道:“郎君,大娘子昨日才去了景岚院,此时又带两位小主人出门,是否不妥当,小人这心里总有些不安……”

&ep;&ep;他是王子安的同族,也是王子安亲自提拔起来的,对于王子安所做的事情一清二楚。此次若能成功从萧氏嘴里撬出萧家的藏宝,无论对于他还是王子安都大有好处。

&ep;&ep;虽然这十几年间,王家人对萧家的产业有所渗透,萧广过世后,整个萧府也渐渐落入王子安的掌控中。但萧广才过世一年,余威犹在。他生前对王子安这个女婿就说不上全然信任,只怕他留了什么后手,让他们这些敢打主意的人万劫不复。因此王三对于此事十分谨小慎微。

&ep;&ep;王子安笑着摇头道:“王三,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宓儿孩子心性,镇日里只想着玩乐而已,她能看出什么!”

&ep;&ep;得益于萧宓才穿越来那几年整日里不是折腾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便是离经叛道地扮男装出去玩乐,在王子安心里她早就定了型,就是个被宠得过了头的孩子,虽有些小聪明,却都用在没正行的事情上了,完全构不成威胁。

&ep;&ep;“再者,他们不在也正好,免得还要费心掩饰。”毕竟是要对付他们的母亲,作为儿女若知晓必定会怨怪他。

&ep;&ep;萧旗这个儿子即使姓了萧,他也还是爱的。两个女儿,大女儿萧宓虽然才十四,却已现倾城之姿,将来说不得能派上大用场,小女儿长得像他,作为女子相貌虽不如大女儿那般娇美,却也是中上之姿了,将来也可用作联姻。

&ep;&ep;因此,他虽厌恶了萧氏,几个儿女却还是要笼络着的。

&ep;&ep;如此,萧宓回去收拾好行李装好车,带着弟妹、仆人、护卫,顺顺利利地出了府,下午便到达了梁山寺。

&ep;&ep;她说要为萧氏祈福七天,便打发了几个车马夫都回去,言明这几天都放他们的假,几人自然无不肯。

&ep;&ep;拒绝了主持讲经的殷勤邀请,吩咐下人暂时不要拆开带来的行李,只把寺里准备的厢房稍作打扫。让萧粲和萧旗两人的丫鬟嬷嬷哄着两人去睡会儿,她自己也倒床就睡。

&ep;&ep;昨晚本就没休息好,今晚又还要去接萧氏,她需要保证自己精力充沛。

&ep;&ep;天擦黑,萧宓便被碧桃唤醒,“娘子,萧武已经到了。”

&ep;&ep;“娘子,事情办妥了。”此时的萧武刚满二十,身材魁梧,肤色黝黑,行为处事却很是沉稳。他站在萧宓面前,姿态非常恭敬,低着头绝不越矩多看她一眼。

&ep;&ep;早上萧宓让碧桃去给萧武传信,便是让他到市集上买几辆马车并额外招几个马夫,天黑时到梁山寺接应他们。

&ep;&ep;萧宓点点头,命碧桃将其余所有人召集到她屋里,吩咐众人将行李搬到萧武叫来的马车上,带着两个小主人上车去。

&ep;&ep;见众人疑惑,却也不多加解释:“此时不必多问,你们只管照顾好小娘子和小郎君,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明白。”

&ep;&ep;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是绝不能漏了口风的。虽然根据前世的记忆,判定这些人是忠心可靠的,但还是不得不以防万一。

&ep;&ep;一行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寺里问起,也只说府里有急事,毕竟只是客居,梁山寺稍加挽留之后,见萧宓执意要走便也罢了。

&ep;&ep;“姐姐要去接阿娘,粲儿和旗儿要乖乖听碧桃的话,等姐姐回来。”从梁山寺下来,进入主道,萧宓吩咐碧桃带着萧粲和萧旗留在车上,车队往西边绛郡方向前行,在三十里外的驿站休整,等她汇合。

&ep;&ep;“旗儿会乖,不过长姐回来了要陪我玩跳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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