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荫摇了摇头,“奴婢就怕皇上罚您喝东南西北风。”

&ep;&ep;她的脸上尽是慌乱的神情,后来还把望兰给拉了过来。

&ep;&ep;“究竟怎么回事儿,这丫头连话都不会说了,望兰你跟我说。”她挥挥手,丢了个白眼柳荫,显然都不想看这个窝里横的丫头。

&ep;&ep;望兰仔细打量了一下秦翩翩,视线刻意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才道:“主子,您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ep;&ep;秦翩翩的月事,相对而言日子还是挺准的,这回的确有些不正常。

&ep;&ep;“可能最近这副身子识相,知道皇上总招幸我,给我机会固宠呢。”秦翩翩歪了歪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ep;&ep;“可是您最近总做梦生孩子的事儿,是不是胎梦啊?”柳荫快嘴接了一句。

&ep;&ep;秦翩翩眨了眨眼睛,试探性地问道:“要不去请个太医来瞧瞧?”

&ep;&ep;“不行不行的!”她话音刚落,就遭到了对面两人的强烈反对。

&ep;&ep;见她们俩如此激动,秦翩翩倒是愣住了,后来还是望兰出来解释了。

&ep;&ep;“皇上不允许后宫的主子们有身孕,每次宠幸完都要她们喝避子汤的,之前还在王府的时候,有个主子偷偷不喝,还隐瞒不报,直到三个月后坐稳了胎才报出来。皇上惊怒,直说孩子可以生,但是孩子的母亲生完之后就别想活了。他说到做到,派人事事顺心地照顾那个主子,却再也不踏进她的院子里瞧上一眼。就等于王府没有她这个人了。”

&ep;&ep;柳荫接着道:“原本那位主子正得宠,她以为皇上宠她,哪怕生个孩子也没有事儿的。反正怀上了,皇上也不能做出谋杀亲子这种有损阴德的事儿,所以就偷偷倒了避子汤。不过万万没想到,她最后还是死了。”

&ep;&ep;秦翩翩原本抱着吃瓜的心态,就当听个狗皇帝的花边故事,没想到最后竟然死了,不由得大惊。

&ep;&ep;“皇上杀的?孩子呢?”

&ep;&ep;柳荫和望兰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几分复杂的情绪。

&ep;&ep;望兰摇了摇头,道:“不是皇上杀的。孩子没有生下来,八个月的大肚子,那小妾上吊死的。那天她身边照顾她的人全部被她支走了,王府里当时都传是她对皇上的报复。不过这事儿恐怕没这么简单,奴婢一直待在宫里,并不是从王府跟过来的,还是后来打听出来,也可能是王府里头哪位主子,想要试探皇上当时的态度,因此用这小妾当个冲锋军。但是皇上最终都没有松口,也放出话来就算生下来,他也不会认,最后这小妾还是死了。”

&ep;&ep;秦翩翩久久没有说话,她一时有些头疼。

&ep;&ep;“不让后宫的女人生孩子,是皇上一直坚持的,而且还是底线。任由哪位再得宠的妃嫔,都没有例外。也正是那次的事情,皇上在此事上更是严防死守,每次都派了信得过的大太监,亲自监督喂药。绝对不能再出现偷偷倒掉这事儿,因此宫里还没人有孕。”

&ep;&ep;柳荫是龙乾宫出来的宫女,她更加知道皇上对这件事的上心程度,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坚决不会放过一丝漏洞。

&ep;&ep;那些监督妃嫔们喝药的太监们,更是不能与各宫主子走的太近,否则基本上都少不了一顿板子。

&ep;&ep;因为秦翩翩只喝过那一次,还是张显能亲自盯着的,所以并没有见识到那种阵仗。

&ep;&ep;“我都喝过三年避子汤了,根本不会怀上啊。”她不相信。

&ep;&ep;“这也说不准的,就那一剂药,万一呢。”柳荫低声嗫嚅着道。

&ep;&ep;最近皇上跟桃婕妤成天腻歪在一起,无论是龙乾宫还是赏桃阁的床,都已经被滚得摇晃了,足以见得两人有多缠绵,很有可能是怀上了。

&ep;&ep;秦翩翩歪了歪头:“那怎么办?不能请太医诊脉,也不能声张,难不成就这么坐等着肚子大起来?要不你们好好照顾我,给我多喂点好吃的,给皇上生一个大胖小子?”

&ep;&ep;她边说边从旁边的桌上抓起一块花生糖塞进了嘴里,“咯嘣咯嘣”地咀嚼着,满嘴都是香甜的花生味儿。

&ep;&ep;原本着急上火的望兰,以及快要担心得哭出来的柳荫,全部都冷了脸色,一脸淡然地看着她。

&ep;&ep;“主子,这是关乎您身家性命的事儿,不是说别人屋子里的事儿,您清醒一点啊!”柳荫忍不住要提醒她。

&ep;&ep;秦翩翩翻了个白眼,将拿糖的手缩了回来,决定给她一个面子。

&ep;&ep;“我离上次来月事的日子,确切的时间是多久?”她细细地问了一句。

&ep;&ep;“两个月零五天。”望兰很快给了她回复。

&ep;&ep;秦翩翩皱了皱眉头,手指在小桌上不紧不慢地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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