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呐。胡艳艳和他的表哥,一个一千块,一个是八百块,这笔钱在这个年代来说,实在是一笔巨款。

&ep;&ep;虽然贾家人都跑了,但是叶家人还在呀。这些受害人也不找别人,都拿着条子去找叶家老头老太太,不还钱?呵呵,那你们全家都别想出门。

&ep;&ep;讲道理,这钱是自愿投的,也是投给贾家的,跟叶家人没关系。呵呵,谁跟你讲道理,你家的儿媳妇骗钱,不找你们找谁。别废话了,还钱。

&ep;&ep;这些都还好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叶家肯承诺还钱,大家也没想过逼着他们今天就交出钱来,一年两年也好,只要还钱就行。

&ep;&ep;最大的问题是,叶建国和老会计合伙做假帐,从供销社里弄出来的一千块钱,贪污国家财产,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ep;&ep;叶建国这个时候才知道怕了,抖糠似的瘫成一团,抱着叶老头哭的那叫一个凄惨,都是别人害了他,他能怎么办,他不想死啊。

&ep;&ep;老头沉默的抽着烟,一家人都聚集了,老大一家,老二叶贵一家,叶祥一家。

&ep;&ep;“这事咱们不能认,当初投钱的时候一听到好处就来了,这会儿就怪我们骗钱,我们也是受害者。”金翠当然是不想认的。

&ep;&ep;“不认也得认,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想以后连个亲戚也没得走?再说了,今天堵家门口,明天要是堵厂门口怎么办?”叶茂白了一眼自己的婆娘,说的都是什么鬼话,一个村子里的人,这种事是要不得的,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咧。

&ep;&ep;老头点了头,“这话没错,村子里一百二十块,我跟村支书说好了,你每个月的工资交五块钱给村里,慢慢扣给他们,这钱必须得还。”

&ep;&ep;金翠还想说什么,被叶茂一吼,这才不甘不愿闭了嘴。

&ep;&ep;解决了村子里的事,然后是自己家里的事,老头又对叶贵道:“你投的三十块怎么想。”

&ep;&ep;叶贵不顾石雨花又是眼色又是拉袖子,直接道:“这钱我不要了。”

&ep;&ep;气的石雨花抱着孩子就嚷了起来,“你一年赚得到三十块吗?说不要就不要,都分家了,凭啥不要。”

&ep;&ep;叶贵就是不为所动,“都是一家人,建国现在有难,这钱不能要。”

&ep;&ep;老头也不理石雨花,家里的事由男人说了算,女人说再多也没用。点点头,“那叶贵这一笔就算了了。”

&ep;&ep;“祥儿,你怎么说。”老头又转头问叶祥。

&ep;&ep;石雨花气的眼睛发红也没用,紧紧抱着儿子,气的牙关咬的咯吱直响。

&ep;&ep;叶祥去看胡艳艳,胡艳艳抱着女儿一直在冷笑,总算问到他们家了,胡艳艳直接取代叶祥开了口,“我和我表哥加在一起是一千八百块钱,一分也不能少。你们搞清楚,我们的收条是叶建国开的,签的是他的名字。如果不还,打到天边去,也是我们有理。”

&ep;&ep;这也是胡艳艳的厉害之处,虽然她上当受骗了,但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没让贾明明给她打收条,而是让叶建国打的收条。在她看来,虽然贾家更厉害但万一太厉害了,她还不一定好收帐。

&ep;&ep;不如让叶建国打收条,反而更加保险。没有想到,她的小心思这个时候倒起到了作用。不管是打官司,还是增加罪名,叶建国签名的收条都是很重要的罪证。

&ep;&ep;老头转头问叶祥,“你这个当家的,也这么说?”

&ep;&ep;口气很冲,很恼火,他的想法是叶祥能平了这件事最好,实在不行,还了表哥的八百块,胡艳艳的钱不就是叶祥的钱,自家人需要算那么清楚吗?

&ep;&ep;叶祥一声不吭,被催的办法才道:“那笔钱是艳艳的私房钱。”

&ep;&ep;摆明了他也没有办法。

&ep;&ep;老头气的不行,还没说话呢,老太太插了嘴,“她拿粥泼我的事怎么说,我是不是可以去告她,你要还钱可以,先去公安掰扯清楚她的事。有邻居作证,还有医院的单子,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ep;&ep;“娘,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干啥呢?”叶祥叫了起来。

&ep;&ep;老太太哼道:“既然是一家人,为啥非得要建国还钱。”

&ep;&ep;说白了,一千块不还,她就要去告胡艳艳。

&ep;&ep;胡艳艳一下子被噎住了,眼睛睁得老大,喘了半天粗气,才说道:“那能赔得了几个钱,医药费多少,我给你。”

&ep;&ep;老太太冷笑,“我才不要你赔钱,非绑了你去游街批斗不可。”

&ep;&ep;这是老大教她的,老大在外头都打听清楚了,伤人是重罪,老太太不追究是老太太的事,要是追究起来,胡艳艳是跑不掉的。

&ep;&ep;“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叶祥,你就这样看着你们家的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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