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ep;&ep;她没接,低垂的眼角蓄着水光,泪水浸着晒伤的脸,很疼。

&ep;&ep;心提到嗓子眼,程未疾声说:“宴旸,你别哭,我带你去医务室。肿了咱开消炎药,青了咱开消毒水,断了,我背着你去市医院打石膏。”

&ep;&ep;饿的头晕眼花,宴旸索性将头埋在书本上,抽抽搭搭。

&ep;&ep;见不得喜欢的女孩哭,他叹了口气,柔声央求:“你别哭了,好不好?”

&ep;&ep;“你真没有踢疼我。”絮絮叨叨惹人心燥,宴旸将头挪到一边儿,不看他,“是我自己不舒服,程未,你不必多管。”

&ep;&ep;不舒服?

&ep;&ep;一把将书抽走,宴旸瞪了他一眼,不客气的说‘你干嘛啊’。食指将书转成了花,程未耸肩:“我这人最讨厌看书,一行字抵一颗安眠药,还能抢你的不成?”

&ep;&ep;“那你还我。”

&ep;&ep;“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舒服。”

&ep;&ep;狐疑地望着他,宴旸说:“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婆妈。”

&ep;&ep;婆妈还不是为了你!

&ep;&ep;将话死命咽下,程未说:“不是婆妈而是独善其身。都是同学,你在哪晕了倒了,别人一问,哦,原来程未曾踢过她一脚。以讹传讹,我跳进澡堂也洗不清。”

&ep;&ep;翻个白眼,宴旸指着自己:“我像是个会讹人的?”

&ep;&ep;坐在她身边,程未咧开唇:“没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