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能力已经增强了不少。

&ep;&ep;祭司张开怀抱,白鹤公主便在闵妍惊讶的目光中依偎进男人的臂弯之中。男人捻住少女鬓角一绺顽皮的发丝,握在掌心细细把玩。两人间的神态动作毫无生涩之感,熟稔的就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ep;&ep;可是白鹤公主不应当是皇帝的禁脔吗,又怎么会和祭司扯在一起。虽然祭司的“能力”神鬼莫测,但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的,不可能没有丝毫的限制。从祭司对皇帝唯命是从的态度来看,皇室应当是有着某种手段限制他的行为。如果不是公主愿意的话,祭司应当是不可能一亲芳泽的。

&ep;&ep;“你们这是——”闵妍忍不住问道,“你不是爱慕——”

&ep;&ep;“很意外吗?”白鹤公主倚靠在祭司怀里,语气慵懒至极,像是靠在主人怀里假寐的小猫儿一样,“祭司从小就和我生活在一起,这般搂搂抱抱不过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再者说,祭司已经不能人道,本宫这般也不算不守妇道。”

&ep;&ep;祭司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反倒是微微一笑,轻轻在公主的额上落下一道温柔的吻痕。

&ep;&ep;他最开始不过是一个被抓回来的奴隶,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发配到海外挖矿。不料却有幸因得力气大,受得住劳累,被指给了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白鹤公主做奴仆。

&ep;&ep;当时考虑到男女有别,宫里原是想直接去了势再送给公主。但公主当时年幼,却见不得血腥气,便只戴了贞操笼限制住男根的勃起。

&ep;&ep;这贞操笼一经戴上,非皇权特许不得轻易取下。刚开始祭司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到公主的闺房被那股清雅的脂粉气一扑,便是胯下肿胀难耐。到后面公主便是赤身裸体呈现在面前,胯下那物都不会再有任何反映。祭司便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ep;&ep;后来无意中觉醒了祭司的力量,他完全可以恢复自己的下体,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他并不想追求刺激的肉欲之快,他只想默默的守护在公主的身边。

&ep;&ep;“算了,我对你们之间的私事不感兴趣。”闵妍挑开了话题,转头对着祭司说道,“祭司,你之前说要帮我,你要帮我什么?怎么帮我?”

&ep;&ep;公主两只修长洁白的玉臂勾着祭司的脖颈,粉面仰天与祭司深情对视,也不正眼去瞧一旁的闵妍,自顾自的说道,“皇嫂,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所在。若不是上任祭司的强行指派,哪怕你与你那妹妹流淌着同样的血,你也最多不过是一个妃。这皇后的凤位是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坐的。本宫说的对吗?”

&ep;&ep;“是又如何?”闵妍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刚开始来到共和国的时候她还很不适应,甚至十分痛恨自己所谓的闵氏血脉,把自己从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乡带到一个陌生至极的帝国。

&ep;&ep;可后来她却慢慢的对这种生活开始认可起来。她不必再去担心日后结婚生子所托非人的苦恼,也不需要再去考虑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她每天所需要做的唯一件事便是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然后送到那个男人的龙床之上,竭尽所有来取悦他。

&ep;&ep;虽然有些可耻,但似乎也并不是不可以接受。人的承受阈值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加强。从最开始脱衣陈情都羞耻不已再到之后淫乱不堪的表现,最后到了入瓶之时内心深处的平静。

&ep;&ep;她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也越来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雍容华贵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她渐渐的开始感谢自己身上流淌着的闵氏血脉,还默默感激着那个老人以生命为代价把自己带回帝国。

&ep;&ep;但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上不得台面,尤其是被面前这个皇家贵胄以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说出口之后,这般的屈辱、羞愧让闵妍刹那间般涨红了娇颜。若不是现在失去了双腿,恐怕现在早已是飞奔而出了。

&ep;&ep;白鹤公主从祭司怀中抽身而出,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闵妍的下颔,一双狭长的美眸睥睨着眼前的花瓶美人,“本宫更知道这么多天以来,你还是一只桀骜不驯的野马。不然你也不会那天偷偷出逃。”

&ep;&ep;她凑到闵妍耳边,粉嫩的香舌朝着耳蜗深处轻点一记,待到闵妍粉面又晕上一层嫣红这才起身笑道,“皇嫂想不想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