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说着,迟芋和周棠放在窗外的手击掌。

&ep;&ep;“渣女。”车窗升起,隔绝出两个世界。

&ep;&ep;等周棠走远,迟芋突然兴致全无,不知道是周棠妈妈叫她回家吃饭,还是热闹过后的沉寂,又或是不敢在周棠面前表现的另一面。

&ep;&ep;周棠,要是你知道我真正的样子,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吗?会后悔吗?

&ep;&ep;*

&ep;&ep;迟芋拎着几瓶罐装啤酒上楼,是蒋淮则开的门,他听到密码锁声音时,正在客厅里看新闻。

&ep;&ep;门刚打开,他眉头蹙起,盯着她的脸问,“你喝酒了?谁送你回来的?”

&ep;&ep;迟芋脚步虚浮,换鞋时两只腿打架,娇嗔着答,“只喝了一点点,周棠送我回来的,你这么凶干嘛?”

&ep;&ep;蒋淮则伸手扶住她,没成想她借势直接倒在他怀里,软的没骨头,他不由得绷紧身子。

&ep;&ep;“你胸肌撞疼我了。”迟芋从他怀里抬起头,边揉边抱怨。

&ep;&ep;“你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倒杯水。”蒋淮则喉结滚动,就要离开客厅。

&ep;&ep;太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ep;&ep;温度,呼吸,味道。都要侵入对方。

&ep;&ep;“不要,我头晕。”迟芋再次把头埋进他胸膛,双手自然地缠抱着他的腰。

&ep;&ep;那种安全感,让她舒适。

&ep;&ep;瘦却劲的腰身,熟悉的石榴味,还有她听了多年的的嗓音,全都不够,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她渴望的,是许多年,与他的许多年。

&ep;&ep;略带着哭腔,迟芋闷在衣襟里问,“蒋淮则,你答应我的,都是真的吗?”

&ep;&ep;想要的都可以给她,不只是满足性欲。迟芋要的,还有他能够陪她更久一点。

&ep;&ep;蒋淮则没说话,想把怀里的人拉出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胸前有湿意,她是不是哭了?

&ep;&ep;他脑海里飞快闪现着,迟芋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她那年的端午节,偷喝了用来驱虫的雄黄酒,又辣又难闻。

&ep;&ep;那时候她也哭了。

&ep;&ep;他很少见她哭,她时时刻刻都像个刺猬,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都会当场发脾气。

&ep;&ep;不管对谁都一样。

&ep;&ep;唯独今天,他觉得她满身的刺都被折断,整个人失掉了生气,这不像她,却是她。

&ep;&ep;语气绵绵,似袒露心声,蒋淮则手悬在半空,“我答应你的,就是答应你的。”

&ep;&ep;听起来是废话,然而是少年最深的诺言。

&ep;&ep;有了这句话,迟芋仰起头,吻落在他的唇上,香气扑散在鼻尖,主动递上自己湿热的舌,希冀他的反客为主与粗暴。

&ep;&ep;事情发展由她期待的那样发展,蒋淮则随之摁紧她的后脑勺,更浑厚的男性气味融进口腔。

&ep;&ep;少男少女之间没有套路,只有最激烈的碰撞。

&ep;&ep;迟芋疯狂的想要更近一步,下意识扭动着身子,去蹭他裤子包裹住的物什,想感受他的分身在自己面前逐渐硬起来。

&ep;&ep;硬到可以穿透她,插进去。

&ep;&ep;她的手向下摸,摸到了,又粗又长的阴茎,来回撸动着,隔着衣服纤维,感知他的体温。

&ep;&ep;“昨天给你舔的,爽不爽?”

&ep;&ep;蒋淮则没喝酒,看着迟芋潋滟的眸,说出了他前十七年没怎么说过的词,“爽,都射你嘴里。”

&ep;&ep;“今天不可以射在嘴里,要在这里。”迟芋撩起大腿裙摆,露出嫩粉色的内裤,手指扒开一角露给他看。

&ep;&ep;蒋淮则的眼神沉了。

&ep;&ep;有液体挂在她指尖,还是零星的几根毛,娇嫩到他想要狠狠蹂躏的穴,哑着声转身。

&ep;&ep;“我去拿套。”

&ep;&ep;“去哪儿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昨天没买。”迟芋还没见过他这么急,欲擒故纵久了,该到手的果然迟早到手。

&ep;&ep;她就是有这个本事,把人勾的心猿意马。

&ep;&ep;“买了。”蒋淮则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害羞,低着头没再看她。

&ep;&ep;套在房间,迟芋也走进房间,躺在他的床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蒋淮则蹲在地上掏出底部的抽屉。

&ep;&ep;一抽屉的套,各种各样的。

&ep;&ep;迟芋又惊了。

&ep;&ep;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他真行。

&ep;&ep;“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蒋淮则,你撒了一张大网就等着我自己走进去吗?”迟芋不悦,事情脱离控制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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