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羡长得漂亮水灵,就是村里来的那些大城市的知青都及不上她样貌出色,加上村里闭塞,顾羡这么俊俏的姑娘,已经用完了他们的想象,再想不出比她还漂亮的姑娘该是个什么样儿。

&ep;&ep;那些没对象的年轻小伙儿见了她,就挪不动步子,都多多少少对她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毕竟人家姑娘已经有了婆家。

&ep;&ep;顾羡被贺高俊退婚,还有和贺博言的事情,在村里传的赫赫扬扬,即便如此,村里没结婚的小伙子有好些都蠢蠢欲动,碍于她和贺博言的传言太难听,那些人才迟迟没有动作,没想到这一迟疑,人家流言中的两人就办了结婚证,令他们后悔不已。这其中就包括陈卫军。

&ep;&ep;陈姓汉子没听清楚儿子的话,眉头夹起,粗声问道:“你说啥?”

&ep;&ep;陈卫军摇摇头,“没说啥。”人家都已经结婚了,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ep;&ep;陈姓汉子嗯了声,审视的看了眼儿子,他当老子的难道还不知道儿子的想法,刚刚顾羡从旁边走过得时候,那眼睛都快粘人家姑娘身上了。他哼了声,一个丫头名声那么难听,即便顾羡长得再漂亮,他也不会让儿子娶她的。

&ep;&ep;他年龄不算大,还能干很多年,就这一个独儿子,而且儿子也是干活的好手,家里日子好过,多得是姑娘愿意嫁到他家里来,何必要那管看不管事还名声不好的姑娘?

&ep;&ep;顾羡走的很快,不知道后面两父子对她的看法。即便知道了,她也只会一笑置之,不相干的人而已,理会他们做什么。

&ep;&ep;大山深处人迹罕至,树枝还没被人砍伐,到处是落了叶子光秃秃的树枝,顾羡力气大,拿着斧头一会儿的功夫就砍了小山一般高的柴,她用绳子把柴捆好,就背着柴快速的往山下去。

&ep;&ep;路上又遇见了陈家父子,他们两父子弓着身子正在那使劲的砍柴,顾羡背着一大捆柴从两父子身旁走过,招呼了句:“陈家大叔,还在砍柴呢?”没听他们回话,她就微笑着往山下去了。

&ep;&ep;这么冷得天,陈家父子由于砍柴下了大力气的缘故,身上全是汗,陈父用手擦了擦汗,目光随着背着柴往回走的顾羡而去,而后他又瞧了眼背后面他们两父子砍的那一小堆柴,心里莫名不是滋味,两父子都是男劳力砍柴的速度还赶不上一个小丫头。

&ep;&ep;顾羡背着柴到了家里,贺博言这会儿已经在顾家看书,见顾羡背上背了那么大一捆柴,他脸色一沉,放下了手里的书,大跨步走了出来,从她背上接过柴,放到地上。

&ep;&ep;之后脸色沉沉的看着顾羡,“顾羡,你是女人,能不能干点儿女人干的事儿?砍柴的事情,你让我去不行吗?”说着眼睛瞟到她手上被树枝刮伤的地方,脸色更黑了。

&ep;&ep;顾外婆在屋里听到贺博言的话,非但没有怪罪他骂孙女,反而很欣慰,这博言比羡羡小三岁,倒比村里那些年龄大的小伙子知道疼媳妇。

&ep;&ep;“没事,农村人干点活累不到。”顾羡没放在心上,她抬头看了看天,时间还早,她打算再去一趟山里,转过身把柴上的绳子解开。

&ep;&ep;贺博言瞧见她的动作,沉声问:“你又要做什么?”

&ep;&ep;顾羡一边把手里的绳子卷好,一边说道:“天还早,我再去一趟山里。”说着她去了屋里,打算喝杯水再走。

&ep;&ep;贺博言闻言,脸色冷的能凝冰,他跟着顾羡进了堂屋,见她拿杯子倒了水,又咕嘟咕嘟的几大口喝完,眉头紧紧蹙着,忍不住就想说些什么,忽地瞟到她脖子处,白皙的脖子上一道鲜红的划伤痕迹特别明显,扎的他眼睛生疼,心也好似被揪住,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ep;&ep;“我陪你去。”清冷的声音,此刻有点暗哑。

&ep;&ep;顾羡心里想着今天有空多砍点柴,没注意到贺博言的异样,听了他的话她摇头,轻声说:“就快要高考了,复习功课要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ep;&ep;贺博言薄唇紧抿,若点漆般的黑眸含着怒光瞪向她,“即便不复习功课,我也能考上大学。”如果考大学就要媳妇劳累,他又为了什么上大学?

&ep;&ep;顾羡这才发现贺博言的异样,回过头诧异的看向他,“话是这么说,你多复习复习书本上的知识,到时候不是更有把握?”

&ep;&ep;贺博言面无表情的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又垂下眼睑,低声道:“砍完柴再看也一样。”

&ep;&ep;顾羡张张嘴还想劝他,他却猛地抬头,黑眸认真的看着她道:“你不让我去,我担心你,看书没有效果。”

&ep;&ep;不知怎么的,被他这样盯着,顾羡忽然觉得老脸臊了臊,她想摸摸脸颊,看到手上因为砍柴划伤的伤口,她又放下了手,掩饰性的说道:“既然你要去,那就快点吧。”

&ep;&ep;贺博言眼里却好似有笑意闪过,他淡淡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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