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权墨北打破了彼此间的沉默:“唐浅,不要一味的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ep;&ep;权墨北放低了姿态,低沉的嗓音有着一丝落寞。

&ep;&ep;给机会?

&ep;&ep;听到这三个字,唐浅眼眸闪过讽刺。

&ep;&ep;她缓缓的抬起头,美丽绝伦的水眸落在了权墨北的身上。

&ep;&ep;“你认为一个破碎的镜子,还会有可能复原吗?权墨北,发生的事情,我们谁都无法改变,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一直记在这里。”

&ep;&ep;唐浅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冷冷的抿动了红唇。

&ep;&ep;“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ep;&ep;短短的一句话,蕴藏了极致的狠意,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扎在权墨北的心底。

&ep;&ep;“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紧皱眉头的权墨北,再一次开口问道,俊美如妖孽的脸颊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ep;&ep;唐浅淡然一笑,不过笑容当中却有着极致的冷意。

&ep;&ep;“你对我造成的伤害,让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愿望你。”

&ep;&ep;坚定的回答,彰显着唐浅对过去的恨。

&ep;&ep;话落,

&ep;&ep;她就见权墨北眼中蒙上了一层晦暗。

&ep;&ep;唐浅看了一眼时间,如果再不赶到机场,自己真的会耽误航班了,行,既然他这么想知道,她就告诉他——

&ep;&ep;“是林子铭,他在国外出了事,我现在要赶过去帮他。”

&ep;&ep;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ep;&ep;林子铭?

&ep;&ep;听到这个名字,权墨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这个人,眼底顿时蒙上了一层彻骨的冰冷。

&ep;&ep;果然,她当年是被林子铭带走的。

&ep;&ep;权墨北紧抿的薄唇,有着一丝凉薄的狠意。

&ep;&ep;他没有忘记,林子铭‘导演’的那出唐浅死亡的戏码。

&ep;&ep;男人重瞳暗下,随即,冷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

&ep;&ep;“他休想!我不会让你再和他见面。”

&ep;&ep;“权墨北,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我!”

&ep;&ep;“就凭他偷偷的将你带走,告诉我你死亡,就凭这么多年,他一直知道你的下落,但是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ep;&ep;唐浅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权墨北的脸上。

&ep;&ep;她是彻底的被激怒了,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怒火,瞬间爆发,冲着权墨北大喊道。

&ep;&ep;“如果不是林子铭,我当年早就被唐诗柔害死在手术台上了,如果不是他刻意制造我假死,你会放过我吗?我无法想像,你的残忍还会在我身上,心里留下多少难以忘记的痛苦回忆。”

&ep;&ep;灼灼的怒意恨不得将权墨北彻底的焚烧在其中。

&ep;&ep;从前他做过的事情,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的压在权墨北的身上,他周身的寒意散了许多,却依旧挡在唐浅前面没动。

&ep;&ep;“我知道,以前……那是我的错。”

&ep;&ep;唐浅冷笑。

&ep;&ep;一直被阻止去机场的她,不再有任何的顾虑。

&ep;&ep;“没错,你就是有错,你错在你眼瞎,明明唐诗柔是在装病,可是你却像瞎子一样的看不见。”

&ep;&ep;唐浅越说越气。

&ep;&ep;“我明明生命危在旦夕,但是你却无情的将我送上手术台,让唐诗柔的阴险计划得惩,权墨北,你是瞎了才会认为她有病?”

&ep;&ep;唐浅气的咬牙切齿,星眸里闪烁的那抹寒芒,射出无边的恨意。

&ep;&ep;闻声,权墨北瞳孔猛缩。

&ep;&ep;她的话什么意思,唐诗柔装病??

&ep;&ep;他脱口问出。“你什么意思,她当时确实很虚弱,我问过医生。”

&ep;&ep;医生?

&ep;&ep;唐浅的红唇勾起了一抹冷笑。

&ep;&ep;“有钱能使鬼推磨,权墨北,你不只是个瞎子,你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蠢货!”

&ep;&ep;唐浅清晰森冷。

&ep;&ep;“怎么可能?我当初看过医生的检测报告,我……”

&ep;&ep;看到权墨北不可置信的样子,唐浅感觉到了一股苦涩。

&ep;&ep;“权墨北,病例可以造假,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到那个医生,也可以查到我被无情按在手术台上的事情,你可以问问当时的医生,他们是多么残忍的硬生生取走我的肾。”

&ep;&ep;唐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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