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ep;&ep;权墨北继续道:“我看过四周,吊灯明显很新,开幕式这栋楼也不过才建成三年而已,吊灯不可能发生老化情况。还有,这种大型吊灯,工作人员每半年都会养护,按理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ep;&ep;男人声音干脆利落,还带着一丝冰冷。

&ep;&ep;唐浅脚步顿住。

&ep;&ep;吊顶掉在地上的画面,就像电影片段一样的在唐浅眼前浮现。

&ep;&ep;会场的所有设施,以安然的谨慎,她一定会派人仔细的检查过,确保没有任何的问题。

&ep;&ep;但是吊灯却偏偏在自己快要剪彩的时候掉下来。

&ep;&ep;难道……

&ep;&ep;真的是有人刻意的安排了这一切?

&ep;&ep;目标就是自己?

&ep;&ep;唐浅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了又变。

&ep;&ep;爱德华蓝眸暗了几分,“权总,这只是你的猜测,或许只是新安装的吊灯不太结实,巧合而已,请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ep;&ep;危言耸听?

&ep;&ep;权墨北的鹰眸落在了爱德华的身上,凝视中透着高深莫测,阴森森的冷气在周身萦绕。

&ep;&ep;“爱德华先生,你真的认为吊灯会那么巧合在唐浅想要剪彩的时候掉下来?差点砸到她?”

&ep;&ep;权墨北质问道,他的声音很冷,带着凛然。

&ep;&ep;爱德华沉默了,一言不发。

&ep;&ep;唐浅感觉到权墨北好像是在针对爱德华,他对爱德华的敌意,完全不加掩饰。

&ep;&ep;她沉下脸,眉宇间多了一丝不悦,“权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忘记了,是爱德华先生邀请你参加开幕典礼的,你现在对他的态度合适吗?”

&ep;&ep;唐浅的冷声质问,让权墨北的剑眉,立刻拧成了川字。

&ep;&ep;她竟然维护爱德华?

&ep;&ep;难道她就没有想过,这一切或许和爱德华有关?

&ep;&ep;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巧合的‘救’了她?

&ep;&ep;权墨北眸底幽光闪烁,冰冷至极。

&ep;&ep;“唐浅,我是在关心你。”

&ep;&ep;关心?

&ep;&ep;唐浅敛下眸,“抱歉,你的关心我并不需要,权先生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ep;&ep;唐浅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的温度。

&ep;&ep;权墨北抿唇上前走近了一步,压低声音。

&ep;&ep;“我不希望你受伤,我会帮你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ep;&ep;“不需要,我会自己查清楚,不麻烦权先生。”

&ep;&ep;唐浅下意识打断了男人,轻轻浅浅的嗓音,却夹杂着她的坚定,完全不给权墨北任何的机会。

&ep;&ep;这样冷漠,让权墨北心一痛。

&ep;&ep;是,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帮助她调查事情?

&ep;&ep;在她的眼里,现在他可能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ep;&ep;气氛陷入冷凝。

&ep;&ep;爱德华站起身,将挽下的袖子放下,蓝眸落在了唐浅的身上,柔和,淡然。

&ep;&ep;“时间差不多了,唐小姐不是说送我回来,我们走吧?”

&ep;&ep;凝重的气氛至此被打断。

&ep;&ep;唐浅微微点头,“好。”

&ep;&ep;她很自然的拿起了爱德华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我们走吧。”

&ep;&ep;权墨北挡住唐浅,声音带了几分急躁,“你不信我?”

&ep;&ep;唐浅嘲讽的勾起了红唇。

&ep;&ep;我和权先生没有什么信不信可言,我的事情也不用你管,请您让开。”

&ep;&ep;权墨北的黑瞳里,升腾起一层危险的气息。

&ep;&ep;她就一定要这样的抗拒自己吗?

&ep;&ep;“唐浅,我不是你的敌人。”

&ep;&ep;权墨北声音有着明显的不悦,带着一丝愠怒。

&ep;&ep;唐浅轻笑,“也不是我的朋友。”

&ep;&ep;冷酷的字眼,无情刺穿了权墨北的心,男人脸色蓦然白了几份。

&ep;&ep;他很气,又不甘,却偏偏不能发作。

&ep;&ep;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要是他再把和唐浅之间的关系弄僵,可能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ep;&ep;权墨北垂下眸,软了嗓音,“好,我走。”

&ep;&ep;转身离开时,权墨北深深看了一眼爱德华,带着警告。

&ep;&ep;爱德华神色淡漠,全然没有半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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