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西承还没动刑他就已经感觉自己的下边隐隐作痛了。

&ep;&ep;他不要当太监!他不要当太监!

&ep;&ep;南西承拼命摇头,甚至吓的直接跪地求饶,“王爵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求王爵饶了我吧!”

&ep;&ep;他求饶了一阵,卡伦并不理会他,他又把希望寄托于母亲身上,只是温莎同样吓的脸色苍白,要不是身侧的佣人及时将她扶住,这会怕是跌坐在地上了。

&ep;&ep;温莎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失了态,卡伦王爵今天给她的感觉,全然不同,她有一种直觉,如果她想借着家族势力保下南西承和南西娅,很难。

&ep;&ep;南西承和南海雄都受了该有的惩罚,南西娅心里害怕,她紧紧抓着温莎的衣衫,“母亲,我怕……”

&ep;&ep;温莎吞吞口水,将她护在怀里,殊不知她心里也慌了神。

&ep;&ep;果然,下一瞬,卡伦冷的似冰渣地声音传来,“南西娅学艺不精,险些害人,自今日起,剥夺自由,不得再出温莎家半步,也不许你再习用任何熏香之术!”

&ep;&ep;温莎夫人脸色惨白跌坐在地,目光涣散。

&ep;&ep;完了。

&ep;&ep;她这一辈子,完了……

&ep;&ep;……

&ep;&ep;一场大闹剧彻底收场。

&ep;&ep;温莎带着南西娅灰溜溜地离开了,而坐在轮椅上的南家主母,眼眶发红的看着南海雄,她抬了抬手,嘴张了张,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神里闪烁着泪光充满了不舍。

&ep;&ep;旁人看在眼里,心疼的不得了。

&ep;&ep;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孙子……

&ep;&ep;儿子还把自己的女儿给害死了。

&ep;&ep;南知也知道母亲虽然嘴上说不出什么,但心里却什么都清楚,她无奈上前,俯身拍着南家主母的肩膀,安慰道:“母亲,一切都过去了,都结束了。”

&ep;&ep;多少年了,姐姐,总算给你有一个交代了。

&ep;&ep;老夫人闭着眼睛,无法说话。

&ep;&ep;只眼角一滴热泪顺着眼纹滑落,最后隐匿在发丝中……

&ep;&ep;……

&ep;&ep;“王爵,谢谢你,要不是你,这些计划也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ep;&ep;要不是卡伦配合,南海雄也不会这么快就落网。

&ep;&ep;在这件事上,卡伦对她的帮助,的确功不可没。

&ep;&ep;卡伦方才周身的冷意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柔,他微微一笑,“不用谢,王妃。”

&ep;&ep;唐浅一愣。

&ep;&ep;王……王妃?

&ep;&ep;卡伦说完,便带着他的军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ep;&ep;唐浅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懊恼,这位王爵莫不是当真了?

&ep;&ep;……

&ep;&ep;唐浅总感觉母亲的仇报的有点顺利,虽然中间过程有些坎坷曲折,还差点把命搭进去,但她就是隐隐有这种直觉。

&ep;&ep;只是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唐浅自动把它当成是心里压着的石头突然被瓦解后的轻松与不真实感。

&ep;&ep;她轻抿下唇,心里想着,事情顺利解决,她很快就可以回到他和团子身边了。

&ep;&ep;她与权墨北承欢后留下一封诀别信便离开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ep;&ep;比她还要激动的是南知,她紧握着拳头脸上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终于!姐姐的仇终于得报了!”

&ep;&ep;唐浅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手里的动作没停。

&ep;&ep;她在给南行宴上药。

&ep;&ep;他的衣服被鲜血浸湿,看上去有些吓人。

&ep;&ep;“三……三舅,谢谢你。”

&ep;&ep;唐浅到现在都觉得南行宴会为她抵挡这一刺很不可思议。

&ep;&ep;想起自己之前竟还对南行宴表示过猜疑,心中涌起几分愧疚。

&ep;&ep;她抿抿唇,还想说点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就好像是被卡住了一样,吐不出来。

&ep;&ep;南行宴表情淡淡,只有眉宇间微皱的眉头提醒着他的伤口隐隐作痛。

&ep;&ep;“你没事就好。”

&ep;&ep;南知也从大仇得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担忧地看着南行宴,问道:“伤口怎么样?”

&ep;&ep;“无碍。”

&ep;&ep;“都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无碍。”南知替他解开衣衫,伤口处被血黏连住了,她找来剪子。

&ep;&ep;“南海雄还真下的去手,不过想想,像他这么狠毒的人,也不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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