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那boss有说怎么处置咱们吗?”

&ep;&ep;助理回忆她的话,“她说我们一天到晚闲得发慌,一定是工作太少了。”

&ep;&ep;话毕,办公室外整个走廊,一阵鬼哭狼嚎。

&ep;&ep;北夏和蒋圣源约在下午,画廊附近清静悠闲的下午茶餐厅。

&ep;&ep;她难得到的早,本来想刷刷新闻,谁知被吕妙电话打断这份和谐。

&ep;&ep;她接起来,“人-妻怎么有空慰问我这孤家寡人?”

&ep;&ep;那头鼻腔一个重重的‘哼’擤出来,“别跟我装!你是不是对那未成年下手了?”

&ep;&ep;北夏真想给她挂电话,“你有事儿吗?”

&ep;&ep;吕妙那头关车门的声音,“我下午出趟国,看看我那混蛋儿子。”

&ep;&ep;北夏一直知道她有个大儿子,但一直也没机会见一面,“你是在跟我汇报吗?”

&ep;&ep;吕妙:“我是问问你,你跟他朋友搞到一起这件事,你希望我跟他讲吗?”

&ep;&ep;北夏蹙眉,“你别胡说八道,我俩没事儿!”

&ep;&ep;吕妙啧啧啧,“没事儿?你糊弄谁呢?现在你们圈儿里都传炸了,说你包了个嫩的。”

&ep;&ep;“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北夏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苍白的解释。

&ep;&ep;吕妙一个‘嗯’拉的千回百转,跟唱戏一样,“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ep;&ep;北夏脸沉下来,“挂了。”

&ep;&ep;“等会儿,”吕妙赶紧说:“我上回忘了跟你说了,你俩是不是一天内见了两回?”

&ep;&ep;三回。短时间内,北夏是忘不掉的。“怎么?”

&ep;&ep;“知道我跟我老公为什么能到结婚这一步吗?”吕妙问。

&ep;&ep;北夏琢磨两下,“男渣女贱,互相成全,造福社会,拯救人类。”

&ep;&ep;“滚!”吕妙说:“是因为一算命师父说:一天内,偶遇一回是缘,偶遇两回是份。”

&ep;&ep;北夏内心深处,毫无起伏,“所以呢?”

&ep;&ep;“我跟我老公就是一天之内偶遇两回,所以我们有缘,也有份,所以我们结婚了。”

&ep;&ep;北夏不信这个,随口问:“那要是三回呢?”

&ep;&ep;吕妙说:“偶遇三回是命。有缘有份还命中注定,这种太少了。”

&ep;&ep;北夏神情一滞,无限接近于石化。

&ep;&ep;吕妙还在说:“反正我告诉你了,要不要这缘分,你自己看着办吧。”

&ep;&ep;电话挂断,北夏还没从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

&ep;&ep;直到蒋圣源带蒋漪过来,坐在她对面,才把她漂往银河系的思维抓回来。

&ep;&ep;蒋圣源穿的很正式,就连蒋漪,也一身洋气的小礼服。

&ep;&ep;北夏觉得,他们可能误解了她约他们前来的目的。

&ep;&ep;蒋圣源望着北夏,“夏夏,你叫我们来,是有话要说吗?”

&ep;&ep;北夏把照片拿出来,画面中是那几个登徒子。

&ep;&ep;蒋圣源不认识,“这是……”

&ep;&ep;北夏瞥向蒋漪,“这是你闺女给我准备的大礼。”

&ep;&ep;蒋圣源耸眉,偏头看蒋漪,“怎么回事?”

&ep;&ep;蒋漪是个无所畏惧的问题少女,把经过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说给蒋圣源。

&ep;&ep;蒋圣源听到一半,就甩过去一巴掌,“你知道你是在犯罪吗?”

&ep;&ep;蒋漪还能笑出声来,“反正跟你对她死心塌地相比,我倒觉得,我没错。”

&ep;&ep;蒋圣源眼里全是对蒋漪的失望,他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儿,变成了这样。

&ep;&ep;北夏说:“幸亏我早有准备,才没让你得逞,这几人也被收押入狱。”

&ep;&ep;她目光一直在蒋漪身上,“我知道你想什么,想到时候公开庭审,我爆出这种丑闻,一定会身败名裂。然而,新刑诉法明文条例注明,‘涉及个人隐私,当事人可以申请不公开审理’。”

&ep;&ep;蒋漪眼里的随性渐渐消失,被怨气代替。

&ep;&ep;“现在,你应该好好想想,到时候法院传召,你用这种态度上庭会不会先被判个蔑视法庭。”

&ep;&ep;北夏在蒋圣源说话之前,紧接着又说:“我不是宽容的人,不要试图劝我放她一马。”

&ep;&ep;蒋圣源一把攥住她的手,“她还小!还是个孩子!夏夏你不是这样铁石心肠的人!”

&ep;&ep;“我是,”北夏把手抽回来,“小不是她犯罪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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