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玄陈很感兴趣,“怎么说?”

&ep;&ep;“没听过一个笑话吗?你们这一代,一年级喜洋洋,二年级喜洋洋,三年级喜洋洋……”

&ep;&ep;玄陈笑,“人喜洋洋得罪你了?让你这么diss?喜欢喜洋洋又不犯法。”

&ep;&ep;北夏抬起头来,“是不犯法,但充分说明一个问题,我们之间差的不止年龄,还有被时代影响的思想,南辕北辙的对新潮事物的接受程度。”

&ep;&ep;玄陈:“两个人相处,共同点重要,也没那么重要。”

&ep;&ep;北夏摇摇头,“其实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不过是一点骗自己的机会都被抹杀了。你跟我的差距,让我一定要面对,我不年轻了,你们看喜洋洋的都已经出来打拼了,都已经在为个机会争个头破血流了。而我除了年龄,什么都在原地踏步,事业是,爱情也是。”

&ep;&ep;玄陈笑容渐渐收起,但也没显得有多感慨,“我可能理解不了女生对年龄问题的看重。”

&ep;&ep;北夏手托着下巴,“谢谢你用的是女生,而不是少妇。”

&ep;&ep;“其实你比大多数女性都成功。”玄陈手握着饮料杯,“你的生活井然有序,或许会显得枯燥,但你自始至终都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把重要和不重要进行排列标色,舍不得的就先拿到,可有可无的就毫不留情的割舍掉。你之所以会觉得时间越来越少,应该是舍不得的越来越多,能割舍的越来越少,于是,你的时间不够用了。而我想说,人总归不能什么都要。”

&ep;&ep;他讲这一番话时声音低低沉沉,每个字都很是撩人。

&ep;&ep;北夏听着,呼吸浅浅,吸入,吐出,轻的像风,“你是想用这几句看似懂我的句子,让我产生一种,你跟我其实只是年龄差得多,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区别,对吧?”

&ep;&ep;“我对安慰你这件事没那么有兴趣,而且你那么多年都绕不开的弯子,我也不认为我有帮你解开的能耐。”玄陈没否认,“你总在强调年龄这件事,我会觉得,你对我也不过是母性泛滥的结果,从而理所当然的认为,我的实际水平,够不到你s级的标准。”

&ep;&ep;北夏坐直身子,出于她习惯性对画家妥协的心理,解释说:“当然不是,我不会那么儿戏。”

&ep;&ep;玄陈:“那就把你关于我们年龄差距的慨叹,收起来。”

&ep;&ep;北夏鬼使神差点点头,“好,以后不说了。”

&ep;&ep;玄陈站起来,“那走吧,还没逛完。”

&ep;&ep;北夏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但就觉得自己又上他的套儿了。

&ep;&ep;她没来由的冒出一个疑问,“你真的只有十九岁吗?”

&ep;&ep;玄陈回头,面带笑容,“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二十九,反正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总关注我的年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喜欢我,所以才总是那么介意我比你小。”

&ep;&ep;北夏:“……”

&ep;&ep;接下来两个小时,两个人也一直在家具城。

&ep;&ep;期间,玄陈一直乐此不疲的让北夏给他出主意,说是他要把房子重装,不如说是北夏重装。

&ep;&ep;过了七点,北夏赖在车上,脚疼的哪儿也不想去了。

&ep;&ep;玄陈开车,顺手把衣服给她披上,“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ep;&ep;北夏睁眼,“你请我吃饭也是花的我的钱。”

&ep;&ep;玄陈笑,“我打工也有挣一些。”

&ep;&ep;北夏想起他在酒吧工作,说:“以后不要去了。”

&ep;&ep;玄陈解释,“老板是我朋友,我上去唱歌不是他逼得。”

&ep;&ep;北夏不管,“反正你以后不能去了。”

&ep;&ep;半晌,玄陈说:“好。”

&ep;&ep;北夏还没说话,他又说:“那你得多给我开点工资。”

&ep;&ep;这个语气……

&ep;&ep;北夏瞥过去,“别跟我哭穷,我不戳穿,你就识相点,别继续这个话题了。”

&ep;&ep;玄陈显得无辜,“嗯?戳穿什么?”

&ep;&ep;北夏:“你租我房一个月五万六,你那叫没钱?”

&ep;&ep;玄陈:“房子是我租的,但我没花钱。”

&ep;&ep;北夏不信吕妙会做慈善,她当时还为此狠狠敲诈了她一笔,她也没说她没收到房租。

&ep;&ep;“吕妙那人,整个儿一钱串子,无利不起早,从她身上抠五块钱跟要她命一样,要说她一毛钱没收你的,我是真不信。”她说着,想起她那个儿子,“还是说,她拿你讨好她儿子呢?”

&ep;&ep;玄陈反问她,“你比较能接受哪一种?”

&ep;&ep;北夏瞥他,“什么叫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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