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司徒苇声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刚刚就有讲过了,废话少说,不准回嘴。总之你回答我就对了。」

&ep;&ep;「干嘛这么兇!好啦我想想……」郭卫猛搔头,如果不是他头发不长,早被搔成鸟窝。司徒苇声一反刚才的尖锐,耐心地等着,最后郭卫放下双手,以肯定的语气回答「他跟我们一样,会受伤,会流血。而且他的血跟我们一样红。」

&ep;&ep;司徒苇声认真地盯着郭卫,彷彿要判断他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出于真心诚意,郭卫也毫不认输地盯回去。正当他开始觉得双方的目光攻势很像是小孩子低级的争执时,司徒苇声把头一甩,挑起嘴角,扔出一句评语:「很好!」

&ep;&ep;「啥?」

&ep;&ep;「我认同你的判断。你的管家应该只是暂时的家庭小精灵。」

&ep;&ep;「暂时的?」

&ep;&ep;「意思是,他是人,而且是活的。」

&ep;&ep;「废话!」

&ep;&ep;「──但是现在出了事情,让他只能当家庭小精灵。」

&ep;&ep;「啥?」郭卫一直很认真听,但听到这个结论时脑袋一下转不过去,慌慌张张地连连摇头:「等等等等,你跳太快,我听不懂。」

&ep;&ep;「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简单了耶。」

&ep;&ep;「没有!一点都不简单!」

&ep;&ep;「郭先生你的领悟力显然有问题喔。」

&ep;&ep;「你要酸我等一下再酸啦!」

&ep;&ep;郭卫不耐烦地抱怨,他那个难搞的朋友只是耸耸肩:「不错,不错,这是好事。看来选你是选对了。」

&ep;&ep;「你到底在讲什么?」

&ep;&ep;「我们从头来吧!」司徒苇声扭开第三瓶苹果西打的瓶盖:「你跟我说,你的夕本来住在这间屋子里。跟他爸爸一起住。然后他爸爸被人害死了。」

&ep;&ep;「对。」

&ep;&ep;「他还说他知道兇手是谁。」

&ep;&ep;「我觉得我也知道。我刚住进这里时,曾经有两个人,连续两天都跑来想要拿到这间屋子的所有权。」

&ep;&ep;「好,假设就是他们两人。假如你是坏蛋,要对付一个十七岁的小孩,你怎么做?」

&ep;&ep;郭卫想像白伯行跟白仲鶚的行为,想起他住进来的第二天,就在门外被白仲鶚打了一顿的事情。他举起左手,作势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当作回答。

&ep;&ep;「好。假设他们成功了。」

&ep;&ep;「他们没有成功。」

&ep;&ep;「我说假设嘛!」

&ep;&ep;「我知道他们没有成功!」

&ep;&ep;郭卫这句话的音量比方才大一倍,还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把司徒苇声吓了一跳。

&ep;&ep;「什么意思?你这么肯定?」

&ep;&ep;「我听他们讲过!」

&ep;&ep;他想起七月一日,他住进这间屋子的第二天下午,下午四点前几分,在门外遇到白伯行和白仲鶚,还跟他们起了衝突。当时他带着伤,跌坐在院子里,隔着保护他的铁门,听到外面白伯行与白仲鶚的对话。

&ep;&ep;「仲鶚,你觉得是谁在搞鬼?」

&ep;&ep;「我觉得恐怕是夕宙那个小鬼。」

&ep;&ep;「我们不是已经解决掉他的问题了?」

&ep;&ep;「但是除了那小鬼之外,实在没法解释。」

&ep;&ep;就几乎只是上星期的事情而已,只是他到十秒鐘以前都没真正理解到当时白伯行跟白仲鶚在说什么。他急匆匆地将这件事也说给司徒苇声听,她的脸几乎是立刻就板了起来:「你确定他们说,这件事情──屋子的事情──跟那个他们称为『夕宙』的人有关?」

&ep;&ep;「非常确定。而且,他们还说,『夕宙』被人带走了,不晓得他人在哪里。」

&ep;&ep;「什么意思?」

&ep;&ep;郭卫继续努力回忆:「他们说,上次下手之后没确认就离开,后来再回去找已经不见了。所以我才说我确定他们没有成功。」

&ep;&ep;「那就对了。我是这样想啦,那个『夕宙』应该还没死,但没有办法回来这里,因此有什么东西──可能就是房子本身,我一向认为房子跟家电是很有灵性的──代替他本人,暂时守住这里,不让坏人进来。」

&ep;&ep;「那为什么需要我呢?为什么是我呢?」

&ep;&ep;「这我也不知道啦,问你自己唷,郭先生。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好,房子会这么喜欢你。」

&ep;&ep;「你不要又趁机开始酸我!」

&ep;&ep;司徒苇声耸耸肩,郭卫觉得自己没有拿苹果西打的瓶子敲她的头,一定是因为自己很有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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