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秋白,汪新海不和你谈对象,不是我的错,你不要老是针对我,我来这里,也不是来追男人的。”

&ep;&ep;周媛媛低咆,可不知道为什么,过去的豪横气势,全没有了,现在怒归怒,可怒的卑微,就像虚张声势的小可怜,眼里挂了泪,只敢呲牙不敢上手。

&ep;&ep;江丫头压了压她的肩:“你先进屋,我马上来。”

&ep;&ep;周媛媛很听话,噙着眼泪便进了她的房间,夏秋白嘲讽的呶了呶唇:“江丫头,别怪我没提醒你,咱们熊县有句老话,叫抓小狗得看娘种,搞不好你今天行善,明天就得进戒毒所。”

&ep;&ep;江丫头冷了脸:“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也想提醒你一句,怨恨只会让自己变的面目可憎,生活,它就是一面镜子。刚才你说,我婆婆要杀了我替粟安然报仇?什么意思?”

&ep;&ep;前面的话,夏秋白不屑置辩,嘲讽的挑了挑头发。

&ep;&ep;“原来你还不知道呀,听说有人跑到你婆婆面前,说你杀了粟安然,然后你婆婆,就又疯了,也不知道,这次是真疯,还是假疯。”

&ep;&ep;如今她和夏秋白,除了一起共事,也没有别的交情。

&ep;&ep;知道了想知道的,转身进屋时,夏秋白还不忘添声讽刺:“也不知道是谁在造谣,但是嘛,也说明了你很招人恨,能被人恨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我夏秋白很佩服啊。”

&ep;&ep;“是啊,确实是一种本事,谢谢了。”江丫头敛神,淡定的把门关上。

&ep;&ep;夏秋白撩不起火,感觉自己意犹未尽,恨恨地吐了口唾沫,这才提着暖水壶走了。

&ep;&ep;看她进来,周媛媛气不过的道:“你就这么听着她讽刺你吗?”

&ep;&ep;“那要不然呢?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像疯狗一样,抓人磨牙,难不成我还咬回去?”

&ep;&ep;周媛媛哑口无言,想了几秒,靠着墙在床尾坐了下来。

&ep;&ep;只见她双手抱膝,又可怜又孤独的道:“大家都变了,我也变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它就会变呢?”

&ep;&ep;一语双关,看似说夏秋白,实则是说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一切。

&ep;&ep;江丫头能理解她的心情,默默地给她倒了杯水。

&ep;&ep;“有春夏秋冬,就有昼夜交替,天下万物,包罗万象,它每一天都在变呀,更何况人。”

&ep;&ep;周媛媛小心翼翼的接过她递来的水,但没喝,只是放手上捏着,像捏着高脚杯那样,神情麻木,眼神空洞的像木偶。

&ep;&ep;“饿了吗?”江丫头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个时候,她可能不需要开导,相反,她可能需要的是安稳和宁静。

&ep;&ep;周媛媛摇头。

&ep;&ep;“那在火车上吃过东西吗?”

&ep;&ep;还是摇头。

&ep;&ep;“那不行,人是铁,饭是刚,那怕你要减肥,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

&ep;&ep;这话乍然一听没毛病,可细细一咋吧,周媛媛愣了愣,怎么感觉不得劲呢?

&ep;&ep;她像是在减肥的人吗?

&ep;&ep;见她微有动容,把话听了进去,江丫头就偷笑了一下,起身拿碗去给她打饭。

&ep;&ep;就在走之前,周媛媛忽然开口。

&ep;&ep;“姐姐,粟安然真的死了吗?是,是你……你杀的?”

&ep;&ep;姐姐?

&ep;&ep;江丫头笑了。

&ep;&ep;这世上,有些人喊同样的称呼,可眼里和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可有些人,她不用回头看,也能从声音里,感觉到一股贴烫,就像三月的春风,六月的雨,都藏着一股真情与流露。

&ep;&ep;“不是。”

&ep;&ep;……

&ep;&ep;到了食堂,刚打好饭,崔莹来了,说有电话找。

&ep;&ep;一接就听到大哥在电话里喊她:“丫头,媛媛接到了吧。”

&ep;&ep;“嗯,人已经接回来了,在我屋里。”

&ep;&ep;“她看起来怎么样?”周诺晨就怕周媛媛,又回到当年小太妹的样子,他受够了,所以不想江丫头受委屈。

&ep;&ep;“还行,只是心情很低落,不爱说话了,以前多活泼。”她唏嘘了一句,至于那声姐姐,她决定先保留,等大哥回来,再让大哥亲自看着慢慢品。

&ep;&ep;周诺晨呲了呲牙。

&ep;&ep;“以前那叫活泼?那你可真是抬举她了,这样吧,你再看看,我今晚就打算回四方城,有什么事,你就给刘华轩打电话,那小子现在进了信息部,你拿笔和纸,把他电话记一下。”

&ep;&ep;江丫头赶紧拿纸笔记好,惊讶的问了一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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