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许发毒誓!覃长昕一把握住她的手指。

&ep;&ep;林烟雨忙放下手指:好好好,那口头誓言可以吧?

&ep;&ep;覃长昕这才松开手,听林烟雨发誓保证时,将目光移到她腹部,观察一阵,心生诧异。

&ep;&ep;猫儿有句话说得没错,这的确不是致命伤,她甚至看不出攻击者有什么用意,就好像是信手而为。

&ep;&ep;林烟雨看出了她的疑惑,发完誓,抚着绷带提醒道:这个地方,原来是放锁魂香的。

&ep;&ep;覃长昕蓦地醒悟过来,随后皱紧眉头:若是萧闲易控制她伤你,那萧闲易为何会知道锁魂香位于何处?

&ep;&ep;我只知道锁魂香在体内放了十八年,一直没换地方。林烟雨道,也就夜遥知叛主之后,我才将它换了地方。不过现在你也知道,我已经不需要靠锁魂香来续命了。

&ep;&ep;我一直忘了问,你的魂魄是何时恢复的?沉默一阵,覃长昕再问,先前我们第一次互渡内息时,你还因为魂魄不稳而昏迷过。

&ep;&ep;这个问题,林烟雨实在回答不了,只能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既然连银昙阶除妖师都说我魂魄已经完好无损,应该就不用担心了。

&ep;&ep;林烟雨觉得,穿越本来就是个没法用常理解释的现象,至于穿越之后,自己和原主的魂魄都会发生什么变化,那恐怕只能问专修精神类法术的除妖师。

&ep;&ep;覃长昕眸光微变,没有再问,只是将手放在她的伤处,喃喃:既然魂魄已全,便可以这么做了。

&ep;&ep;你要干嘛?林烟雨下意识以为她要用什么痛苦平分的禁术,忙去推她的手,我自己疼就够了,你可千万别

&ep;&ep;她话音刚落,只觉大量灵气涌入体内,汇入丹田。

&ep;&ep;这些灵气供你疗伤。渡完灵气,覃长昕解释道,你若魂魄不稳,身体在承受大量灵气时,便会反噬。

&ep;&ep;不等林烟雨说话,她手中掐诀,指尖轻轻点在伤处。

&ep;&ep;她的灵气属水行,疗伤时非常温和。灵气流过受损的经脉与脏器,没转几圈,林烟雨就感觉疼痛消退不少。

&ep;&ep;林烟雨本想自己疗伤,既然小姑娘代为医治,她也不花这些心思了,安心闭上眼睛休息,顺便整合情报。

&ep;&ep;关于原主的身世,林烟雨现在所知的线索,都是基于原文的推测,但原文并没有写过放置锁魂香的剧情,原主也没有刚出生时的记忆,她更是无从得知,当年到底是谁给原主放置了锁魂香。

&ep;&ep;她刚才以为是萧闲易干的,但转念一想,如果是萧闲易,那在他叛出妖界之后,妖界之主理应为原主调换锁魂香的位置,可锁魂香的位置并没有发生变化,这不合理。倒不如假设是妖界之主放置时,被萧闲易想办法看去了,毕竟萧闲易当时还是妖界之主的亲信。

&ep;&ep;不管怎样,她的魂魄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谁也不能再用锁魂香威胁到她。

&ep;&ep;想着想着,林烟雨沉沉睡去。

&ep;&ep;听她呼吸声渐沉,覃长昕一只手摩挲着潮湿的绷带,另一只手则放到了自己心口,感到心跳仍然剧烈。

&ep;&ep;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害怕过。

&ep;&ep;方才她以幻境制住雀翎岛主后,庄静为和风纤尘立即闯进来,以驱邪为由,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陷入昏迷的岛主。她独自在寝殿找了很久,才在卧榻底下找到身受重伤的林烟雨。

&ep;&ep;当时,林烟雨的身体没有温度,漆黑的猫毛上湿漉漉的都是血,她怕极了,又怕又后悔,直到林烟雨睁开眼睛看她,才稍稍安下心来,可当她发现林烟雨对所受的伤满不在乎时,又忍不住难过起来。

&ep;&ep;猫儿在妖界到底受过多少次伤,才能这么从容?

&ep;&ep;猫儿若真是从小被娇惯到大的少主,怎么可能连声疼都不喊?怎么可能还反过来安慰她?

&ep;&ep;这些话,她不敢问林烟雨,也觉得对方不会如实回答。

&ep;&ep;谁会愿意向旁人扒开已经结痂的伤口呢?

&ep;&ep;覃长昕俯下脸,与林烟雨轻轻贴了贴额头。

&ep;&ep;既然没有妖惯着猫儿,今后猫儿便由她来惯着罢。

&ep;&ep;她却不知林烟雨警惕性强,一碰就醒,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头贴头。

&ep;&ep;林烟雨仍闭着眼睛装睡,心想要是小姑娘真打算对她做点什么,也就顺从她好了,今天这事确实是她胆子太大,要不是小姑娘靠谱,恐怕还真能出大事。

&ep;&ep;然而她等了一会儿,覃长昕却移开了脸,并没有要亲她的意思。

&ep;&ep;林烟雨有点尴尬,觉得是自己思想污秽,在心里暗骂几声登徒子,脸却不自地红了。

&ep;&ep;失望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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