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从前有本事把你禁闭进六池宫整整六年,我就有本事再禁闭你六年。”

&ep;&ep;这一巴掌,这一句话,六兮头晕目眩。她躺在地上,耳朵就贴着地面,听到由远而近走来的寅肃的脚步声。

&ep;&ep;她朝仓若钰灿然一笑,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到

&ep;&ep;“你斗不过我,因为他不爱你。”

&ep;&ep;“你”仓若钰一双手伸出去,想要把地上这个狐媚的女人给掐死。

&ep;&ep;“你们在干什么?”

&ep;&ep;她的手刚伸出去,便听到了皇上震怒而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ep;&ep;她惊住,再看地上躺着那个女人,刚才还平静的脸,此时两行泪如雨柱,汹涌的流了下来,流在两颊鲜红的手掌印上,看似触目惊心。

&ep;&ep;第45章

&ep;&ep;仓若钰忽然清醒过来,定定望着自己的双手,望着地上的甄六兮,望着那个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皇上,她彻底清醒过来,刚才似魔怔了,她忍了那么久,竟就那么陷入甄六兮设置的如此简单的陷阱之中去。

&ep;&ep;这个女人的可怕不是手段,而是熟谙人的心理,把她的心理抓的如此精准。若是在平时,无论任何场合,无论甄六兮如何刺激她,她亦能沉着应对。但甄六兮却选择在这御瑄殿,选择用如此旖旎的画面刺激她薄弱的精神。

&ep;&ep;这么多年,她从北厥国嫁过来,从皇上还是三皇子,从浴血战场到如今的帝王之业,这一路,她无怨无悔跟着他,支持着他,爱着他。他是给了她要的皇后之位,可两人却是真正的相敬如宾,有名无实,他从未碰过她,哪怕连基本的亲密动作都不曾有过。

&ep;&ep;这些年的日日夜夜,外人都道她拥有无上的权力,人人艳羡,却不知她身为女人的苦。她的景钰宫布置的奢侈华丽,但却像是一个笼牢,把她困在里面,从娇艳欲滴的一朵鲜花,慢慢干折枯萎。

&ep;&ep;纵然是这样,她亦从不言悔。他不碰她,亦是不碰别人,所以,她守着空房,守着皇后之位,守着这日渐枯萎的身子,等待皇上能回头看她一眼。

&ep;&ep;可甄六兮出现了,抢走了她拼死想得到的这一切,她忍,一直忍,然而就在刚才,就在这内殿里,甄六兮以这衣衫不整之姿昭告她,昨晚皇上与她的种种亲密,就在那一瞬间,她所有的理智都被刺激的失去控制,这才中了圈套。

&ep;&ep;此时,她跪在地上,看着怒不可揭的皇上,已无法为自己辩解一句,心中又惊又痛又苦。

&ep;&ep;六兮的模样亦是惨不忍睹,白皙的双颊上,带着血红的掌印,哭的无声无息,最是惹人怜惜。

&ep;&ep;只见皇上盛怒之后,满脸心疼的看着那双颊,眼里的珍惜让仓若钰的心里苦的不能自已。

&ep;&ep;一旁的安公公见这情形,手忙脚乱吩咐旁边的宫女去叫太医,自己则去取了冰块用丝绸包着,递给皇上

&ep;&ep;“先给娘娘用冰敷,以免红肿的厉害。”

&ep;&ep;寅肃接过冰块,轻轻的敷上六兮的双颊,被这冰凉一刺激,六兮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真是疼,疼的她呲牙咧嘴的。

&ep;&ep;见她这副样子,寅肃的双眼一冷,刚冷静下去的怒火,又噌的上来,怒视着跪地的仓若钰,冷声到

&ep;&ep;“给朕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情况?”

&ep;&ep;“是臣妾的错。”

&ep;&ep;仓若钰匍匐在地上,聪明的并未解释任何一句话,此时的情形,无论她如何解释,皇上亦是护着甄六兮,她多说,多错。

&ep;&ep;“皇后,你好大的胆,敢在朕的御瑄殿内动手打人?”

&ep;&ep;仓若钰浑身都颤抖,不知是因害怕,还是因为伤心,哀戚道

&ep;&ep;“求皇上恕罪,臣妾知错了。”

&ep;&ep;寅肃抬头转身,不再看仓若钰一眼,冷声吩咐道

&ep;&ep;“带下去,禁闭一个月,谁也不准探望。”

&ep;&ep;“谢皇上成全。”

&ep;&ep;仓若钰的声音轻的飘忽,禁闭一个月,对于皇上此时的怒火,已是极轻的惩罚,他到底还是念了她皇后娘娘的情分,未给有失体面的惩罚。

&ep;&ep;我想让皇上跟别的妃子滚床单了

&ep;&ep;不想他的龙脉在他这断了

&ep;&ep;你们同意吗?

&ep;&ep;御医替六兮看过,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几日慢慢恢复即可。待这御瑄殿的人都清退之后,寅肃依然皱眉看着六兮的脸,说到

&ep;&ep;“才一个早朝的功夫,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ep;&ep;“我知错了,你不要生气。”

&ep;&ep;六兮自知理亏,很乖顺的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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