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元妃一听,已吓的面无血色,这惩罚简直是晴天霹雳,纵使今天是她设计陷害了莱浅浅,但她不过是一个宫女,如何能与她贵妃的身份想必?何况她的背后还有元氏一族。

&ep;&ep;“皇上,臣妾不服。”她依然做垂死挣扎,就是死,她也要死在宫中,绝不肯出去,否则元氏一族的脸都被她丢尽了,即使回到元家,也无人肯认她这个被逐出宫的人。

&ep;&ep;她见皇上还是无动于衷,刚才还硬气十足,此时已失去了所有锐气,

&ep;&ep;“皇上,请原谅臣妾这一次,臣妾再也不敢了。”

&ep;&ep;“皇上,饶命啊。”她跪着匍在地上,不肯走,哭的是惊心动魄。

&ep;&ep;莱浅浅看了有些于心不忍,何况,这元妃也没有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不至于遭致如此下场,她难得动了恻隐之心对寅肃低声说道

&ep;&ep;“皇上,要么饶她一回吧。”

&ep;&ep;寅肃听到她的话,看她时,脸色变柔和了一些,但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ep;&ep;“人的本性是难移的,今日做了一次恶,若是没有得到严惩,改日更会变本加厉的。何况。。”何况,任何想对你不利的人,我都不允许出现。最后这句,寅肃放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ep;&ep;莱浅浅不愿参与太多这些事,既然寅肃如此说,她便不再争取,只是心想,这皇宫还真是一个人情冷漠的地方。你不害别人,别人会来害你你不伤别人,别人因你而伤。看来,她若是想继续在这皇宫里愉快的玩耍,便不能像之前那么随心所欲了,至少该把这些三宫六院都弄清楚了,以免又忽然冒出元妃这样的人,让她每次都措手不及。

&ep;&ep;元妃见皇上态度坚决,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整个人已如泄气的气球,颓然的,无力抗争的任由于二喜他们把她带出御瑄殿。

&ep;&ep;这几日莱浅浅有些奇怪,从那晚她噩梦的第二天清晨从寅肃的床上醒来之后,最近连着几日,她每天清晨都是在寅肃那张大床上醒来,但是她明明记得每晚是在自己的床上睡着的啊。

&ep;&ep;这一日,她一醒来,还未睁开眼已感觉到自己又是在寅肃那张大床上,而今天不同的是,她的旁边竟然躺着寅肃,这一认知,让她忽地睁开眼,搂着被子爬了起来

&ep;&ep;“你,你怎么在这?”不能怪她如此惊讶,虽然最近她都是在这张大床上醒来,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寅肃,她醒来时候,他早已经去早朝。

&ep;&ep;“这是我的床,我当然在这。”

&ep;&ep;“我,我怎么在这睡?”

&ep;&ep;“这个应该我问你才对。”寅肃今日不用早朝,所以也不急着起来,看她这样,有意去逗她。他的声音完全有别于平日在朝堂上的严厉,此时带着刚睡醒的一丝的沙哑,在加上两人如此近的距离靠着,他的呼吸,他的气息都把她包围着,让她的心里痒痒的,还有些慌乱,几乎是连爬带滚的起身,嘴里还振振有词

&ep;&ep;p;p;p;;你别多想啊,我这一定是梦游了,才会爬到你的床上来,不是我主动想来的。”

&ep;&ep;对,一定是梦游症,看来需要叫太医给她看看了。

&ep;&ep;寅肃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更觉得好笑

&ep;&ep;“所谓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

&ep;&ep;“你才日有所思呢。”莱浅浅已迅速滚回了自己的那间小屋。

&ep;&ep;身后的寅肃若有所思的看着跑远的她,看来六兮虽失去了记忆,虽不记得他是谁,但是大概对他的感觉还是根植在心中吧?她向来大大咧咧,刚才却惊慌失措,想必是心中也有慌乱。

&ep;&ep;无论这慌乱是因以往的记忆导致,还是重新对他产生了感觉,对他而言,似乎都是好事。离她越近,相处越多,也就越想得到更多,不想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辛苦的唱独角戏。

&ep;&ep;这一整日,莱浅浅都有些无精打采,没了往日的活泼,梦游症这个话题困扰她一整天。

&ep;&ep;“于二喜,要么我搬去你们那住如何?”

&ep;&ep;“什么?我们那可都是太监。”

&ep;&ep;“爬上太监的床,也总比爬上皇帝的床要好许多吧?”今晚她要是再梦游可就丢死个人了,她小声嘀咕着。

&ep;&ep;“你说什么?”于二喜没听清。

&ep;&ep;“我说,你们都有自己独立住所,为什么我就没有,别的宫女不都是住在别院吗?”

&ep;&ep;“她们怎么能跟你比?你是皇上近身伺候的宫女,要伺候皇上的日常起居,住在别院,能照顾好皇上吗?”于二喜就是这么一直骗着莱浅浅的,是因为职务需要。

&ep;&ep;可莱浅浅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却一时想不出来。

&ep;&ep;于二喜无奈,你能每日留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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