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日本的春天十分短暂,伴着五月的退去,随之是代表初夏的六月。韵诗在日本的生活称上写意,无他,身边多了一个万能的管家先生,山本寒。有他为她张罗,才能在养伤期间过得轻松。虽然如此,他仍有一个缺点,就是爱嘮唸,多管间事,百份百的大男人,跟香港的仲冬还差一大截。有了个比较对像,韵诗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仲冬更要完美的管家。

&ep;&ep;一下又一下的电话震动将她从空想中拉回来,是山本寒问她下课了没。给他提醒,她才记得下午要到医院拆掉大腿上的石膏。

&ep;&ep;医护人员好不容易凿开厚厚的石膏,韵诗见到白滑的小腿终于重见天日,高兴得连医生在说什么她都没放上心。反正嘛,身旁的那个会给她记住。

&ep;&ep;「我家韵诗失礼了。」山本寒脱口跟医生说。

&ep;&ep;「不碍事,见凌小姐这样精神,实令人高兴,她有你这男友是她的福气呢。」

&ep;&ep;「不!我们只是……」

&ep;&ep;「朋友然已。」山本寒替她接话。医生听后满失望,或许医院的所有人都将他们都配作一对。

&ep;&ep;跟医护人员告别,踏出医院,立即做出轻发的伸展,看来车祸并没有给她带来很大影响。

&ep;&ep;「山本。」韵诗叫住了山本寒。「这段日子真的感谢你的照顾。」她展示了一个很美丽的笑容作回礼。

&ep;&ep;但山本寒只是轻叹一口:「你可知道这张嘴脸绝对骗到不少人。」任谁人都相信这样的她是个讨人可爱的小妮子。但事实,她是很会偽装的小恶魔。

&ep;&ep;「那我有骗到你吗?」

&ep;&ep;「没有。」

&ep;&ep;是吗?她还以为自己装得很好,这段日子的笑容都让自己相信,她活得很好。她目上的山本寒那不屑的眼神,好像什么都给他看穿,教她不太好受。

&ep;&ep;「做回最真的你好了,别在我跟前装模作样。」见到严肃的表情,韵诗收起了笑容,在木纳的脸蛋上轻掛一个微笑。

&ep;&ep;难道一开始表露最真的自己,之后想佯装都不行吗?

&ep;&ep;「别呆着,咱们去庆祝吧。」庆祝?韵诗倒是迷惘,拆石膏都值得庆祝吗?

&ep;&ep;山本寒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轻吐:「你的生日呀。」韵诗摆出一副如梦想醒的表情。看来,她真的忘记了。

&ep;&ep;来到日本,由一个日本人来带着,韵诗还以为可以食到地道的日本料理,那会想到他带她到一间颇为高档的西餐厅,害她空欢喜一场。

&ep;&ep;「怎么?不喜欢吗?」山本寒似乎读到韵诗的失望。「我还以为可以吃到大大碗的正宗拉麵,再不是怀石料理……」

&ep;&ep;山本寒低喃:「原来你喜欢这些……」

&ep;&ep;「你不会看了哪本言情小说,又或者听了谁说的话?」韵诗真的想知道堂堂一个大男人如何吸收这些知识。

&ep;&ep;「公司的女同事说生日要吃西餐,还有……」山本寒停了一下。「一点点的浪漫。」然后,很老套的情节出现了,一束的红玫瑰奉上和小提琴手拉奏一首生日歌。韵诗只好掩口忍笑。「你不会连生日蛋糕都准备了吧?」

&ep;&ep;「原本有这打算,但是同事说……」

&ep;&ep;「女生最怕见到的食物就是生日蛋糕。」语毕,大家都笑了出来。她提起杯红酒,向他致敬。「谢谢你陪我过生日,不过嘛,那个拉小提琴的,手艺一般。」她摆出不太接受的嘴脸。「糟糕,你每项都挑剔,我的安排真的这么失败吗?」

&ep;&ep;「对不起,我不是会浪漫的女孩子,所以你欠我一碗的拉麵。」韵诗眼角放在那一束比她面要大的红玫瑰,她可能没有想过自己都收到的一天。「玫瑰,很贵吧?」

&ep;&ep;山本寒笑了笑:「你不嫌弃的,那一点都不贵。」看来她的每句都伤了他作为男士的尊严。「这束是我收过的第二次花,谢谢。」

&ep;&ep;「第二次?」比他想像中要少。韵诗只是一笑带过。「夜了,差不多要回去了。」

&ep;&ep;原来,一大束花捧着回家,其实都颇辛苦,就算惹来途人的羡慕也抵不上手的痠痛。「要帮你吗?」

&ep;&ep;「为什么你的车偏偏在今天拿去维修?」韵诗有点抱怨。她给人养惯了有车子代步,坐不惯公车了。

&ep;&ep;「不晓得呢?」韵诗不会知道,维修只是山本寒的借口罢。就算再拖长时间,终会送到她住的公寓大厦。「到了。谢谢。」

&ep;&ep;「生日快乐。」

&ep;&ep;「不用再三强调我老了一岁吧。」她停了顿。补上:「这餐生日饭,我很高兴。」

&ep;&ep;「我要说这是我的荣幸吗?」

&ep;&ep;如果这是山本寒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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