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您是一架飞机,法国飞来S市,陪着……”

&ep;&ep;“法国飞来S市。”咬牙切齿的念着这几个字,向阳打断了封宪的话,酒瓶紧紧攥在手心里,手背上骨节凸起,只要再用力一点,酒瓶就会被他捏碎。

&ep;&ep;法国飞来的吗?

&ep;&ep;原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什么天涯海角,而是同在一架飞机上,我却不知道你也在,也许,在法国机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遇到,只是一瞬间的错过,推迟到十几个小时后才得以见面,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上帝的捉弄?可惜,他一个都不信。

&ep;&ep;封宪看着向阳那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大概已经猜到了向阳的想法,他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他。

&ep;&ep;眼神看着纸张上写着的记录,接下来的事情说了,对总裁是不是太残忍了,他找了五年的人,却是和他弟弟回家,还带了个小男孩,封宪怎么想都觉得残忍。

&ep;&ep;但是,再残忍,他还是要说呀。“总裁,海燕小姐此时就在你家里。”

&ep;&ep;封宪想的是,还是让总裁自己回家看吧,都到家里了,早晚都是要见面,还不如就今天一次痛个够。

&ep;&ep;封宪以为,向阳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定会冲出办公室,飞车回家,没想到,出乎他意料之外,向阳坐在位子上,动都没动一下,封宪嘴角抽了抽,有点摸不清状况了。

&ep;&ep;“我知道。”低低的声音,透着无尽的绝望,向阳目光没有从酒瓶上移开,淡然的说道:“我今天回家,见到她了,老二还给我们做了介绍,海燕是他的妻子。”

&ep;&ep;向阳说完,瓶颈移到薄唇边,猛灌了一口酒,酒和着嘴里的苦涩结伴而行,一起流入胃里,继续苦。

&ep;&ep;封宪整个人愣住,看着手里的资料,暗自咒骂,该死,上面怎么没写,杜海燕和向南结婚了呢,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白养了。

&ep;&ep;“总裁,我想……可能……”封宪想安慰向阳几句,可惜,安慰人不是他的强项,榨干了脑子也没能想出什么有用的词句。

&ep;&ep;“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挥了挥手,向阳没有看封宪,而是继续喝酒,他已经喝完了一瓶,这已经是第二瓶,他却没一点醉意。这五年,把酒量练的越来越好,想醉,还真不容易,愈喝愈没了兴致,向阳干脆放下酒瓶,起身走到窗户边,目光悠远地看着外面的天色,天空很明亮,他却感觉自己的是要被一片黑暗笼罩住。

&ep;&ep;海燕,海燕,我该拿你怎么办?向阳闭上眼睛,无声地喊着那个心尖上的名字。

&ep;&ep;七点,是杜家雷打不动的晚餐时间,一家之主的杜司令坐在主位上,杜海珊坐在右边第三个位置,前面两个位子是她父母的座位,即使人不在,位子依然留着。右边第二个位子坐着一位长相清秀柔美的女子,虽没杜海珊的美艳,却也称的清秀可人,她就是杜海安结婚四年的妻子,严雨虹。

&ep;&ep;严雨虹没任何的家世背景,只是杜司令让杜海安娶,杜海安就二话不说,娶回了家。

&ep;&ep;严雨虹看了看门外,清丽的小脸上透着隐隐的担忧,小心的看了主位上,从容吃饭的杜司令一眼,低下头,静静的吃自己的食物。

&ep;&ep;“雨虹,锐儿呢?”杜司令抬眸,浑浊的目光看向严雨虹,问起自己的重孙。

&ep;&ep;杜明锐,杜海安和严雨虹的儿子,三岁,小家伙聪明伶俐,深得杜司令的欢心,连杜明锐这个名字都是杜司令给起的,就是希望小家伙能明白事理,心思敏锐。

&ep;&ep;“爷爷,锐儿在睡觉,妈妈正看着他。”严雨虹微笑着回答,温柔的语气里透着对自己儿子的宠溺,和对杜司令的尊敬。

&ep;&ep;对面的杜海珊抬头,不屑的看了严雨虹一眼,垂眸继续吃饭。

&ep;&ep;杜海珊最看不起的就是严雨虹说话轻柔,在她认为,严雨虹就是做作,故意装作低声下气,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偏偏爷爷很吃这一套,这是让杜海珊郁闷的地方,想想看,能用手段让爷爷逼她哥哥娶回家的女人,再装低声下气的小媳妇样,也掩盖不了她本性狠戾的一面。

&ep;&ep;“以后别让他在吃饭的时候睡,对他身体的成长有害。”蹙了一下霸气的眉,杜司令语气中掩不住的命令意味,他当了几十年的军官,习惯了下命令,在退下来的几年里,这种说话的语气仍是没改变一点。

&ep;&ep;“是。”严雨虹轻应了声,低头,继续吃饭。

&ep;&ep;门口处传来脚步声,餐桌上的人都看了过去,只见杜海安微晃着身体,脚步混乱的走了进来,见到餐桌上的人,他停下脚步,跟杜司令打招呼。“爷爷。”

&ep;&ep;“你怎么回事?”放下筷子,杜司令蹙眉看着杜海安,看他这样,不用说,喝酒了,想起今天接到的电话,他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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