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到中午,宫尚角和宫远徵回到角宫,一眼就看见案桌上丰盛的饭菜。

&ep;&ep;宫远徵开心的调笑“哥,今天这么丰盛呀”。

&ep;&ep;宫尚角却是想到什么,嘴角一勾。

&ep;&ep;正这时林浅端着一只白玉瓷碗走了进来。“你们回来了?快来吃饭吧”。

&ep;&ep;宫远徵立马收起笑脸,宫尚角落座在案桌前,宫远徵想到昨天的事跟坐在他的身边,林浅则是坐在对面,桌上有着鸡鸭鱼肉,各种荤菜。

&ep;&ep;宫远徵夹起一块鸭肉就开始吃了起来。

&ep;&ep;“宫远徵,宫二先生还没吃呢,你怎么就先动筷了”。

&ep;&ep;“我哥和我是兄弟,兄弟之间不讲礼数”。

&ep;&ep;林浅耸了耸肩,她夹起一块鸡肉放在宫尚角的碗里。

&ep;&ep;“我哥不吃荤腥”。宫远徵说着就要从他碗里挑出那块鸡肉。

&ep;&ep;“无妨”。宫尚角夹起鸡肉缓缓的放入口中,入口只觉得鲜甜。

&ep;&ep;林浅打了一碗排骨汤,宫尚角刚想伸手去接,没想到林浅端起来自己喝了,一边喝一边看着坐在对面的二人。

&ep;&ep;“我有点好奇,你说远徵弟弟这么钦佩宫二先生,那宫二先生喜欢上的女子,远徵弟弟也会喜欢吗?”。

&ep;&ep;林浅一开口说话,气氛瞬间打破,宫远徵放下瓷碗,语气冰冷“你在胡说什么”。

&ep;&ep;“我就是假设,如果你们兄弟二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会如何?兄弟反目?”。林浅丝毫不惧怕,甚至幸灾乐祸的看着宫尚角。

&ep;&ep;宫尚角感受到林浅的视线,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夹起一块鸡肉,幽黑的瞳孔愈发平静让人看不出端倪。

&ep;&ep;“上官浅,你别想着挑拨离间,我和哥……”。宫远徵握紧拳头,眸子里凝聚着一丝毒怨。

&ep;&ep;“阿浅,宫门的刀尖永远不会向内,你明白吗?”。宫尚角警告的眼神投向林浅,无形中感觉有一双大手环上她的脖颈。

&ep;&ep;她小脸一白,无奈的抿唇,“我说笑罢了”。说着打了一碗排骨汤放在了宫远徵面前。

&ep;&ep;“赔罪”。林浅说的坦荡,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ep;&ep;又是一阵沉默,她发现宫尚角一丝都没有碰过清蒸鱼,她蹙眉,心里暗骂,帅哥竟然还挑食?她夹起一块鱼肉,递到他嘴边,“吃”。

&ep;&ep;宫尚角微微蹙眉,指腹摩擦着瓷碗,不是不喜鱼肉,是看着那双鱼眼就想起在外肃杀的日子。

&ep;&ep;林浅僵持了一会,放下筷子,捏住他的下巴,“抬头看,认真看,我只做一次”。

&ep;&ep;兄弟二人都放下筷子,看着眼前的少女,只见她双手捏起脸颊,瞪大眼睛,往上翻,做出一副滑稽的样子。

&ep;&ep;“噗嗤——”。宫远徵没有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他偏头又看了一眼宫尚角,捂住嘴偷笑。

&ep;&ep;林浅做完自己也不好意思,脸颊泛红,她指着桌子上的鱼,“刚刚那个蠢样子,像不像?”。

&ep;&ep;宫尚角没说话,但再次看向那盘鱼,心中的厌恶感已然消散。

&ep;&ep;“所以你别那么多心里负担,你只是想护着宫门罢了”。林浅清润沉稳的话语打破了宫尚角日日夜夜所担心的梦魇,宫商角徵羽,商宫研究兵器,徵宫医毒双修,羽宫守内,只有他在外厮杀负责家族的营生,他见惯了世态炎凉,见惯了人心丑恶,见惯了背刺锋芒,宫门内都认为羽宫才是守护宫门的人,却不知若是没有角宫的周旋,没有角宫解决外忧,宫门早就被无锋覆灭了。

&ep;&ep;“不蠢”。宫尚角眼底微红,他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ep;&ep;“你就不能忘了?”。林浅插着腰,嘟着小嘴看着宫尚角,宫尚角扬起嘴角,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她碗里,“快吃”。

&ep;&ep;林浅长叹一口气,端起饭碗继续干饭。

&ep;&ep;又是这般,又是这般,为何上官浅能和哥哥相处的这般融洽,他握紧筷子的指节泛白,心里升起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嫉妒。

&ep;&ep;一连几天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很忙,林浅也没有特意去找他们,只是近日身体的燥热愈来愈明显,半月之期已过十日,这几日也不见云为衫,宫门内因为月长老的死亡,变得人心惶惶,今日她想出角宫走走。

&ep;&ep;“姑娘,可是要出去”。侍女走近询问。

&ep;&ep;“嗯,我今日与大小姐有约,宫二先生他已经知道了”。

&ep;&ep;“是”。

&ep;&ep;侍女缓缓退下,打开了院门,林浅凭着记忆走到了商宫,宫紫商坐在窗台心情低落。

&ep;&ep;“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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