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直到萧衍走到病床跟前,身影笔挺的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冷冷开腔:“乔默,跟我回国,一切交给我。”

&ep;&ep;乔默猛然将手里的时尚杂志,“啪”一声,大力合上,心头隐隐的怒意,向上直冲,她抬眸冷笑的看着他,“跟你回国,你来解决一切?你所谓的解决方式是什么?逃避你即将要成为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的准父亲的事实?”

&ep;&ep;“乔默!”他狠狠斥了她一声。

&ep;&ep;“其实我们的事情很好解决,要么,跟我离婚,你继续和宋夏知还有她的孩子在一起,要么……”乔默冷哼一声,“不过,不管是为了萧家继承人子嗣的问题,还是别的,只要是个聪明人,你跟宋夏知在一起,显然要比和我在一起,来的划算的多。”

&ep;&ep;乔默此话一说出口,萧衍额头青筋爆出,怒意勃勃,修长大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几乎要捏碎!

&ep;&ep;“乔默,你没良心!”

&ep;&ep;昨晚,他们在雪窟窿里共度生死,此时,却从她嘴里说出这样冷漠无情的话,她到底……有没有心?

&ep;&ep;乔默妩媚一笑,盯着他深沉怒意的黑眸,一字一句道:“你错了,我就是太有心了,所以才奉劝你,和我离婚。”

&ep;&ep;他一直都在逃避宋夏知的电话,难道不是因为觉得和她在一起,就是做贼心虚?

&ep;&ep;“不许再提‘离、婚’这两个字!”

&ep;&ep;乔默挣扎着手腕,可他扣的太紧,以至于,怎么用力,也无法挣开束缚。

&ep;&ep;乔默怒极,彼此都是气急攻心,她歇斯底里的冲他吼了一声:“和我在一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敢告诉宋夏知?难道你不是做贼心虚?萧衍!你口口声声说不许我提离婚的事情!可你做的每件事,一直偏向的都是宋夏知!”

&ep;&ep;哪怕,此时此刻,她依旧是他结婚证上的另一半。

&ep;&ep;萧衍一怔,深沉目光滞住,灼灼的盯着她。

&ep;&ep;她气的不轻,穿着宽大条纹的病号服,也能看得出,起伏的胸口。

&ep;&ep;半晌,彼此就那么安静对峙了几秒,忽然,萧衍淡笑出一声,目光却是逼仄,不允许她再逃避半分,扣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拽进怀里,“所以,你是吃醋?”

&ep;&ep;乔默蹙眉,轻易被撩动的心湖,像是被人窥探到了隐私,耳根泛着一抹红,脸色却是平静无澜,咬唇硬气的道:“我只不过是受不了,明明第三者是她,我却更像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狐媚子而已。”

&ep;&ep;她一字一句,很是针对宋夏知。

&ep;&ep;乔默是个好脾气的姑娘,可对宋夏知,那个女人,破坏了她的爱情,她的婚姻,甚至害她曾经流产,她不会白莲花圣母到那个地步,做到还能不恨。

&ep;&ep;萧衍抱住她,她实在有些轻了,不费力气的便将她抱到了大腿上,她就坐在他修长的腿面和膝盖上,在他怀里。

&ep;&ep;有两年,他们没有这样亲密过,起初,乔默是不适应的,她眼神一抖,下意识的往病房的门快速扫了一眼,还好,是关着的。

&ep;&ep;萧衍靠近了她,将脸埋进她脖颈里,轻轻叹息着道:“我知道,你不服气,可宋夏知毕竟照顾了我两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回国后,接下来的事情,我有分寸。乔默,你该信我。”

&ep;&ep;乔默冷笑,“你有把握,宋夏知离了你能活?你有把握,她不会拿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要挟你?你又有把握,我对她,和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完全没有芥蒂?”

&ep;&ep;他太自信了,自信的以为,她对他的爱,是可以包容一切的。

&ep;&ep;可是在爱情里,纵使再多包容,可只要是爱,就容不得杂质。

&ep;&ep;萧衍的目光深深,几乎灼痛了乔默。

&ep;&ep;他的大手,一寸寸脱离了她的身子,指尖温度变得薄凉,他的目光更是深凉如水,“我从来没有后悔做过的任何事,唯独在放你走的事情,一直在后悔里。我时常会想,如果我没有放走你,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乔默,我不想和你再错过一次。”

&ep;&ep;他的声音,薄凉寡淡,却带着一丝铿锵有力。

&ep;&ep;乔默的心,愣了愣,咬了咬唇,紧紧蹙着眉头。

&ep;&ep;两个人仿佛同时深陷在沼泽地里,越是挣扎,就越陷越深。

&ep;&ep;萧衍起身,乔默深吸一口气,伸手猛然拉住他的手臂。

&ep;&ep;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竟然一下子,将他拽到了病床上,两人都有些没有防备,摔倒在病床上。

&ep;&ep;乔默的水眸,怔怔的盯着他深沉的黑眸,蓦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知是抱怨,还是太过无奈的妥协,“萧衍,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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